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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惺惺相惜

逞一时之快的洛一水已经当了鸵鸟两天。

“如果你再不去训练,你会死。”涂力文如此平静地跟他分析。

“但如果去训练,你会死得很惨。”原际阳这样说,多少带着点落井下石的意味。

“冲动是魔鬼,你真是惨得无以复加。”当了好人同情他的,姑且只有萧波那。

他闭门思过,唠唠叨叨将自己的遭遇说给寝室的哥们听,反复问“怎么办”,完全一副深受打击即将失恋的崩溃模样。

于是兄弟们调侃他是新时代的祥林嫂。

恍惚的状态持续到秦鸣悦来找他为止。

她开门见山:“我妈让我带你回家一趟。”

洛一水忐忑不安地问:“黄教练——嗯,不,你爸爸怎么样了?”

秦鸣悦想了想,“还好吧,医生说闪了腰,休息几天就好了。”

洛一水大汗不止地跟着她出门。

“别紧张。”秦鸣悦从背后丢过一个水果篮给他,露出安抚的笑容,“我想我爸很好说话的。”

洛一水捧着包装精美的果篮,仍旧没有卸下包袱,“可你爸是这样想的吗?”

秦鸣悦沉默,好一会儿,才如实承认:“不一定吧。”

前方刚刚出现的一点曙光突然又隐没下去。

“不过放心。”她掏出面巾擦去洛一水的满头虚汗,“我不会抛弃你的。”

洛一水很感动地点头,“谢谢啊。”

“你打他的时候不见这么小心翼翼。”秦鸣悦嗔怪,“也难怪他暴跳如雷。”

洛一水也觉得委屈,“我不知道他是你爸爸。”

事实是,他一直以为黄于初是要老牛吃嫩草的不良人士。

不过想想,这句话还是憋在肚子里好了。

“你也没告诉我。”他想起来作恶的不单是他一人,“而且你也从来没认过他。”

秦鸣悦打开他指到面前的手,“我爸喜欢公私分明的。以前在其他学校执教,我也一直叫他黄教练,有什么不对。我提醒过你呀,是你神经太大条。”

“你什么时候提醒过我?”洛一水努力回忆。

“我拉你的衣摆。”秦鸣悦提醒,“可惜你失控太厉害。”

洛一水无语——拜托,她不会期望他能从她那么点小小提示中猜出“他是我爸爸”这么复杂的密码吧?

“不过呢——”秦鸣悦忽然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望他,粲然一笑。

乖乖,眼睛差点花掉。

旁边有人撞上了电线杆子。

“我喜欢你说的那句呢。”她又小鸟般自动依偎过来,“‘喜欢她了,非常喜欢’,洛一水,那时候你真是帅呆了。”

被她这么一夸,洛一水失落的心情开始飘飘然起来,腰板挺直,似乎也不那么患得患失了。

“洛一水,你得遵守诺言哦。”她踮脚,在他唇畔烙下一吻。

“嗯,好。”他脸有些发烫,如果她是在施展美人计,恭喜,绝对成功,他已落入她编织的温柔陷阱了。

“为什么你爸姓黄你姓秦?”他突然想到这个关键问题,赶紧问她。

秦鸣悦淡淡笑,“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不能随母姓吧?”

好理由。

洛一水摁下门铃,觉得手有点抖。

大门开,露出笑眯眯的脸,与秦鸣悦有几分相似。

“啊,洛一水是吧?”

没容他开口,已被人用力拽进去。

“请坐,家里太乱,没收拾,不好意思,见笑了。”

没容洛一水开口,噼里啪啦的连珠炮呱啦啦炸得他回不过神来。

“喝可乐?吃瓜子?看电视?”

秦家妈妈和蔼可亲,忙活着的同时,眼珠子也一直在洛一水脸上打转。

难为她的笑容一直没有断过。

“阿、阿姨……”洛一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将手中的果篮递出去,“这是送给黄教练的,不知他的伤——”

他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他自己有责任的嘛,不关你的事。”秦妈妈很热情,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多大的人了,自不量力,非要计较。啊,我叫你一水可以吗?”

洛一水点头,心想依阿姨的个性,可能不由他说不。

“一水呀,别生气啊。”秦妈妈手快,已削了个苹果递过来,“我已经说过他了。”

洛一水差点将苹果掉到地上去。

他用力摆手,涨红了脸,“不不不……”

秦妈妈却不搭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悦儿呢,也喜欢跟我较劲。以前我喜欢在她面前炫耀,现在轮到她,继承了我的个性,凡事不肯落于人后,撂下话非要找个赛过她爸的人。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嘛,好了,现在你们谈恋爱,她爸也受不了这个,所以才喜欢刁难——”

咚!

