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宫澈一直在等着他,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今年宫澈18岁,也是该出嫁的日子了,家人劝她都没用,她的死党霖奎都看不下去了:“老澈啊!你不能这么执迷不悟啊!我都有3岁的孩子了,谁知道这几年来他会不会移情别恋啊?像你这个黄花大闺女,谁不喜欢啊?但是女人会输在年龄上的......”宫澈趴在阁楼中转着毛笔发呆,而霖奎说的一句都没听进去,“我当你默认了啊!喂!喂!老澈?......宫澈!!”
“要死啊!?耳朵都要聋了!”宫澈没好气地说,又接着发呆。
“......”霖奎看了看她的死党,沉默了许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帮你办了吧,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为了你好!宫澈,该为我们着想一下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大豆般的泪水从宫澈眼中滚出来,她捂着眼睛想把辛酸收回去,但只让洪水更加汹涌。“说好的赔我呢?”
几天后,霖奎替宫澈办好了喜事,为了不让她反悔,婚宴定在了今天。“我们的大姑娘终于要嫁出去了”霖奎亲自帮宫澈洗漱。
“就让我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
霖奎停下了眼前的工作,也正好完工,看着镜中画着淡妆的美人,叹了口气,嘴微微张开正想说什么又合起来了,只是双手拍了拍宫澈的肩膀。为她戴上了红布,慢慢挡住了她精致的脸。霖奎扶起了宫澈走出了房门将她送入骄子。在去他未来相公家的路上,宫澈掀开挡住她脸的红布,用手拉开了骄子上的帘布看见很多人在围观。她扫视了一眼拥挤的人群,看到了一个短发的男子在她眼前闪过:“何肖吗?”她喃喃道。宫澈还是不甘心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她跳下了骄子挤过人群向着短发男子那儿跑去,追了良久,她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头上的红布不知掉哪儿了,整个人像泼妇似的凌乱。
“真是执着。”
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她眼前闪过,她伸手去抓还喊着“何肖何肖......”,之后是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