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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青涩的季节

初一初二也就是那么混过来的。没什么特别的,依旧只是和女生们打成一片。班里有个同学那会关系特别好。因为种种原因他转学了。初二毕业那个暑假。他来找我玩。然后问我啥时候开学。说他们马上就要开学了。就放半个月的假。后来在家也无聊。我就和他说要不你开学了我和你一起去上学吧。他说行啊我先跟老师说一声。开学的第二天中午他来叫我和他一起去学校。到了学校后直接进了班里,刚好班任在。就和班任说:我现在开不来转学书。要等二中开学的才可以。听马同学说您讲课讲的特别好。所以就直接想来您班里。老师是个漂亮的大姐姐。没结婚的好像高中毕业没考大学。就直接来教初中了。可能家里有门道吧。不知道。人好而且课也讲得好。如果当初不是我擅自做主从二中跑到三中来上学。我估计我连高中都考不上的。

这个班的学习氛围特别的好。大家都是赛劲的学。我是转班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混的比原班生还计老师喜欢哈哈。班任特别特别的照顾我。班任是教语文课的,她知道我之前的语文超级不好,后来几乎每天中午她都坐我的坐位上等我。只要我一到班级马上就得背课文给她听。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语文成绩就从60几分直进90。其他的老师更不用说了。数学,化学,物理。都对我非常的好。到了三中我的学习整个变了另外一个人。但唯独英语,一直学不起来。中考的时候我的英语好像只打了30几分。完全蒙的。

在三中的回忆其实特别的多。那个时候我超爱讲话。自习课的时候就同桌前后桌开聊。老师也是很头疼我。就不停的给我换同桌哈哈。班里有个老师的眼线。每周班任会公布一次黑名单。十次里可能九次都有我。都是上课说话的同学。然后就是被罚写作业。班任罚作业那简直就是要死人的。第一次中镖的时候真是实打实的写。写到凌晨三点也没写完啊。手都写断了还没写完。后来有一天放学和老师一起走。就跟老师求情,能不能少写点。老师也逗,直接回我:那你能不能少说点呢?然后就跟老师打保票啊。少说话多学习。然后老师告诉我一个秘密:罚作业只是想让你们别说话。上自习课的时候在那写写写。而且说话的人大多数都是班里学习不好的人(不我抱我,初三成绩特别的好数理化语几乎满分,不过我就是爱说话,也不知道那会天天哪来那么多话说。反到是现在连嘴都不想张)。罚写的作业老师基本不看,都是拿尺子量一下厚度够不够厚。老师就特许我交作业的时候中间多夹些白纸里吧,不过别让别的同学看见。不过后来我是真的有改。被罚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离中考还有百天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个插班生。从来进班级的那一刻起。应该是喜欢上他了。就是一心的想和他交朋友。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和他成为了朋友。每天几乎形影不离的。同学和老师只要看到我放学是一个人,都会问我他哪去了。现在想想,那时候觉得是友谊。其实是自己爱上他了吧。每天放学都绕路骑车把他送回家,我再回家。和他在一起心里就甜甜。后来得知他算是个单亲。爸爸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心梗去的。后来妈妈带着他改嫁到了阳沈。可能因为是户口的原因吧。所以考试前又回到我们这个小破县城。他有一米八十多的个子比我高半头。还比我壮。爱打篮球。也是因为有他,我也学会了打蓝球。那个时候每天晚上放学都会陪他打篮球。我是近视眼,那个时候因为玻璃镜片打篮球经常打眼镜打烂。每次回家都会被妈妈骂。可是能想想和他一起玩就开心得很。被骂也值了。一起去游戏室。一起打台球。一起洗澡。上课听音乐。说起听音乐还有一个小插曲。记得中考前的一次摸底。我们被分到了一个考场。他坐在我后边。那是科是数学。自己心里有数,就边听音乐边答卷子。中学时代的耳机质量很不好,漏音严重。自己没觉得很大声音,但是整个考场的人都能听见。结果正认真的算题呢。监考老师就走过来了。因为太认真了,我还被她吓了一跳哈哈。被老师警告后我就关掉了随身听。然后回头对他说:声音那么大你也不告诉我一声。结果这货回答我说:我还听呢!当场被他气晕有没有。三个月的时间真是过得很快。很快就中考了,中考的时候我们也被分到了同一个考点。心里别提多高兴呢。那个考点离家特别的远。不过能和他一起走很远的路感觉也是棒极了。中考结束后他就回沈阳了。中考是最幸福的假期,没有作业,不用补课。但是没有他在身边,却觉得很无聊。去过几次他奶奶家。还帮他奶奶干了点活。每次去都希望他在家。可是并没有。那时候想他会不会回沈阳读高中了。那个时候还不是家家都有电话的。初中毕业的时候流行写留言删。里面有他留的沈阳家中的电话,那个号码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记得有一次在老姑家陪弟弟写作业,姑家有电话就想给他打个试试。结果沈阳号码升位了。所以虽然号码能打通但是听到却是语音提示:号码已由七位升至八位,具体改动请以区域为主(大概是这个意思,就是说我不知道他家是在哪个区所以我不知道要加哪个数字在原始的电话里)。后来我就蒙了一个数前面加了个8,竟然打通了,还有人接了,问过之后确实是他家,不过是他妈妈接的电话,他不在家出去和朋友们玩了。问过好之后留了姓名就打电话挂掉了。有些失落,但是也有几分开心。暑假很快就过去了。在开学的前一周他回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来我家看我。一万份的惊喜和开心啊。记得我们跑游戏室玩了一下午哈哈。

