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开心但想起了问道宗的问题眉心一皱,南宫容泽抱住我说‘‘璃儿,你有什么烦恼。’’我满脸烦恼的说‘‘我在想问道宗的事。’’他用手抚摸我的脸说‘‘你不要烦恼,你告诉我你烦什么,我帮你解决。’’我想了一下说‘‘我是在考虑弟子的问题。现在问道宗的人十分少就只有我和钰祁两人,就算算上羽灵才三人。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招收到一些修士,但他们十分不受重视,最好是没有宗门的修士。’’
南宫容泽摸摸我的头宠溺的说‘‘这种修士太多了,你怎么就忘了散修。’’‘‘我要找一些年轻的,但不可太小,太老就是有合适的功法,他的思想就会太顾及自己的命,这样畏首畏尾无法成为长老,太小的思想还没成熟。’’
‘‘你要找散修做长老,散修的修为低下,他们逍遥惯了,你就不怕他们不忠于问道宗吗。’’‘‘我自然会给他们考验。至于了考验内容,就是那句古话,天机不可泄露。’’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用调戏的语气说‘‘这么神秘,我都不可以说。’’‘‘这是当然,容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
‘‘你知道最近有什么秘境开放吗。’’‘‘没有。’’‘‘那我去那里找弟子啊。’’他摸摸我的头‘‘我可以帮你找啊。’’‘‘谢谢你,容泽。’’‘‘没有什么谢不谢的。’’我们闲聊了一个夜晚。
阳光公平的撒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阳光透过洞府里的桃树照在我和南宫容泽的脸上,星星点点的光芒洒在我的眼上,我慢慢的睁开眼,我的身上盖着一件蓝色的男子古装长衣,我妙目微转看向旁边的南宫容泽,他一身亵衣【因为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枕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另一支手臂抱着我好像我就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不舍得我碎了,他靠着桃树,一只脚放直另一只脚放弯竖直着,十分帅气不羁,薄唇棱角分明十分魅惑,也许是我的目光盯得太过火热。
我看见南宫容泽的嘴角向上挑,连闭着的眼角都露出笑意,我也一笑,这一笑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我的檀口微张故作娇羞的说‘‘容泽,你是不是醒了。’’于此同时我的素手伸向容泽腰间的软肉,他想笑又压抑着,我的手往软肉掐了一下,容泽双手握住我的娇嫩的玉手。
他故作委屈的堪比网上的卖萌图案的说‘‘璃儿,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掐我啊。’’他卖萌的模样令我忍不住去告诉他,‘‘谁叫你分明已经醒了还装作没醒的。’’他笑着说‘‘好了。’’‘‘这么敷衍的。’’他摸摸我的脸,我故意打掉他的手说‘‘好了,你不是要帮我找人才,我想过了我们去云雾山脉,那里有许多的散修去那里寻找机缘,散修大多精通打斗,每个散修都至少有一门技艺压身。’’
他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我们两人回去换了身衣服,我一身浅绿色的素纱檽裙,突显出我的灵动却不是仙气,高腰的檽裙只用一条细细的红丝绸线系着,三千银丝仅用一根玉簪挽起,余下的银丝至腰间,南宫容泽也出来了,一套月白色的道袍上有深蓝色的绣印,突显出南宫容泽独特的气息,一根玉簪挽起头发,我们一起出门。
我莲足轻点腾空飞起,南宫容泽架起飞剑,我们很快到了云雾山脉,我因为要找人所以与南宫容泽分开能同时增加找人的效率,云雾森林漫起云雾,云雾在我的身旁流过,此雾不是简单的雾。
传说这云雾山脉是上古大神芸绛上神身陨后身躯所化,此云雾是因为上古有一个大魔爱上了芸绛上神因为芸绛身陨,那个大魔也是十分爱她的,芸绛已成他的心魔,芸绛化成山脉他就化为云雾伴随芸绛上神,云雾山脉也因为此云雾得名。云雾山脉十分大,从东方的北部越国至西方的清国的南部,蔓延十分大,灵气和灵植资源都十分丰富的地方。
我看见了没用的灵植我不采,能不杀的妖兽我就不杀,时光慢慢过去,我的修为也到了辟谷期,我听到了打斗声,我敛息飞起去观看,原来是几个筑基期的修士在为一棵玉杏树上的三十颗玉杏果,玉杏果是炼制净毒丹的辅材,这棵的玉杏树是五百年的,它结成的玉杏果是一百年的,一颗应该可以卖出六百下品灵石,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一个脸长阴险的男修对其他人威胁道‘‘我这玉杏树可是我发现第一,我可是筑基后期。’’
与他同争的修士都是筑基初期或刚刚筑基中期,他的同伴全是筑基中期,他这分明是在对与他相争的人的警告,但他却算错了一点,与他相争的都是散修,散修的战斗能力是可以越阶战斗的,若是宗门弟子这一点就没错了,这是他在宗门的生存法则,以为散修会像有些人一样,但散修也有人家的尊严的,你要是修为大人一大阶你这样说也无可厚非但事实上你的修为只比人家高那么一小节还敢威胁人,没有马上动手也只不过是别人有自己的算计而已,他们打起来了。
我是那个旁观的人,一我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白莲花的女子,他们打架与我何干,二是我可借此机会观察这些人的秉性,秉性好的自然留人一命,坏的灭了,毕竟我可不想那句好人活不久祸害遗千年应验吗,是吧。
一个女修一个不小心中了毒了,散修们打败了另外的一批人,那些能逃的就逃了,不能逃掉的全部被杀了,身死道消了,因为他们的修为不到元婴无法夺舍,又因已经修炼但修为还没到达渡劫期无法去轮回,散修拿去了他们的储物袋,丢一道火过去身躯化灰了,散修们虽然赢了,但此时散修中有一个算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