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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从入伍的那一天起,高志远已经感觉到,人生的境遇将由此而改变,埋藏于心中的理想似乎越来越易于实现——当然,那得看自己努力的程度了。

第二年,因为各方面表现突出,高志远被任命为副班长,到四月份的时候,又被确定为班长预提对象而送教导队集训。这一年多来,一直悬于心头的事儿只有两件:一是自己在部队能走多远的路,二是无法在徐秀晖与农秋英两人之间做出定夺。

徐秀晖的信依旧频繁而“热烈”,而农秋英也依然如故,久不久才有一封,依然平平淡淡,全是“芝麻小事”,没有一丝激情。高志远有时候想,如果不是因为定了婚,或许农秋英就会渐渐地淡出他的情感空间。而徐秀晖却不一样,光是她写的信的内容能给苦累中的高志远许多的抚慰,而且很多时候让高志远在想起她的时候总有一种负疚的心——因为还有农秋英。他的感情可以同时给予两个人,但爱只能给予其中一个——那个会是谁呢?

现在说不定。情感的天秤没有倾斜之前,他只能如此维系着。

八月下旬的一天上午,刚刚操完课,文书就立即叫高志远到队部去,说有人来看望他。高志远心里格登一跳:是农秋英还是徐秀晖?!在此之前,她们俩都曾在给高志远的来信中说过要来看望他,但高志远回信劝她们不要来——信已发出去几周了,会不会没收到,或者收到了不听“劝言”?!

高志远的预感是正确的,他估计是徐秀晖的可能性大一点。果然,一到队部门口,他已瞧见了徐秀晖。

一年多没有见面,各自变化都很大。徐秀晖不仅变得更加成熟,而且她那一身打扮,无不透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迷人的魅力,这种魅力无形中能穿透任何一个男人心思。而高志远则变黑了,也变得更加魁梧了,还有一种稳重写就在脸上、在言语之间。

“你怎么来了?”高志远说,像是在质问。

“我不能来吗?”徐秀晖笑着问。

高志远只是笑了笑,心里想:“既然都来了,还说这些话干啥哩!”于是拉了个椅子坐下。

教导队队长和教导员俩人都脸上堆笑,盯着高志远没说话,弄得高志远心里很紧张。

“队长,教导员,我可没叫她来……是她自己来的。”高志远说。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们又没批评你。”队长道,“得了,看在你一贯表现都不错,就批你半天假,下午带你女朋友出去逛逛吧!”

“女朋友?!”高志远心里一惊,“徐秀晖竟跟队长和教导员说她是我女朋友?!”高志远的表情很惊诧,让对面坐着的队长和教导员都看出来了。但教导员以为是高志远嫌批假批得太短,于是又道:“小高啊,这半天时间你先带她四处转转嘛,明天看情况再说,啊!”

“不是这个意思的,教导员!”高志远也知道教导员误会了,忙道。但他才说这么一句,还没来得及说别的,门外通信员报告说有人来找队长和教导员,队长便说:“高志远,你们先到接待室去吧,食宿等都做了安排了,找司务长就行。”于是高志远和徐秀晖只能迅速退出。

“你怎么想到跑这么远来看我哩,而且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刚走出队部,高志远就埋怨道。

“怎么,不欢迎?!不欢迎我等一会走就是啦!”徐秀晖也赌气道。

“得了,别再说这些了,即来之,则安之,我怕了你啦!”

高志远边说着边接过背包提包往接待室走。那会儿值班员正吹哨开饭,整个教导队的人忽啦一下从排房里跑出来,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楼下走,眼都看直了,集合的时候,队伍歪歪扭扭的,甚至有些油子兵还斜着眼看过来,高志远既有点紧张又有点骄傲和满足感。他和徐秀晖快步走到拐弯处后,徐秀晖就问了:“是不是我来了给你丢了面子?”

“那倒不是。”高志远说,“只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明天我们就要参加军事汇报表演了,没功夫陪你。”

“我有叫你陪我吗?”徐秀晖回过头笑问,弄得高志远哑口无言还弄了个大红脸,心里不住的骂自己:“我这说什么话嘛,自找没趣。”

徐秀晖见高志远不说话便又问:“你们要表演到什么时候啊?”

