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九天看着她谄媚的笑,立马将她推开,他莫名的不喜欢她这样的笑,给人一种她很随便的感觉。
云渊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她,有些气恼,扁了扁嘴,冲他喊到:“喂,好歹认识了,连个忙都不帮,真小气!”说罢,转身开始倒腾储物柜,梅九天走到一边的贵妃榻上,优雅地坐了下来。手指捏起桌上花盆里的一朵花,指腹轻轻摩擦花瓣,感受上面的纹路,再次的冷场让云渊都懒得缓和,自己闷头把柜子里的东西向一个小箱子里装。
梅九天把玩着手中的花朵,云渊闲暇之余瞥了几眼梅九天,却觉得这美男戏花的场景只能让她想到一个词,不是“风景如画”,而是“辣手摧花”。
梅九天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轻挑着剑眉,转头看着奋力收拾东西的云渊,突然眸光微深,眉头轻皱。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用灵力慢慢蒸干了,此时还是初春,天气微凉,云渊身上还是刚才那件湿透了的素袍。他手心微微凝聚灵力,向云渊输去,由上到下慢慢移动。他有些暗笑自己的行为,他却只把这看做是他对自己性命的担忧,现在她们二人订下血契双魂一命,万一云渊染了风寒他自然也不好过。
云渊突然发觉身上不像之前一样因水的束缚而感到移动困难了,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竟早已干了,不由得摇头感慨道:“这里的春天气候变化还真是无常啊,刚才风吹着还有点冷呢,现在衣服都干了。”
梅九天听着她小声地嘟囔,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说吧,让我帮你什么?”突然间心情大好,梅九天鬼使神差的问道。
华酝渊听到后像见了鬼一样激动,僵硬的转过脑袋不可思议地看着梅九天,随后一脸无法抑制的欢喜,从储物柜旁蹦跳着来到梅九天身旁,蹲下身子,两手交叉叠放在贵妃榻上的小桌子上,将下巴放在手上侧着脑袋看着梅九天,眼睛里透露着期待。
“你愿意帮我?”
“趁我没后悔前赶紧说!”梅九天有些不耐烦地道。
“额,那个,你看,你力气那么大,实力那么强,能不能帮我搬点东西啊?”云渊眨巴眨巴眼睛卖萌看着他。
梅九天挑了下眉毛,就这么简单?当即想都没想就回答:“不能。”看着云渊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梅九天在心中暗笑,他已经认命了,这辈子他都得跟这个蠢货待一块了,如果他不对她严加看管没准哪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他早就拟好了出宫后对她魔鬼训练的内容,她不练也得练。这么一小会的相处,让他有预感他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充满趣味,毕竟光是看云渊吃瘪的表情他就倍感开心。
云渊此时都要崩溃了,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被无情地浇灭了。
只见梅九天突然抬起手,手上燃起紫色的光芒,不出片刻,一个如珍珠似的小珠子便平躺在他的手心里了。又不知他从哪拽过一根红色的线穿过珠子,最后将这珠子用灵力催动挂在了云渊脖子上。云渊却丝毫不领情,一只手捏起脖子上新增的“破珠子”,满脸的不开心,不帮她搬就算了,竟然企图就用这么个破珠子贿赂她。
“这是幻珠,将一滴血滴在上面,幻珠就会认主了,无需灵力,只要凭意念就能开启,这个珠子的空间足以装下这整个宫殿的东西了。”当年他离开自己地盘后拿了不少这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这幻珠就是其中之一,随着珠子的大小决定内部储存空间的大小,不论放多少东西它都是原本的重量,这是他当时拿的最小的一颗,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看着云渊惊奇和感激的目光随意地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过了不到一刻钟,梅九天就为自己刚才的决定感到庆幸,庆幸自己给了她最小的一颗,因为现在整个宫殿除了他和身下的贵妃榻以外一丝不剩,连盆栽都不翼而飞了。此时的云渊正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身下的贵妃榻,眼神炽热,他刚才的一刻钟里,亲眼目睹云渊像个乡巴佬一样,对床、桌子那么大的物件向她飞来又在她眼前消失而感到惊奇与激动,欣喜的体验着这颗“神奇珠子”的魔力。梅九天打赌,如果他刚才给了她一颗比这颗稍大一点的,她一定更乐意体验宫殿在她眼前消失的快感。
梅九天的嘴角肉眼可见般的抽了抽,无奈站起身,果真,在他离开贵妃榻的后一秒,宫殿就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和空气了。
云渊心满意足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转头看向梅九天,闪动着明亮的大眼睛,声音带着一丝调皮:“喂!你会喷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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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更完成~晚安啦亲们~
某天:(咚咚敲门声)
某晗:(开门,一脸谄媚)呵呵,爷,您有何贵干啊?(我今天已经给您加了多多的戏份了啊,还找我干嘛……崩溃ing)
某天:没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聊聊你文中我的某些癖好,看别人吃瘪我会心情大好么?……(眼睛微眯)
某晗:Duang关上了门
(紫光乍现,门中间漏了个巨大的洞……某晗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