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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黑暗中的土路上,一声枪响,壮汉乙栽下马去。壮汉甲紧勒马缰,拎起长矛,见路前方突然出现一片火把。再朝后看,也是一片火把。黑暗中,刺刀闪烁,一群兵冲过来。

一个军官拎着枪喝道:“长矛会的,下来!”

壮汉甲见状不妙,翻身下马。

“二八爷在哪?”军官问。

“不知道。”

“二八爷在哪?”军官抬起枪。

“在……”壮汉甲哆嗦着,抬手指去。

云妹儿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乔治万殷勤地端来一杯茶,说:“云妹儿,一路辛苦,累了吧?”他把手搭在她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她:“云……我听到人家叫你万太太,真是高兴呢。”

云妹儿羞涩地缩了一下肩:“这个称呼应该从西安开始。你也累了,去睡吧。”

乔治万把脸贴上来:“云……”

云妹儿移开身子,问:“你那个房间收拾好了吧?”

乔治万收回手,说:“好,等到了西安,我要好好犒劳你,再也不让你受累,然后咱们就去威海卫,那里有我们一栋洋房,临海,有花园,是一位意大利牙医转卖给我的。”

二八爷走出酒馆,望着客栈二楼点灯的窗子,蹑手蹑脚登上楼梯,接近一扇客房的门。

院子里,乔治万的马夫拎着一袋饲料准备喂马,看到二八爷鬼祟的身影,大喝一声:“贼!”

二八爷回身寻找喊叫的人。门突然打开,乔治万举起手枪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兄弟,误会了,我也是住店的。”二八爷感到后脑冰凉。

乔治万放下枪。二八爷猛地回身,胳膊一挡,乔治万一枪打在半空。二八爷大熊般地将他扑倒在地:“你狗日的敢打我?老子把你媳妇折腾死!”按住乔治万的头朝地板用力摁。

云妹儿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两个人在扭打。

乔治万呜呜呼喊:“快上车!快上车!”

云妹儿惊惶地跑下楼梯,一头钻进马车。马夫调转车头冲闻讯跑出的瘦猴喊:“快开门!”

店小二哗啦一声拉开大门,云妹儿撩开车帘喊:“万金!乔治万!”

乔治万没有回音,只见二八爷从二楼地板跳起来。

车夫见罢一扬鞭,马车轰隆隆蹿出去。

二八爷从二楼扶手纵身跳下,大喝道:“小媳妇儿你哪里跑!”

乔治万满脸是血歪在地板上,挣扎地爬起来,冲二八爷庞大的身影啪啪啪三枪打去。

二八爷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瘦猴大惊:“我的天,闯大祸啦!”

乔治万大惊失色,握枪的手不住地哆嗦:“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云妹儿听到枪响,吓得撩开前车帘叫唤:“停车!停车!万金还没出来!”

车夫一勒马缰,刚要掉转车头,突然看到一群人端着大枪、举着火把冲进客栈。一时间枪声大作。

车夫惊恐地问:“夫人?咋办?”

客栈里又冲出一群士兵喊叫着:“拦住车,别叫他跑了!”

云妹儿哆嗦地喊:“快回家!靖镇,快!”

车夫的鞭子还未下去,马已经惊了,大车朝靖镇的方向飞驰而去。

3

万福跨进兵部,看到游克文和弘应天。一桌酒菜已经摆好。

“司令,恕在下姗姗来迟……弘先生也在呀?”万福拱手道。

游克文笑答:“不要紧,请您来,是叙叙旧。来,坐。赵二毛子,斟酒。”

三人坐定。弘应天慢条斯理地说:“万兄和戴家联姻,真是喜上门楣,是靖镇的大事情,游司令请你我来……”

游克文截断他的话:“一点薄酒,略表贺意。恭喜恭喜。”

万福道:“本来两家人要请司令喝喜酒、打麻将,可我儿乔治万偏要在西安照洋人的那套办。唉,留洋久了,传统丢了,真令我难为情。”

游克文端起杯说:“哪里哪里,你儿是洋鬼子,哦,是洋人了嘛,来,干。”

万福喝下酒,看着游克文问:“司令找我……有事?”

游克文道:“对,是有件小事,想借用你的眼力。”

万福面带为难地说:“这个……我猜到了。靖镇已经传遍了。”

游克文问:“传遍什么?”

万福答:“墓,墓里的东西。”

游克文说:“哦,演习嘛,挖战壕难免掘出什么,比如是墓,那不奇怪。既然东西见了天日,就要妥善保管。今天我不管,明天自然也有别人管,都一样。但是呢,请你看的,不是近日出土的,而是家传的一件东西。”

万福看着弘应天说:“应天兄不是在吗?以你的眼力,应该不在话下,我……”

弘应天道:“在下学识浅薄,把玩不够,比起万兄您,那是小巫见大巫。”

万福觉出此行不善,起身道:“家中尚有亲友等待,我还要回去应付,改日再来……”

游克文说:“酒未喝,人就散,未免不妥吧?”对赵二毛子说:“把三营献的礼物拿来。”他对万福一笑:“正好,趁大师在,请你开开眼,也算是秀色可餐,不虚此行吧?”