“大约两三天吧!”

“那不长嘛,我可以等啊!”

“啊?!”志远惊道,“你打算呆多久?”

“一周!”

“啊?!”高志远几乎要跳起来了。

“这么一惊一诧干嘛,不行啊?!我又没住你家里。”徐秀晖撅着嘴道。

“那倒也是,但你不教书了?”高志远又问。

“早着哩,九月三号才正式上课,我一号到校就行了。”

高志远听着心里直喊:“哎哟妈哟”——他本以为见个面就行了,哪知徐秀晖还要住这么长时间。

高志远和徐秀晖在接待室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便有一部吉普车过来接他们,高志远问开嘛去,来接他们的司机说到师部招待所去,这回高志远更惊讶了。高志远看着徐秀晖一动不动,越发越莫名其妙——交往了这么久,他反倒弄不明白了,这徐秀晖怎么如此的神通广大?不就一个地区官员的女儿吗,怎么还有本事住到师部招待所去?!

实在想不通!但想不通也得跟她走。上了车之后,高志远就问开了。

“你来了多久啦?”

“不是才到没多久嘛,喏,东西可全在这儿呢!”

“那谁安排你住到师部招待所去?”

“我哪知道!”徐秀晖其实是在卖关子。

“你也不知道??那你跟谁一道来着?”

“就我一个!怎么,问这么多干嘛?”徐秀晖终于觉得高志远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便反问道。

“随便问问嘛!”高志远“哩哩”笑两声道。徐秀晖当下也再没话说,但双眼直盯着高志远,令高志远觉得很难为情。

教导队到师部招待所相当远,大约需要三十分钟到车程,那会儿正是午休时间,人都休息了,高志远和徐秀晖他们进去的时候静悄悄的,只有一个管理员和一个公务员带他们上三楼安排房间,后来下楼也不见影子了。

“这招待所一般都是专门做迎接来视察工作的首长用的,你怎么会被安排到这里住呢?”坐定了之后,高志远终于问了这个憋在心里很长时间的问题。

“可能是外公叫他们这么做的吧!”徐秀晖道。

“你外公是干啥事的?”高志远一听接过话就问。

“干啥事?!管你们的呗!”

“那是我们的首长罗,什么职务军衔来着?”

“我哪知道什么衔不衔的,人家都管他叫副司令员!”这徐秀晖话音刚落,高志远便“我的妈哟”叫着蹦起来,把手里的一杯茶水都给泼光了。

徐秀晖看得莫名其妙:“你哪根筋不对啦,看你说话怪怪的,连动作也都跟着怪怪的,搞什么名堂嘛?”

高志远也知自己失态,忙放了空杯子,寻了把拖把地拖干了水,再次坐定之后嘴里便道:“难怪你这么牛,恐怕连师长和政委都要对你客气起来呢。”

徐秀晖听着也不答腔,她觉得高志远说话有点儿不着边际。她呷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双手便托着下巴,直盯高志远。

这个动作叫高志远心慌慌的,极不自在,于是在叹了一口大气之后装着镇定道:“下午打算到哪儿逛呢?”

“我正想问你呢?我可是客人哦!”

“市里太远,来回时间不够,我就带你在营区附近转转圈吧。”高志远道。

“随你的便,我入乡随俗!”

……

其实营区范围很大,一个下午就转了一点点而已,而且高志远见徐秀晖似乎觉得走不动了,才想到她一天奔波没有休息,于是往回走,才回到招待所,管理员就跟高志远和徐秀晖他们说了:“师长来找过你们,你们不在,他就走了,赶明儿有空他再过来。”

高志远有一点惊喜又有点恐惧。老实说,这一年半来,他也只见过两回师长,而且都是在开会的时候才见到的,但坐得远,一直没看清他的脸面,不过外形高大魁梧,让人一瞧就知是个将帅。高志远想见见他的真面目但心里又怕得很——所幸明天自己不在这儿啦。

高志远等管理员说了伙食安排之类的话走了之后,他对徐秀晖又伸舌头又竖大拇指。

“干什么!神经短路啊!”徐秀晖笑骂。

“也差不多了,”高志远道,“你徐秀晖小姐真风光,我也狐假虎威,沾点亮了。”

