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阳光明媚,春风拂面。春姑娘来了,很多情的姿态。
我们下午要转班,三个一起坐车去了华西。华西村是江阴很名的地方。我们坐车在华西附近下车了。那格石街很广,路两边的槐树挺拔地玉立着。很清静,有点凉爽的树阴。春风和煦地带过,残留着槐花的香味。
我有点贪这点沁人心脾的香凉,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好奇妙,感觉年轻真的很好哎!我们仨相视地笑起来,快乐地在路上小跑起来,相互追逐,乐此不疲。
“俊俊,王萃,我们去拍照影吧!”静静还是一嘴徐州方言的普通话。
“好啊好啊!”堂妹和我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静静,这是哪?“我问道。
静静指着那个‘襄阳照相馆’招牌,开心地说:“走,我去那拍照!”
“襄阳。这个地方叫襄阳,多有情调和诗意,向阳花木易逢春!”我拍手称赞,和俩一起走进了照相馆。我们仨照了几张相片,有个写真和集体合影。花了几十元,静静和堂妹拍得都不错,很淑女的。只有我穿了黑呢子外套,带了鸭舌帽,我搞怪很潇洒地扶了帽沿,问她俩,我帅不。我堂妹作‘吐’样,白了我一眼。
我想起了啥,心疼死了说:“难过,我上次买的黑克眼镜掉了,就戴了一回。配上我一套牛仔,真是二八年华的少年。去二叔那过玩,回头就丢了。呜呜!”
“早丢掉了早好,难看死了!”堂妹有点愠怒附合道,“一个女侠子,就得女侠样!”
“没眼光,你没觉得我穿上了那身牛仔,戴上了眼镜,玉树临风,仪表堂堂,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我看她无语的样子,故意扯着嗓子说。
“行了行了,打住!风流鼻涕淌么,你当你是倪伯虎啊!”堂妹也不敢示弱地打趣地说。静静也乐呵地笑起来。
“我这君子,他怎么能我比?他那最多是下流,不算风流!“我撅着嘴不高兴起来。
后来,我们拍好照,去了华西的龙头,里面有好多卖衣服和玩的,吃的……我们吃了3元一碗蛋炒饭。三个好开心,就这么满足了。又去拍了大头贴。去看了华西塔,真的很古色古香的,不得不叹服能工巧匠的手艺。那不远的草坪处圈着几匹棕色的壮马。
”王萃,咱站马边上留影好不?“静静提议地说。
”好啊,走看看“我们俩低估了马的认生。还没沾上的边,疯狂地嘶哮起来,很狂地要攻击我们。我们俩没见过这阵势,惊慌,撒腿就跑。堂妹也跟着我们俩跑着。
”好了好了,安全了,我实在跑不动了!“堂妹的体格不好我和静静好,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们俩也一前一后地大口喘着气,三个又好笑地乐起来。中午回去大连班,我太累了,站着都睡着了。洗了N次脸,难受死了。走路,两条腿发软,像踩在海棉上面一样。堂妹心情到是好,还哼着小调《别说我眼泪你无所谓》,从小就是金嗓子,很动听——这也是她的骄傲。不像我听会高音上去,低音下不来,只地唱《义勇军进行曲》———也是我的得意。她喜欢看着车间窗户处,唱着。这样歌声不会让机器的吵杂声淹没掉。正当她着着高峰的时候:”我想要的美,”
一张恶作剧的脑袋伸到窗口,接了一句:“我就是不给!!不给!“……又是风衣大神来了。
然后,我们都跟着好玩地笑起来,后面就是倪伯虎在车间躲闪地身影,和堂妹地追打叫声。还有一群女同事们的热闹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