赵二毛子端进来一个木盒子放在桌上。

游克文道:“打开。”

赵二毛子掀开盒盖,露出一颗人头。万福和弘应天见罢脸色煞白。

“认得吧?长矛会的二八爷。”游克文一摆手,赵二毛子将盒子抱走。

“去年我军攻打林州,他给我暗中使绊。此次靖镇战役,他又公然与我作梗。我和他,是到了清账的时候了。来,喝一杯,压压惊。”

万福哆嗦地端着酒杯,酒洒出来。

游克文说:“不喝也罢,先去忙吧。”

万福忙说:“哦,不不,不急、不急。”转向弘应天说:“应天,那就看看……”

弘应天道:“万兄这边请。”

游克文冲赵二毛子说:“你出去。”

赵二毛子放下酒壶,赶紧离开,合上门。

弘应天引万福走到一张台案前,指着上面的黑布包:“在这里。”

万福“哦”了一声,抖抖袖子,慢慢揭开黑布,露出匕首:“哦?青铜匕首。”

弘应天不作答,观察他的举动。游克文走过来,在一边看着。

万福隔着布将匕首托起,在眼前顺时针慢慢旋转,又逆时针慢慢旋转。将匕首放下,翻身,细看,再翻身,再细看,凑近闻了闻,抬起头,目光在匕首的局部久久定住,轻吐一声:“哦——”

弘应天和游克文相视片刻,等待万福说话。

万福转过头,看看弘应天,又看看游克文。

弘应天问:“万兄有何高见?”

万福反问:“应天有何高见?”

弘应天谦卑地说:“还是听万兄道来。”

万福答:“先听贵言。”

弘应天迟疑了一下,说:“这个嘛,我以为,此物的来历非比寻常。”

万福问:“此物从何而来?”

弘应天答:“一户人家的传世之宝。”

“在下敢问是哪户人家?”

“家族秘史,不宜外传。”

“明白了。”万福点点头。

游克文插话说:“万大师不便发言,还是不屑一提呢?”

万福答:“我说了,有人遭殃。”

游克文道:“我等三人关门密语,切磋技艺,全当私事,不涉及第四人。”

万福支吾道:“这个……”

游克文瞟了弘应天一眼,说:“你们谈,我出去处理军务,一会就回。”开门离开。

弘应天转头问:“万兄信不过游司令,连我也信不过?”

万福一笑:“应天,恕我直言,你装糊涂呀。”

弘应天一愣:“我?我岂敢戏弄万兄您?”

万福问:“真没看出来?”

弘应天答:“没,所以请您出山。”

“你能保证不外传?”

“对天发誓。”

万福转向台案上的匕首,斩钉截铁地说:“此物为伪物。”

弘应天一惊,问:“啊?何以见得?”

万福自信地答:“其中的破绽,也许只有我能略知一二。”

“大师快说。”弘应天凑到匕首跟前。

万福伸出小手指头指着匕首上面的锈斑道:“这里,还有这里,是前不久才加上去的。”

“啊!假的?”弘应天细细查看。

“不会错。这‘入骨锈’做得形色逼真,味道颇有岁月陈香,可谓一道绝活。再看这剑柄剑格,似有几代人把玩磨砺之痕迹,似有泥土封存的阴柔光晕。造假者可谓处心积虑,但看得出制作时间仓促,来不及认真关照细节,请看这儿、这儿。我估莫,如果造假者的时间再充裕些,心境再从容一点,此物瞒天过海不成问题。可惜了他,又让我撞上了,我眼睛尚锐利,且不揉沙子。”

弘应天恍然:“万兄分析得体,头头是道。”

“我说的是一家之言,你要斟酌。其实穆先生的眼力不在我之下,为何不找他一同看看?也好切磋一番嘛。”

“识子的脾气你不会不知道,他对古玩不屑一顾。”

“也好,免得引火烧身。那我先告辞了?”万福往外走,又停下,“应天,这匕首出自靖镇吧?”

弘应天答:“正是。”

万福推开门,劈面撞上游克文。

“在下不胜酒力,改日我请您吧?”万福道。

游克文说:“自然我来请。赵二毛子——”

“有。”

“送万大师回家。”

“啊,不用送,留步,不用送!”万福赶紧走。

游克文见弘应天对着匕首发呆,便清清嗓子。

弘应天醒过梦,道:“司令,这匕首……”

“价值连城?”

“八成是假的。”

游克文愕然。

“当然,属万福一家之言,欲分清真伪,怕是要多请两个人,分别来。”

“谁?”

“辨认真伪的另一高人,非穆识子莫属。”

“他?这要看你的本事了。另一个人呢?”