晚饭也是在招待所饭堂吃的,高志远本来是要在开饭前回到教导队的,但徐秀晖一定要他留下陪她吃晚饭,高志远不敢擅自作主,于是打了个电话回教导队问队长,队长说行,但晚上熄灯前一定得回去。高志远才留了下来第一次陪徐秀晖吃饭。

教导队的军事表演是为协助上级拍录像片需要的,总共三天,虽然高志远只参加两个科目的表演,但别人表演时他也是不能擅自离开的,必须在场做“衬托”,而且到了晚上又有排练,三天里高志远压根儿就没有机会请哪怕是一个钟头的假陪徐秀晖。

倒是徐秀晖在第一天来过教导队看了他们的表演,恰好那天高志远表演通过四百米障碍,——高志远那矫健的身影如飞燕擦过水面一般,忽上忽下,博得阵阵喝彩。他还是像以住那样跑出由他保持的全师最快记录。

徐秀晖对军事几乎不了解,但她从旁人的喝彩与掌声中也感觉到,高志远始终都是一个优秀的人,不,应该叫做一个优秀的男子汉。他的品行与意志是打动徐秀晖的心的最初两样东西,而到了如今,徐秀晖还这么觉得,高志远是一个很有发展前途的人,能够和他一起生活,一生将是幸福的。她已经看到了高志远身上还有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潜力,这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

军事表演第三天,也是结束的那天的下午,高志远在队伍解散回房时又被文书叫到队部去,依然是徐秀晖笑吟吟的站在那里,依旧是队长和教导员满脸笑着盯着他,他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么感到紧张了,一声“报告”过后问个好,他又自己拉了个椅子坐下。

“高志远任务完成得很好,心里有什么话要说的?”队长问。

高志远摇摇头后问:“队长叫我来有事吗?”

“我们没有,你问她!”队长说着斜睨徐秀晖。

高志远一脸通红,没话说。

“我叫队长明天批你一天假陪我到市里去逛一逛,有意见吗?”徐秀晖问。

高志远依旧没话说,只是抬头看了队长两眼。

“得了,别不好意思了,晚上养好精神,明天一早有车来接你。”队长道,“小徐不说我也会批的。”

高志远就连声说“谢谢队长和教导员”尔后和他们又聊了一些话,直到开饭时间才散了——徐秀晖回师部招待所,高志远来要送她的,但徐秀晖说能自己回去,不用麻烦他,高志远也就不送了。……

陪了徐秀晖一天半之后,高志远见渐渐觉得,他原本已经摇摆不定的情感天秤开始倾斜了。徐秀晖大胆而又直接的爱实在让他无法抗拒,虽然他一如往昔没有向徐秀晖做出明确的表示,但内心已为徐秀晖腾出比农秋英更大的情感空间,他承认目前只有徐秀晖才让他知道爱这种情感在他生命中的重要性——个人的前途可以排在第一,但有了爱介入之后,两样都并排第一也是可以的,他这么认为。

但高志远并不因为切实感受到徐秀晖那炽热的爱而变得兴奋、快乐。相反,苦恼随之油然而生,那是因为农秋英之故——定婚的事实让他每每拿徐秀晖与之做比较,他总是对农秋英多一份愧疚。

“上天为什么这么喜欢作弄人呢!如果只安排她们两个中的一个给我那该我好啊!”高志远只要在想起徐秀晖和农秋英时,他老会在心里这么说着。

也许上天要这样考验一个人。

就在徐秀晖准备返回的前一天,农秋英利用提前返校之机绕道到部队看望高志远,她的目的是想和高志远谈谈他们的未来,只是令她没有预料到的是又碰巧遇到了先期而至的徐秀晖。

在没有开口问话证实之前,农秋英心里已经明白,她曾经有过的那一点点猜疑真的是一种事实,而且如此的令她猝不及防。

高志远怔怔地站在面对面而又没有言语的徐秀晖和农秋英中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等到门外那个带农秋英到师部招待所来的文书说了几声:“我回去了,”他才有所醒悟地点点头表示听到和感谢。

