“这是?”接过照片,看见那是一件古代兵器,但看不出是什么兵器,像刀又像剑,详细一看周身还带着弦丝!
“这叫麦木轴,是西域王的兵器,当年西域王就是用它称霸包括西域在内的大半个中原的!”女子指着那个兵器说!
“麦木轴?”我没有听过这样的兵器,觉得这女子说的有些跑题了!
“你知道西域王的名字叫什么吗?他叫麦木卓,而他的兵器和自己的名字相同,你爷爷当年的那个墓葬的其实并不是西域王,就像你们方才的宁王墓一样,里中葬的是这件兵器”!!我从女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听在她说的话!
“兵器?莫不成宁王墓中石棺中的那个尸体也是一件兵器?”我皱眉,那石棺中的尸体明明是个人啊!
“不!你应该知道宁王座下的八只白虎吧!在主墓室中有七只白虎,六只石白虎,一只玉白虎,你知道另一只白虎去那儿了吗?”女子耍了一个神秘!
“难道是说石棺中的那个尸体就…就是另一只白虎?”我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明明是个人怎么可能会是虎呢?
“嗯!”女子点了点头!“在那具尸体中装的并不是狗血而是虎血!有一次在陵纪脌病危之时就是用了那只白虎的皮肉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回!最后陵纪脌由于出于对那白虎的留恋,便请西域的蛊师在自己儿子陵艺的饭食中下了蛊毒,使其内脏溃烂而死。”
“再把白虎的血液注入其中葬与那墓中,在石台上的那张铂书并不是太宗亲笔,而是陵纪脌为了为自己而死去的白虎不受干扰,所以才临摹了太宗的笔迹!“
”她的太太也就是陵艺的母亲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了一个畜牲而杀死自己的亲身儿子后,出于悲愤就叫工匠在陵纪脌出远门后,打开了墓室,把另外七只白虎都打死,并在六只上抹上切上石头,另一只上抹上了玉麽。”
“并将其摆放在了石墙上,出于紧张又觉得丈夫会发现,便又设计了那个石梯机关”
“但是最后还是被陵纪脌发现,气愤之下把她给扔给了家中的嗷狗,她也死在了嗷狗的牙下!”…………………………………………………………、、、…………………………………………
“哦!”不错狗血和虎血极其相似再照她这么一说便明白了过来,西域蛊术是一种神秘莫测的毒术常常,它会在人不知不觉中死去,而且死相极其惨烈,如刚才这个女子所说的内脏溃烂。
“好了,竟然你答应,那我们就会保护你的安全,但是我们又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只好另找个法子!”女子沉思一回儿“你们把这三人拖下去让医务室加紧治疗!”对着另外三个壮汉说!
“是!”那三个壮汉行了一个军礼,抬起父亲、乔布斯和雅莉的尸体出了病房,我并没有去阻止,我知道要是自己少有些不愿意,这些人就不会帮助自己治好父亲,再说这是要去医务室啊!
“看刚才你的样子,好像对鬼怪僵尸很害怕?”四个男子出了病房,女子边走边说,我紧随其后!
“嗯!”不错我是惧怕鬼怪僵尸的,所以并没有强硬的说自己不惧怕鬼怪僵尸!
“你知道吗?其实以前我也是惧怕那些肮脏的东西的,但是现在我不惧怕了!”女子手插在裤兜里,说着走出了病房!
楼道里很冷清,灯还是一闪一闪,每过一个房门都可以清楚的看见血淋淋的人头,要么别在门缝里,要么挂在房顶上,要么就那样在地上。有的还好,但有的已经被尸鳖吸食的只剩下嘴巴,或者一只眼睛,再或者就是只有鼻子!
“为…为什么!”我咽了一口唾沫,恨不得闭上眼睛,因为我不敢直视眼前的这一切!
“因为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女子走到楼道最前端,站在那里“你要想让自己的父亲和朋友活过来,就必须从这里出来!”这个医院是有楼层分割的,女子指着上一层的医楼说!
“这里…有什么东西?”听完女子的话语我大概知道了,她的用意!
“鬼魂、僵尸、妖怪、巨蟒、尸蛇、还有狐狸精!”女子淡淡的抱着胳膊说!
“放心,如果你在三天内从这里出来,那么你的战力、毅力、观察力还有胆量就会飙升,你的父亲和朋友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你们就会团团圆圆,你再去找寻麦木轴,如果你在三天内没有从这里出来,那么我就说声对不起,你的亲人和你都会死去!”
“你这是威胁?”我冷冷看向女子,问!
“这不算是威胁,我们是冥国,是一个国家。和你们中国一样也是有法律的,而刚才我说的话就是我们冥国的法律!”女子望向我道!
“哼!”我冷哼一声,不错为了父亲我有必要再搏一搏!瞅了女子一眼,刚踏上楼梯就听女子说道:“从你踏入顶层起,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女子的一番话让我一愣,迎面吹来股股阴风!
踏入了顶层周围的白墙变成了昏暗的森林,在树与树之间闪着蓝光!显得格外妖异!
突然一阵狂风吹过,树晃动的很厉害,我只觉得一袭长长的手捏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罗宗!”一声清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转过头去,原来是一个二十来岁姑娘抱着我的脖子,这姑娘长的格外水灵,一袭紧簇的军服,火辣的身材,略带清冷的气质!她的声音好熟悉啊!
“你是…?!”我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她,这个姑娘到底是谁?
“罗宗,你这是怎么了?失忆了还是感冒了?”女子手伸到了我的额头上,她的手很冰冷,好似刚从冰箱中出来的一般!
我眉头一皱,望着眼前的女子,不经意间扫见臂膀上的徽章“冥”字显得格外耀眼!“你是冥国士兵?”
“费话,你不也是嘛!”女子白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衣服!
我低头下去,我的病号已经成了冥国士兵服饰,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