“如果石老蔫家传的这把匕首本身就是假的话,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老粗一个,不识真伪是正常。但万福以为,假匕首制造时间在近日,这就有名堂了。”

游克文问:“靖镇有造假的人?”

“这最大的嫌疑人,恐怕就是他了。”弘应天望着窗外答。

十四姑在厨房一边压着饸饣各床一边喊:“多哥,有书,快来吃,荞麦面!”

石多哥和石有书扔下工具,去厨房端起热腾腾的面碗。

石老蔫走进院,合上门,露出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道:“没人了,没人了!”

十四姑问:“啥没人?”

“杂树林里没人了,没有兵了。”石老蔫接过面碗,大喜,“巧了,正好吃面,天意!吃完了,收拾东西,天一黑,咱就上路!还有辣子没?多加!不带走了!”

石多哥问:“真上路?”

石老蔫拌着面说:“真上路!还有酒没?喝它二两!”

“没了,我去打。”十四姑说。

“打满!一半咱喝,一半洒到老大老二坟上去。”石老蔫空前慷慨地说。

十四姑听到这话,显得黯然神伤:“还真要走了?”

石有书接话说:“走,不走就没机会了。”

“我去打酒。”石多哥进厨房取了酒壶。

十四姑一把将酒壶夺过来:“吃你的饭,别瞎跑。”

“多哥,你可不能出去,老实在家待着!”石老蔫挡住石多哥。

老机打开门,迎头见到两个兵来到门口。

“军、军爷,找……找谁?”老机结巴道。

老机心里打着鼓,被卫兵推进兵部,见弘应天正和游克文正比画着什么。

弘应天装作惊讶地问:“呀,这不是老机吗?近来可好?”

“凑合、凑合。叫我来,有事?”老机摸不着头脑地问。

“坐嘛。”游克文说。

老机看了一眼摆在屋子中央的座椅,犹豫着,没敢坐。

“坐嘛。”游克文重复道。

老机迅速坐下。

“抽烟。”游克文伸过烟盒。

老机受宠若惊,赶紧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游克文也抽出一支,正要拿火柴,老机眼疾手快,魔术般划着了一根凑过去,给游克文点上。

游克文吐出一口烟,突然盯着他:“长话短说,石老蔫的铜匕首是你造的。”

老机刚要给自己点烟,电打般一激灵。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很快便镇静下来,说:“司令吓死我也。哦,我懂了,司令是想让我看看货?我这眼力和弘先生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但既然您找我,总要卖力的。东西在哪?能让我看看吗?”目光已经落在弘应天脸上。

弘应天说:“哦,我也是司令请来的,彼此彼此。司令的意思是……”

游克文道:“看吧。”

弘应天走到台案前,将黑布包取过来,放在茶几上,对老机道:“请。”

老机下意识搓了搓手道:“呀,那鄙人就献丑了。”他揭开黑布,探身过去:“呀,古代短刀子?这可是好东西。”

“请仔细看看。”弘应天瞟了他一眼说。

老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抬起头:“司令的意思我明白,吃不准是真、是假?”

“你以为如何?”弘应天问。

“弘先生没请过万福万大师吗?他可是辨认真伪的好手。”

“请过。”

“哦,鄙人相信,万大师一定有高论了。”

游克文问:“你怎么看?”

老机一本正经地答:“以鄙人拙见,这匕首七分真、三分假。”

“胡扯,那不就是假的!”游克文道。

老机说:“对,对,有这种可能。我说的七分真三分假,指的是鄙人拙见,而非此匕首。”

弘应天问:“假在哪?”

老机阴阴一笑,道:“假在哪,想必万大师已经说了一二三,而最后一句一定把我捎上了。错不了,唉!这家族恩怨,怕是到了下一代还没个头!”

游克文纳闷,问:“嗯?什么意思?”

弘应天笑笑,说:“呵呵,老机弟多虑了,没那么复杂……”

老机做凛然状:“不!弘先生,您有所不知。”

弘应天道:“我不知?这靖镇的故事还有我所不知的?”

游克文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手枪,轻轻放在匕首旁边,道:“老机,咱们再叫个人来,一起说说这匕首,怎样?”

老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说:“我不怕,叫谁来都没我的事。”

游克文点头道:“好样的。”冲门外喝道:“赵二毛子……”

赵二毛子拎着棍子开门进来。

游克文道:“去,把石老蔫请来。”

一溜烟在酒馆正吞吃着一碗面,见到十四姑顿时来了劲:“呀,十四姑来打酒?有啥喜事?”

十四姑熟悉他那骚劲,斜了他一眼说:“我要是有喜事一准请你喝个痛快!”

“那得看是啥喜事!”一溜烟端着大碗凑过来,紧贴着她说,“唉,最近镇里总出事,你可得留神当心,这买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腿快,误不了老蔫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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