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夏安城就经常加入佑歌和含玉的河边溜达。一个月以后,夏安城并没有再追问佑歌的答案,他从佑歌日益眷恋的眼神里,已经看到了答案。
日子就这样悄悄地流过,佑歌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天没有见到夏安城,就会心神不宁 ;她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在河边溜达的时候夏安城会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但是佑歌却清楚地记得她的初吻沦失在夏日的泳池边。
那天天气闷热,含玉到学校找佑歌,躺在佑歌宿舍的床上开着免提给夏安城打电话:“夏总,忙什么呢?”含玉总是带着调侃意味地称呼夏安城为“夏总”。
“良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夏安城有时候则笑称含玉为良药,“我一定乐意效劳。”
“想去游泳啊!又不想去室外的游泳池,免得晒成非洲人。”含玉端着大小姐的架子,“看夏总能不能安排一个室内的场所。顺便提醒一下,有两位美女前往。”
“这个问题不大,顺便问一下,两位美女是不是穿比基尼啊?”夏安城促狭笑道,“如果是的话,我可是要清场的。”
“色狼,终于暴露出来了。”含玉笑骂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电话开着免提,某些人都听见了呢。”
“听到了也没有关系,小佑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夏安城笑道,“你们准备好,半个小时之后到校门口等我。”
夏安城把佑歌和含玉带到一个酒店的游泳池,泳池很大,却只有他们三个人。
为了惩罚夏安城的“色心”,在佑歌的主张下,佑歌和含玉都没有穿泳衣,穿着平时的衣服,包得严严实实。
夏安城苦笑道:“以后这样的玩笑还真开不得,真的把我当做色狼防备着。”
佑歌笑了:“你知道就好。”
“夏总有没有事情要忙呢?”含玉下逐客令了。
“没有吧?”夏安城笑道,“不穿泳衣就算了,还过河拆桥啊?”
“你有事就忙吧,你这样盯着我们,我们也不好意思下去游泳啊。”佑歌说。
“好,我不‘看着’你们游,我也游好了吧。”夏安城说完脱掉衬衣跳进了水里,笑道:“就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游泳我也不放心,请个男的救生员进来我更不放心。”
佑歌不禁莞尔,“好了,你游就游吧,但是你得背过身去。”
夏安城一脸无奈老实地背过身去,佑歌和含玉才下水。
一会儿夏安城突然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糟糕,我的脚好像抽筋了。”
“夏总,你就装吧,小佑是不会过去的。”含玉没有回头地大声说。
佑歌估计是夏安城的玩笑,泡在水里笑了笑,没有回头。
可是过了一会,夏安城那边慢慢的没有了动静,佑歌不经意回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水面上竟然没有了夏安城的身影。
含玉也发现了事情不对劲,两个人飞快地淌过去,发现夏安城在水里已经昏迷。
佑歌吓得六神无主,手慌脚乱地和含玉把夏安城拖上了泳池,对着他的胸口一顿乱按,夏安城吐了一口水还是继续昏迷。
“小佑你快点给他做人工呼吸,我出去喊人。”含玉说完一身湿漉漉的朝外面跑去。
心急如焚的佑歌在含玉的建议下,对夏安城进行笨拙的人工呼吸。
她捻住夏安城的鼻子,对着他的嘴唇进行人工呼吸,一次,两次······直到她自己都呼吸困难的时候,夏安城还是没有反应,佑歌焦灼之余突然看到夏安城的嘴角挂着隐约的笑意,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准备停止人工呼吸,夏安城竟然伸出一只手按住佑歌的头,阻止她的唇离开,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然后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这时候含玉跑进来看清了情况,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大声说:“儿童不宜,儿童不宜。”领着刚刚喊进来的救生员又转身跑出去。
佑歌羞愤难当,立马把一双手伸进夏安城的腋窝,那是夏安城的软肋,她无意中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超级怕痒。
夏安城顿时又叫又笑地求饶,佑歌放开手,挣脱他的怀抱。夏安城站起来说,“我早就醒了,看你吻得那么投入,我又不好意思打扰你,只好配合你。”说完对着佑歌眨眼睛,佑歌趁他不备,推了他一把。夏安城却在她推的刹那,拉着她的手把她也拖进了泳池,然后深情地看着她说:“小佑,我们到水里再继续。”
······
后来不管佑歌怎么威逼利诱,夏安城打死不承认自己是假装溺水。
含玉嗤之以鼻说:“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都是流氓!”
夏安城满是委屈地说:“不管我是狼还是羊,我都只对我喜欢的人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