我们考上的是同一所高中。但是没分到同一个班里。他在二班,我在五班。因为我英语不好。被分到的是俄语班。报道那天我去他家找到一起去上学。因为去学校的路上必经他奶奶家。我们不在一个班,导致我每天晚自习都会想他,想快点放学就能和他一起回家了。刚开学一个星期就觉得不行,不和他一个班有点不爽。因为家里有亲戚。就动用了关系给我调了班。本以为能调到二班去。结果给我调到四班了。不过也还好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和一个好的班主任。他这个人自带光环,到哪都会吸引很多人围着他转。他在班级里和很多人都能打成一片。而我呢除了有女人缘。很少能和同性玩到一起去。后来他奶家安了电话。还告诉了我号码。不过记不得了。只打过一次,是一个周末。想约他出来玩。结果他奶奶接的,告诉我他不在家。可能是长辈的眼睛是雪亮的,觉得我对他的感情不正常,就少让我和他来往。之后上学他便告诉了我,其实他是在家的。只是奶奶不想让我和他一起玩。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伤心。失落。后来就慢慢少了联系。不过心里还是很想他的。那个时候流行写纸条。因为对他的思念无处诉说。就写了封信给初中时很好的同桌。本以为她会把信给他。结果她看了之后和我说,怎么觉得你写的信好像是一个失恋的小女生哈哈。我突然意识到,我那份思念已经不是友谊般的思念了。而是真的爱上他了。后来还在自己的日记里写过对他的爱哈哈。之后放学便很少一起走了。每次远远的看见他和别的同学一起走,心里就有几分冲动又有几分难过。冲动的是想还像初中那会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难过的是看他和别的同学一起那么开心有些醋意,又有几分不想打扰。我就是这样一个思想复杂的人。从那之后我就学会了逃课。一个人去游戏玩。一个人去游戏玩。还是一个人去游戏玩。学习成绩一落千丈。除了数学其它学科通通不及格。上课睡觉我能睡一整天。高一整整一年就是这么混过来的,虽然和同班同学们相处的愉快,但是那份愉快并不是我心里想要的。因为理科成绩太烂,高一结业后,我被分到了文科班。他在理科。其实心里面一直有一份小小执着。就是想每天都能看见他。再次动用家里的关系网。这一次终于被调到了二班。和他坐在同一个教室了。那个时候电视热播还珠格格。他特别迷恋赵薇。我就四处买赵薇的明星照送给他。后来有一次买来故意逗他。不送他。他就卖萌给我。不过我就是不送。然后在自习课的时候我照着相片画了一副赵薇的画相给他。他看完之后直接给揉成团了。那一瞬间,有一种心被针扎的感觉。和我预想的结果不一样哈哈。我就不开心了。然后就身体不适了。呼吸急促,头晕。我就趴在了书桌上。放学的时候,班里的人都走光了,他见我还趴在桌子上不动。喊了我一下,见我还是不动就过来拉我。我那个时候已经动不了了。手脚都抽筋似得的。给他吓傻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特别的难受。被他抱起来的那一瞬间我流泪了。不知道为什么而流泪。后来被他和同和个同学送到了医院。做了心电。医生给他了针。我整个人才开始慢慢的放松。呼吸也变正常了。医生说我心室电压过高。也不懂什么意思。他问我是不是和谁生气了。因为他在,所以我没说,只说了因为胸闷,呼吸不顺畅了。就觉得大脑缺氧。然后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就是因为生气了。高二下班年他谈了个女朋友,同班的。后来觉得没必要在留在他身边了。