对峙的场面足足有十来分钟,最后还是徐秀晖先开口:“来,先坐下吧,反正到了这个时候,有话就直说,我也不想再瞒什么。”说着她自己坐下了,顺手倒了一杯茶,放茶几上。

农秋英依旧没有动,仿佛一尊雕塑。但高志远已从农秋英不停的眨眼中看到她快要掉泪了。他过去抓了农秋英的手把农秋英一直按到椅子边上:“你先坐下吧,啊,徐……她……”

他倒不知说什么好,两手来回地搓着,额头上布满滚圆的汗珠,只要一动,随时都会掉下来。

徐秀晖起初虽是一脸尴尬,但她一坐下后想:“到了这个时候,什么戏都演不下去了。”想着想着她倒也不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爱是一种权利,每个人都拥有,同时爱也是一种虽无法计量但都有重量(份量)的东西。徐秀晖在与农秋英的“较量”中已经占有先机——不管现在高志远如何解释,在这种情况下,这样一个氛围里,农秋英都不会改变突然在心间形成的一种感受:徐秀晖与高志远的关系非同一般!当然她曾经有过的担心之中能够令高志远变心的原因她都尽可能地想到过,唯独没有把徐秀晖介入可能性包括在内,而事实恰恰又是因为徐秀晖才造成这样的一个尴尬局面。

徐秀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等待农秋英的“发难”,但农秋英都始终没有说话,而高志远也依然站着不住地搓手,茫然无措。

空气仿佛凝固了,高志远脑袋里“嗡嗡”地响了很长时间又静了下来,接着他又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和汗珠掉到地板上的声音——这大概像战争打响前的那种氛围吧!高志远心里这么想着。他不敢说话,他认为现在他如果说话,每一个字都无法发自内心——能不能说出口也许还是个问题,沉默也许是最好的,因为不管怎样,残局总是要由他来收拾。

这种令人窒息的局面一直维持到农秋英的眼泪从面颊上淌下为止。农秋英最终抑制不住内心的难过与愤怒,“霍”地站起来,一步走到高志远面前,用令人怜爱的哭腔道:“高志远,我终于看透了你了!”说毕,夺门而出。农秋英下楼急促的脚步声和哭声捣鼓着高志远的心。他猛地挥手把汗一擦,对徐秀晖道:“你先一个人待一会吧,我去看看她。”话音未落人便飞身出去了。

高志远是在农秋英刚跑出招待所大门时追上她的,但不管高志远如何拦说,农秋英都没有停下脚步,她去意已决,她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和人!

没有办法,高志远连假都没有来得及请就随农秋英往市里去——既然留不住,那么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免的。

当高志远把农秋英送上火车之后,他便一脸沮丧独自返回。农秋英那难过与愤怒的心是他一时无法能去除的。而在返回的路上,他才忽然觉得,一年多来在他记忆中平平淡淡,没有给他多少激情的农秋英,原来在他的心中也还是那么的重——农秋英的泪水浇润了高志远对她逐渐干涸的情感,当这种情感再一次萌芽、勃发的时候,也许变得根深蒂固!

高志远回到招待所时已近熄灯时间,他通过电话匆忙地向队长简要汇报了一下情况——当然其中有许多编造的情节和理由,然后要求延长两个钟头再回去,队长沉思了一会,同意了。

但此时的高志过却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徐秀晖。倒是徐秀晖安慰起他来:“志远,别想那么多,她已经感觉到了,我们俩在一起的前提就是她退出。”

“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我和她定了婚,你叫我怎么办嘛!”高志远心里也是急啊。说实在,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无法做出定夺的,他也知道,他只能去爱其中一个,但不知道要爱谁好,真是左右为难!……

徐秀晖没有等高志远送她就悄悄地独自走了,但她留下了封信,信里头依然是以往那种能令高志远内心澎湃的语言,而这次又多了一份胜利者的骄傲在里边!

也就在那天夜里,高志远又一次彻夜难眠!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随遇而安吧!

人生的道路总是要历经一些挫折与坎坷的,对于勤奋和执着的人来说,这样的经历其实只是一种激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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