秦妈妈的话被打断。

洛一水回头望去,但见身后一间房门被推开,黄于初握着门把盯着这边。

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秦妈妈笑了,捂着嘴,估计是在偷乐。

“你进来!”

洛一水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而后指了指自己。

黄于初“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洛一水求助地望秦鸣悦。

秦鸣悦比比大拇指,露出与秦妈妈如出一辙的笑容。

洛一水垂头丧气地走了过去。

待靠近,悄悄地依着门趴望过去——

差点戳到人家的脸上去。

他讪笑,“黄教练,好啊……”

黄于初瞅他讨好的笑容,“还好腰没断——站在门边当门神啊?”

洛一水这才慢慢挪进去,不过看出,还是有点手足无措。

“我我我——”

他挠挠头,结结巴巴寻思着到底该说几句抱歉的话,结果看到某个不明物体当空飞来,下意识地抬手偏头去挡,正中一罐啤酒。

“会喝吗?”黄于初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洛一水犹豫了一下下,点点头,“还好。”

就这么一晃神的时间,黄于初已走到了阳台上去。

洛一水小心翼翼地跟上,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黄教练,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害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跌了个四脚朝天,被不少的学生看到,还在妻女眼前丢了面子……”

黄于初的脸色有些发青。

洛一水继续鞠躬致歉:“是我不好,无论再怎样,你年纪一大把了,我都不能动粗……”

“停!”黄于初打断他的话,“解释一下,什么叫‘年纪’一大把了?”

少根筋的洛一水没体会到黄于初此刻的心情不爽,“你女儿都上大学了呐,你好歹也步入中年期了吧。”

“所以我是中年男人。”黄于初的嘴角有点抽搐,“洛一水,你确定是来道歉的?”

“当——然。”洛一水猛灌一口啤酒,“很有诚意的那种。”

黄于初指出,“你的言谈好像根本是为了刺激我。”

“怎么会?”洛一水彻底吓到,“黄教练你千万别再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黄于初盯着他的眼,“要不是悦儿,你舍得上门?”

洛一水涨红了脸,“我是那种重色轻——咳咳,当然,你是我教练。我上门道歉,是因为我误会了你对秦鸣悦——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想法,至少在没公布你们的关系之前,你的表现的确可以称之为——算了,我还是不说那个词了。”

黄于初替他接完话:“龌龊的中年大叔。”

洛一水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啤酒,“这次不是我说的。”

见他几分不情愿的模样,黄于初居然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老实说,是悦儿要你来的吧?”

“拜托,你不要把我说得像个怕老婆的人似的。”洛一水咕哝,顺势沿着栏杆坐下来,也不知犯了什么邪,居然直冲冲地冒出一句话,“黄教练,莫非你很怕老婆?”

“谁说的?”黄于初蹲下来。

洛一水眯着眼瞪他。

“好吧……”在他的注视下,黄于初渐渐尴尬起来,“就算是,那也是尊重,明白了吗?”

“不明白。”洛一水挥手,举起啤酒罐与他碰杯,“不过我觉得你很有个性。”

“喂——”黄于初挨着他坐下来,“我真的像中年大叔?”

老实说,他挺介意这个。

“不会啦。”洛一水很豪气地拍他的肩,“只要你没有龌龊的思想,你还是很风华正茂的。”

黄于初不太明白地望他。

洛一水打了个酒嗝,“哈哈,网络语言,习惯了,别介意——不过话说回来,哥们,秦鸣悦的性格怎么跟你不大像呢?”

或许是陷入了相同的感慨,以至黄于初一时也忽略了他的称谓,“不知道,我也觉得很困惑。明明我是这么一个干练谨慎按部就班的人,女儿为什么会叛逆得无以复加?”

“物极必反吧。”洛一水心有戚戚焉,惺惺相惜中,再碰杯喝酒,“她的思想,有时候不是地球人能理解的。”

黄于初困惑地看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洛一水眨巴着眼,“好事吧,天才的思维是与众不同的。”

奇怪,黄教练怎么变成两个了?

黄于初欣慰地吁了一口气,“那就好。真是女大不由爹,小时候她是多粘我,怎么长大了什么都不听了,哎……”

突然察觉洛一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他想起一件事,赶忙澄清:“不过我可不是专制的父亲,而且对女儿也绝对没有那种想法——那种,你知道的?”

“我明白。”洛一水抓住他的手。

“你明白?”黄于初惊奇,他说得那么简要,洛一水也能见微知著?

“嗯。”洛一水笑眯眯的,整张脸通红,贴近了黄于初,“凭你这个中年大叔样,跟我比,她怎么也得选我吧?”

