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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风陵雪夜

公元1259年,蒙古大汗蒙哥亲率数十万大军兵寇四川,同年3月占领CD,大军所过之处哀鸿遍野,同年9月占领四川全境,全军休养生息储备粮草兵马欲在来年3月兵进襄阳,只要攻破襄阳这座坚城便可长驱直入兵寇大宋都城临安!守备襄阳城的郭靖黄蓉夫妇收到消息顿时大惊,与襄阳安抚使吕文德一商议,加紧速度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并以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往临安以求增援,郭靖对于守城的将领并不放心,那蒙古大汗手下不乏一以当十的武林高手,那金轮法王更是武功深不可测,仅仅靠着宋军将领怕是根本不够看,前年成立的天策军的统领舞霓裳虽是武功高强,但是毕竟独木难支,随即广发英雄帖于三月十五在襄阳城召开英雄大会。

时值二月初春,黄河北岸的风陵渡头扰攘一片,镇上最大的一家客店叫作“安渡老店”,但是近来这黄河是融了又冻,冰上难行人,水上难走船,滞留了大量旅人,这安渡老店也是人满为患,有二十来人实在无可安置,只得都在大堂上围坐。店伙搬开桌椅,在堂上生了一堆大火。天色渐暗,那雪却是越下越大了起来,忽听得马蹄声响,三骑马急奔而至,停在客店门口。就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掌柜的,给备两间宽敞干净的上房。”掌柜的陪笑道:“对不起您老,小店早已住得满满的,委实腾不出地方来啦。”那女子说道:“好罢,那么便一间好了。”那掌柜道:“当真对不住,贵客光临,小店便要请也请不到,可是今儿实在是客人都住满了。”那女子挥动马鞭,“啪”的一声,在空中虚击一记,斥道:“废话!你开客店的,不备店房,又开甚么店?你叫人家让让不成么?多给你店钱便是了。”说着便向堂上闯了进来。众人见到这女子,眼前都是陡然一亮,只见她三十有余,杏脸桃腮,容颜端丽,身穿宝蓝色的锦缎皮袄,领口处露出一块貂皮,服饰颇为华贵。这少女身后跟着一男一女,都是十六七岁年纪,男的浓眉大眼,神情粗豪,女的却是清雅秀丽。男子身穿淡绿色锦缎皮袄,那女子却是穿着一身雪白狐裘,怀里抱着一柄宝剑。店伙躬身陪笑道:“姑娘,你瞧,这些客官们都是找不到店房的。你三位若是不嫌委屈,小的让大家挪个地方,就在这儿烤烤火,胡乱将就一晚,明儿冰结得实了,就不定就能过河。”那少妇心中好不耐烦,但瞧这情景却也是实情,蹙起眉头不语。坐在火堆旁的一个中年女人说道:“姑娘,你就坐在这儿,烤烤火,赶了寒气再说。”那美貌少妇道:“好,多谢你啦。”从在那中年妇人身旁的男客赶紧向旁挪移,让出老大一片地方来。

寒风凛冽厅内众人毫无睡意,只好闲聊打发时间,从襄阳围城谈到郭靖黄蓉夫妇,继而谈到当前奸臣当道忠贤遭害,最后又谈一起人,这人却是引起那身着狐裘怀抱宝剑的女子注意,言中此人江湖人称神雕大侠,行走江湖打抱不平,诛奸臣,审贪官,前年更是孤身一人杀进已经被蒙古占领的河南嵩县,尽屠嵩县衙役,斩杀县令悬其首级于县衙大门,又火烧莲花山将为祸一方的山匪恶霸化为飞灰,后得知这两者与石人山联手迫害我大宋子民,愤而杀上石人山将数百贼寇杀了一个干干净净,只是一直没有人见过这神雕侠的真实面目,只听一个人说道:“我见过,那神雕侠身高八尺,身边跟着一只巨雕,却是没有右臂。”狐裘少女闻言一惊,不待他发问,又有一人道:“我是在石人山见到的神雕侠,那是一个身高七尺,掌中一柄狭长细剑,一身白衣,面带白色寒梅花纹面具的龙姓女子。”之后便是众说纷纭讨论起这到底哪一个是神雕侠的真面目。

那个美艳少妇闻听此言却是浑身一颤,随即冷哼一声:“什么神雕大侠,我看就是故弄玄虚,忽男忽女却是欺骗外人吧。”大厅众人一静,随即一人出言道:“这位姑娘,何出此言。”那少妇唇角勾出一抹不屑:“听你们说的,我可以判断出这神雕大侠分明就是两个人,那断臂的姓杨,那女子是他的妻子小龙女,这还没到十六年便相会了,也不知道来襄阳给郭大侠报个平安,端的是没有教养。”少妇一番话将厅中众人震的不轻,“姑娘,如你所言这神雕侠本是夫妻二人,而这二人又与郭大侠有旧?”女子冷声道:“然也!”有一汉子质问道:“姑娘,你这话有何证据!”女子站起身形道“我便是证据!我乃襄阳郭靖夫妇长女郭芙,这是我二妹郭襄与三弟郭破虏。”一言激起千层浪,众人一片哗然,一身狐裘抱着宝剑缩在角落的郭襄听到姐姐说道神雕侠是夫妻二人的时候就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但是见姐姐有说这神雕侠与自家有旧顿时又疑惑起来。

郭襄伸手拉了拉郭芙的衣袖道:“姐姐,这神雕侠真跟咱们家有关系?”郭芙道“当然,你还没满月他就抱过你。”“噗,咳咳咳。”郭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不住一阵咳嗽,无忧哥哥来自大唐,怎么可能在自己还没满月的时候就抱过自己,但是见大姐不像玩笑,又想起大姐说这神雕侠姓杨,这后面说的姓龙是对上了,可姐姐又说什么那是神雕侠的妻子小龙女,可是无忧哥哥虽然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但是也不至于被人说成是别人的妻子,但是姐姐又说的这么笃定,郭襄不由得心生疑惑,于是拉住之前一直在讲神雕侠是一白衣带着面具的女子之人不停的询问,“敢问大叔可知道那神雕侠使用的兵器是什么吗?”“我刚才不说了是一柄剑身狭长的宝剑。”“大叔可知道那宝剑的样式,或者名字。”“哎呀,这个,我想想,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年神雕侠替我们除了石人山大害,我们全县乡亲本来要去感谢她,却见她一人靠在树下抚摸着宝剑,嘴里还呐呐自语着什么五年之约,后来我看到神雕侠把宝剑抽了出来擦拭剑身,我隐隐见到上面有两个篆字,好像是‘淑女’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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