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下的客厅,不过前后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原本活跃吵闹的气氛变成了低气压。厅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在。
“那我就先走。”兰灵低声道。
“好,那我就先不送你。”得了我的回应,兰灵提起脚步走了出去,一点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对于她,我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我成了莽撞冲动的少年,遇见了爱情!
在所以遇见的人当中,她是那么的特别,尤为美丽动人,在短短几次的相遇里,我想我确实惦记上了她。
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做些挽留或者其他别的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离去。
“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我觉得现在和高律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失落感。需要点酒精,来麻痹一下疼痛的神经。
不可置否,高律飞快的起身往外走,我也紧紧跟着他的步子,投身外面那点缀着万家灯火的黑暗中去。
......
翌日正午,正值太阳最为毒辣的时间,阳光穿过单薄的窗帘,身上像被泼了硫酸一样的灼痛,我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头脑继续也有些不清楚,不过加上被大太阳长时间晒的掉皮的身体,我的意识慢慢回了过来。
昨晚邀约着高律一起跑酒吧去喝酒,到散场时候喝的东倒西歪,最后还是酒吧的服务生替我们叫了车,才回到家。
回到家里倒头就往床上躺,醉的那叫一个不省人事,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看了眼紧紧靠近大块落地窗的大床,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前几天一时兴起想把床挪到窗户旁边,美名曰躺床上浪漫的看星星。
现在星星还没欣赏看成,先体会了一把“烤乳猪”!
估了下时间大概是正午两三点了,感觉房子里一片寂静,高律也不见踪迹。应该是在客房,不知道过了一夜的他有没有缓过来。
想着高律我起身,走出房间,走廊上空无一人,整个房子我也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
地毯式把整层两楼晃荡了一遍,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下了一楼,原本就开放式的大厅,更是空旷,不仅高律,连平时没天宅在家的冷可儿都没在。
本来就是宿醉,现在又已经到了中午,连续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都没吃过东西,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
无力摊在扑倒在沙发上边,这两人实在太没义气,丢我一人就不知道跑哪鬼混!
看来自给自足的方针永远都是对的,今天这情况只能自己出去“觅食”了。认命的上楼换上衣服,收拾一番准备出门去。
大概是洗漱完拾掇好以后智商也开始恢复正常,走到门口的我才想起,这世上还有手机这东西。刚刚一直忙着在屋里找人,忘了可以给他们打个电话这茬。
难道是年纪大了记忆不好!是吗?不是!我还正值青春年少,活力充沛酷炫上天,嗯,一定是这样。
懒得再返回去拿手机,再过会我估计都要饿的直接上天了,民以食为天还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
“酒足饭饱”后是最舒坦的时刻,没有之一,到平时喜欢吃的餐厅,并着解决了早餐加午餐,走在路上看什么都是顺眼的,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嘛!
不过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聊,虽街道上满满都是琳琅满目的商铺,不过那大多都属于这世界的女人,我一个单身“老男人”凑不了那个热闹。
如果兰灵在的话,我绝对是百分百的愿意陪她逛街的!不过这可能吗?哎!不可能。自从遇见兰灵开始,开始就有了这个自说自话的毛病,像人格分裂患者一样,患得患失。
看身边都是成双入对的身影,我这个孤家寡人还是选择打道回府罢。
晃悠着回到谜苑,谜苑的绿化做的不错,又因为是独立别墅的规模,所以每一家都有一独立的小花园。
各家的户主都会或多或少的在花园里中些花草,请专门的园丁来培植花朵,养的好的,都是一年四季都有花开,生机勃勃。
不过看着我自家的后花园是空空如也的,身份特殊也不能请陌生人经常出入,冷可儿刚来不久,也还没来得及帮忙打理,所以我就只能站墙角闻闻别人家的花香了。
看来从明天起一定得督促冷可儿和我一起打理花园,都说玫瑰是最浪漫的花,种些满园的玫瑰,等花开了都是一片火红艳丽的颜色,想来都是美事。
可以的话再约上兰灵一起,搭个秋千架,置办些茶几餐具,怎么都是好的,别说看星星,看外星人都可以!
“呜呜呜,我的宝贝你死的好惨,你走了妈妈该怎么活啊,我也跟着你去死算了,呜呜呜......”
“夫人,使不得啊使不得!”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能自拔的时刻,就被一阵哭天喊地吵闹着的声音打破了我美妙的精神世界。
判断声音是隔壁传过来的,隔壁住的的一家子,听说家里男人是市里某大公司的老板,家里有一个独子,自家的老婆倒没工作,每天都是和一些闲着的贵太太搓麻将打牌逛街。
平时出门活动,和这一家挨的比较近,也有过碰面,不过也许是因为有钱的原因,平时日常就是傲慢瞧不起人,坐在豪车上斜眼看人就是他们一家的兴趣。
那小孩也是调皮捣蛋的,经常听见那小孩整蛊家里佣人的动静,活脱脱的混世魔王,不是拿蛇吓唬女佣人,就是拿着玩具枪拿佣人当活靶子,父母对他很是溺爱,他想怎么做就随着他任何的性子。
吵闹的声音还是继续传来,只看见那女主人现在已经半个身体躺在了地下,佣人按着手不让她有所动作,旁边还丢着一把菜刀,想来是想寻死。
听她说的,应该是那调皮的小儿子死了,不过他家一向对那小孩子颇为保护,怎么会突然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