言罢,双眼一闭,两腿一伸,含笑睡去。

哐啷啷,手中的空啤酒罐落地,咕噜噜地滚到了一边去。

望着侧趴在栏杆上呼噜不已的洛一水,黄于初先是发愣,而后轻笑,最后到抑止不住地狂笑。

直到秦鸣悦进来,亲眼见了她平日很正儿八经的父亲大人居然乱没有形象地笑得花枝乱颤。

“勇气可嘉。”黄于初抹去眼角的泪,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弧度,指旁边烂醉如泥的洛一水,“居然还敢说喝酒还好,就这么着,一罐啤酒就把他给正法了。也好,等他醒了,你就告诉他,要跟我斗,酒量练好了再来!不堪一击,丢人到家,哈哈,哈哈哈……”

风波好似就这么平息了——

“这是恶势力。”洛一水忿忿不平地评价。

秦鸣悦充耳不闻,很认真地跟着台上老师的讲解在记笔记。

“喂——”洛一水拿胳膊肘捅捅她,“他真的这么说的。”

“是呀。”秦鸣悦认真地点头,“球技要练,酒量也要练。”

“我有那么差劲吗?”洛一水不服气地反问。

“嗯,差不多吧。”秦鸣悦回想那天的画面,好不容易憋住笑,“还要记得以后别喝醉了就只管他叫中年大叔。”

洛一水嘀咕:“只是不小心而已。”

“所以要注意呀。”秦鸣悦笑说,拿笔尖点了点他的额头,“怎么原际阳他们没来?”

洛一水嗤之以鼻:“逃课是他们的本能反应。”

“所以你是他们修学分的法宝。”秦鸣悦了然,“原来不全然是为了陪我上佛教概论的,哦?”

又来欲擒故纵这招?也好,他可巧也有话问她。

“听说你入学填表的时候兴趣爱好是跳舞,曾担任过生活委员?”他甩甩笔,故意问。

“这个也有小道消息传的?”秦鸣悦故作讶然,“下一个问题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写?”

洛一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嗯嗯,如果你愿意。”

秦鸣悦托腮——他故作无所谓的样子还真是风趣。

“这个呢。”她很乐意地为他解答,“初衷是为了方便接近严小希和风渐尔。”

洛一水瞪大了眼。

“你也知道,我起先的目标是他们。关于这一点,我不想撒谎。”

“然后呢?”洛一水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小小打击了一下。

“然后?”秦鸣悦继续想,“然后发现严小希不符合我的审美标准,风渐尔又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所以我是候补的?”声音飘呀飘,哀怨头顶。

“宁缺勿滥,我看起来像那种退而求其次的人吗?”秦鸣悦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洛一水观望她半晌,“不像。”

秦鸣悦正想说那不就结了,岂料忽然又听他小小声地嘀咕:“不过这种天上砸馅饼的事落到我头上还真是奇怪……”

她当真不知他有如此古怪的想法,顿时觉得好笑,“第一,这馅饼不是随便砸,而是自发有选择性质的;第二,馅饼不是强迫你接受,而是征询了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的;第三,关键的一点,你还喜欢这馅饼吧?”

“啊?”洛一水被问到,好一会儿才望着秦鸣悦的脸憨憨地笑起来,“还不错……”

笔尖戳到他的脸。

“只是不错?”

“不不不……”见那支笔还有作恶的趋势,洛一水连连摆手,“是很好。”顿了顿,加重语气,“希望这块馅饼永远都属于我。”

秦鸣悦瞪他,表情凶狠目光却很温柔。

他干脆就这么欣赏起来——真是令人陶醉的眼神呢……

背后有人在捅自己的背部。

洛一水轻微不爽,回头斜视后方的人,“干吗?”

坐在他后面的一个男生很客气地对他说:“我觉得方才讨论的话题已脱离了哲学范畴,当下我们的重点是好好听课才对。”

洛一水更加不爽,“关你何事?”

“也没什么。”男生看他的眼神很是同情,“只是我看张教授已经瞪你们好久了,我怕他会误解我也没有认真学习,所以想想还是提醒你们比较好。”

洛一水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他慢慢转头向讲台上望去,却没有看到传说中愤怒场面,只有教授大人埋头在笔记本电脑上噼里啪啦敲打着。

他抹了一把汗,正想回嘴,不期然悬挂着的幻灯幕布上赫然出现了一排大字——

“选修课堂,注意秩序。打情骂俏,请与教授协商后进行!”

12月,明洲市的校际篮球赛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

32支高校篮球队,分为8组,每个小组的4支球队进行循环赛,前两名出线,而后是淘汰赛制,最后的冠亚季军才能晋级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的候选队伍。

12月20日,天风学院对思齐大学。

市体育馆休息室——

“老实说,你紧张吗?”

