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安盛元便领着安傲泽、安傲轩下地去了。如今正是忙碌的时候,但是安盛元家的地也不多,于是柳氏和安知秋。安知晓都在家。
安挽絮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看柳氏,再看看安知秋。安知晓。柳氏正在缝补衣物,她家的衣服都是穿了补,补了穿。家里倒是养了两只鸡,安知晓正在喂鸡,安知秋正摆弄着早上安挽絮让他们看的种子,打算种下去呢。
安挽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实在是无聊,本来安挽絮也想帮家里干点活,但是家里六个人一致不同意,认为安挽絮身体还有些虚弱,应该好好休息。安挽絮一再说,自己已经好透了,可是没有一个人信,还说如果她不好好休息,就带去大夫那里看看,安挽絮只好当个闲人了。
其实安挽絮真的很无语,她自己就是医生,她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样吗?!
无奈,安挽絮只好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那看着她们忙活。不过她实在闲不住,她想起不远处有一座山,便想去采药。其实安挽絮不仅西医了得,中医也是拔尖的高手,在学校时教她的老中医是个高人,那些知识让她受益匪浅。
安挽絮走到柳氏身边,对着柳氏笑嘻嘻的说道:“娘,你手艺真好。”
柳氏一听,也很开心,能得到孩子们的崇拜无疑是父母最高兴的事,“呵呵,以后娘也教你。”
“啊?”安挽絮一听傻眼了,娘的手艺好是好,可是自己没想学啊,自己只是想起个头,好提出去山里的请求,自己拿银针还好,绣花针,还是饶了她吧,对于绣花针,她可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啊。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连忙说起自己想去山里的事情,不出意料,被拒绝了。
“不行,山里那么危险,你不能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柳氏一脸不赞同。
这时安知晓也走了过来,正好听到安挽絮想要去山里的事,也是不赞同的说道:“是啊,小妹,你就听娘的吧。”
安挽絮可不会因为他俩的话而放弃,蹲在柳氏身边,睁着一双大眼睛,摇晃着柳氏的胳膊,“娘~我不会进到里面的,我就在最外边看看,好不好啊~娘~求您了,女儿都快闷死了。”
柳氏一听安挽絮说道死字连忙“呸呸呸”,瞪了一眼安挽絮,“想说什么呢,我们絮儿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安挽絮朝着柳氏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连忙安抚柳氏:“对不起啊,娘,女儿说错了还不行嘛~”看见柳氏面色和缓了下来,才重新说自己要去山里,柳氏见安挽絮一脸坚定,只得同意。
“不过你要答应娘,一定只在最外面看看。”
“好的,娘,我去了。”
柳氏看着安挽絮跑出去的身影,只有无奈的笑笑:“这孩子。”
安挽絮上了山之后,便将灵宝从空间中召唤出来:“灵宝,你是跟着我还是自己玩?”
灵宝一副忠诚无比的神情对安挽絮说:“当然是跟着主人你了。”
“好,拿走吧。”
没走几步,安挽絮便在一个参天大树旁边发现了好几颗地榆草,地榆也是一种中草药。性寒,味苦酸,无毒;归肝、肺、肾和大肠经。有凉血止血,清热解毒,培清养阴,消肿敛疮等功效。倒是能在日常生活中备用。
大约半个时辰后,安挽絮打算回去了,虽然这山里的好东西还多着呢,但是她怕出来太久柳氏会担心,反正山就在这里,也不会跑了。
突然她侧耳细听,风中似乎有刀剑相交的打斗声音,非常的激烈。整个人坐直,脸色也凝重起来。这小山村怎么会有刀剑相搏的声音。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
“灵宝,你先回空间,我去看一下。”声音严肃。
灵宝看安挽絮的脸色严肃,也没有闹,而是乖巧的答了一声:“好。”便去了空间。
安挽絮看到灵宝进了空间,便向打斗声处走去。她特意挑了颗枝叶茂盛的大树,睁大眼睛查看情况。
一群黑衣人正围攻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刀剑乱飞,场面一片混乱。黑衣人似乎是职业杀手,或者是死士,招招狠毒致人死地。
白衣男子似乎受了伤,面色苍白,可即便如此,依旧处于上风。
安挽絮看向那白衣男子,英俊不凡,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眉宇间英气逼人。纵然在重重包围中,还是淡然自若,毫无惧色。衣裳虽破损,但却难掩他的风华绝代。
他虽处于上风,但难保有防不胜防的时候,还是被一名黑衣人刺中手臂,鲜血哗啦啦的流。不由皱了皱眉头,顾不得伤口,手中的剑挥的更快。势如疯狂,完全是不要命的打发。
黑衣人似乎被这种不要命的打发震慑住,出手不禁慢了那么一瞬。高手过招,片刻即是永恒。黑衣人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白衣男子解决了所有黑衣人,似乎是体力不支,单膝跪地,尽力靠在一棵树上,突然淡声说道:“怎么?看了这么久的戏,阁下不打算出来吗?”
安挽絮眼睛微眯暗暗心惊,不愧是高手,竟然能发现她。当即从树上跳下。“公子好身手,这么多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唉~这男人是个高手,我不能惹怒他,我打不过他!
白衣男子却垂下眼帘,没有搭腔。安挽絮也是个脸皮厚的,见人家不搭理她,也没有闭嘴:“公子,你的伤。。。?”安挽絮担心的看向白衣男子的手臂,白衣男子却仿若昏迷了般,一动不动,安挽絮大着胆子凑近白衣男子,发现人已经昏迷了。安挽絮很纠结,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算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安挽絮查看了一下白衣男子的伤势,发现问题不大,只是失血过多。安挽絮从空间拿出纱布,伤药,为他包扎。包扎好之后又在白衣男子身边放了一些药。抬头看天,大约已经巳时了,安挽絮便决定赶紧回家。
她却没有看到原本应该是昏迷的白衣男子在她走后睁开了眼,手抚上手臂,眼睛若有所思的望向安挽絮离去的方向。
这时,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白衣男子身边,单膝跪地:“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白衣男子片刻之后才说道;“我无事。起来吧”
那两人其中一个看着安挽絮的方向说:“需要属下去解决了她吗?”
安挽絮走在路上突然打了个寒颤,摇摇头,低语:“着凉了吗?”
白衣男子听到属下的问题,沉思片刻,脑中回想起女子为自己包扎伤口时的细心温柔,这才回答:“不用。”又看了一眼安挽絮的方向,便飞身而走,不过须臾,便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