自己主动找政教处主任说把我调回文科班吧。在理科班实在是跟不下去了。这个政教处主任是我初中的生物老师。被他教育了一番后告诉我那你明天就去六班报道吧,回头我和老师打个招呼。其实我对历史和政治地理一点爱好也没有。我只爱学数学。刚到文科班里刚开始几次的月考我一直都是数学第一。不过我们的数学老师真的是太差了。我见过的最差的数学老师。讲书本上的例题在黑板上算的结果竟然和课本上的不一样哈哈。然后让同学帮她找找哪算错了。也是醉了。因为我刚来班里数学成绩特别好。老师也是额外关注我的。晚字习做练习册遇到不会的题的问过她两次都无果。之后便不再问了。后来我也加入了不听课的队伍中。文科班里几乎没有学生听数学课。记得高二快结业的时候和同学们打扑克。完全无视数学老师。打牌声音太大了。被老师点名。然后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很大的声音说:是的老师我不玩了,我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老师也知道我是嘲讽她吧。又继续讲了几分钟课之后,班里实在是没有人听她讲课。自己就知趣的走了。估计是别的老师的话可能就不会忍了。没想到她忍了。没把这事捅到班任的耳朵里。第二天装作无事的样子继续来上课。高二结业的时候班长和班任反应了数学老师的情况,班任很怂的。嘴上答应说高三了想办法帮我们换个好的数学老师。结果高三开学第一天上课。全班同学都失望了。然后全班同学就联名上书要求换老师。结果第二天还是这个老师。不同的是眼睛哭的肿得像两个灯泡一样。对同学们一番承诺。不过大家并不领情。任然没有人听课。都在下面玩。老师讲不下去便走了。第三天没有人来上课。第四天照旧。第五天已经过了半节课的时间,门开了,进来一位陌生人。介绍了一下知道是新来的数学老师。而且只教我们一个班。这个老师讲课确实是好。从那以后我又开始听数学课了。而且成绩慢慢回到从前。自习课的时候学帮同桌学习。给她讲题。这妹子后来数学成绩从以前的七十几分慢慢过百了。我依旧只喜欢我的数学。练习册的题都做完了。不会的就找老师问。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的同桌因为是艺考生。所以他就去哈市学画进修去了。我就自己一张桌,爽极了。上自觉课的时候经常有别的同学来我这里坐。要么问我数学题,要么聊天。不过我还是一个喜欢我行我素的人。虽然班里很多同学都拿我当朋友。但是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冷血,还是因为我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他让我的内心封闭。再没有人能进入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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