比赛在即,瞅了个空当,秦鸣悦撑着下巴悄声问正在做热身练习的洛一水。

洛一水压腿,翻了个白眼,“好歹我高中也经历过比赛好不好?不要把我说得这么上不了大场面。”

“死装。”秦鸣悦的指尖点上他的脸颊,“看看,肉都挤到一块儿了。”

洛一水瞪她,“你是来打气的吧?”

秦鸣悦轻笑起来,却见其他人纷纷朝这方看来。

她掩嘴,“对不起,一时失控。”

黄于初的眉头皱起来。

她看得分明,立马很自觉地站起来退出休息室,且很体贴地掩上了房门。

好像轻松自在的只有她呐……

耸耸肩,觉得无趣,沿着走道出去,恰好看到从那方跑来的程晶一伙。

她挑眉,看她们气喘吁吁的模样,问道:“怎么?”

西西在顺气,“来了、来了好多人。”

秦鸣悦偏头从西西的肩膀上望过去,远远的,见了风渐尔的一张笑脸。

哦,还不止,易琳舞、严小希,外加一个萧波那。

“嗨!”

风渐尔很帅气地跟她打了招呼,引得两边看台上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啊,是天风的人。”

“那是严小希,是本人呢。”

“易琳舞真是漂亮啊……”

“后面的那个是谁啊?”

“不认识呐,是跟班吧……”

萧波那的嘴角在抽搐,不过鉴于在公众场合,他还是决定暂且忍耐。

跟班就跟班吧,至少有人注意到他了——他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同时四处张望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结果,这一转移,还真看到一个熟人。

“小希——”他叫严小希,指远处正在采访的记者,“你看你看!”

严小希凑过去,“咦,好像是上次采访我们的那个——叫什么的?”

“卓新文嘛,差点被你气到吐血的那个。”萧波那点醒。

“是他呀……”严小希恍然大悟,“怎么越来越瘦了。”

萧波那拍他一掌,“估计是你这号牛人太多,访问越来越不好做了。”

“哪有……”严小希不服气地想要反驳,谁知脸突然被人扳转过来。

“小希,今天你不是主角哦。”对上的,是易琳舞美美的脸。

“大姐大,我明白。”他立刻很识时务地低调下去。

处理好了两个活宝,已走到秦鸣悦身前,风渐尔微笑,“我们是来观战的。”

秦鸣悦露齿粲然一笑,“好多的风云人物。”

看得真切的萧波那突然想要发出“美人如斯”的感慨。

“天风去年拿得第四。”易琳舞开口,“要是能晋级全国,那是最好不过。”

秦鸣悦不是很附和地笑了笑。

风渐尔看得真切,“好像能不能晋级全国联赛,你不是很在乎?”

“关我什么事?”秦鸣悦口气淡淡的,“一旦为了喜欢的东西去争强好胜,爱好就不再是爱好,而是炫耀的资本了。还是单纯一点好,比较开心。”

萧波那悄悄对严小希说:“你觉得她是不是意有所指,不会针对你吧?”

“我有炫耀吗?”严小希闷想,“不小心就拿了个第一呀,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还不是炫耀?萧波那愤恨地很想踹严小希的屁股。

“所以——”风渐尔拖长了声音,“你不希望他们获胜。”

“我没这么说哦。”秦鸣悦撇得一干二净,“最多是你的猜测而已。”

风渐尔倒也不十分介意,“你没问过洛一水他的打算?”

秦鸣悦指了指远处说得很卖劲的卓新文,“你去问问他。”

“问他干什么?”风渐尔不明所以。

“问他愿不愿意跟你换换职业呀。”秦鸣悦摊开手,“你都快赶上专业采访水准了。”

易琳舞快要笑出来。

风渐尔很稳重地保持着自己的形象,“万一洛一水想成功呢?”

“不会。”秦鸣悦摇头。

风渐尔奇怪,“这么肯定?”

“他不是流川枫,没那么大的野心。”秦鸣悦转过身去,俯身在栏杆上望下方在灯光照耀下亮闪闪的球场,“他的篮球打得很随性,我看得出来。”

连这种比喻都出来了,风渐尔不得不佩服她。

“可流川枫的梦想很远大,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呢。”易琳舞走上前,与她并肩,轻轻开口。

“琳姐——”秦鸣悦侧脸望她,目光流转,“女生喜欢流川枫不是因为他的梦想,而是因为他很酷很帅很有性格。”

易琳舞笑,“这样不是很好?标准的梦中情人形象。”

“可在SlamDunk里面,我喜欢樱木花道。”秦鸣悦颇为遗憾地回答她,“他的梦想真实而又简单,只是为了喜欢的人就可以奉献一切。同理的,只是为了打球而打球,才能畅快淋漓。”

欢呼声骤起,她望着球场两边的通道慢慢走出了队伍,嘴角上扬,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洛一水的性格,跟樱木有几分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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