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焱生看着天花板发呆,回忆起童年的自己。
“小乐,你怎么老向着他呢?”
刚考完试,一群孩子围在操场上,站在栏杆边带着一群孩子的正是学校里人见人怕的李遨霸,而扶着焱生的正是他的同桌张天乐。
“小乐让开,我不已经告诉你了吗?考试的时候给我小纸条的吗?而且我就在旁边!我猜你是没有那个胆子吧?又或者说,你是故意和我作对是吧?”李遨霸瞪着眼睛,推开了小乐,手里的拳头正准备向焱生挥去。
天开始下起雨,傍晚,焱生一个人低着头,迈着孤独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经过了一个个打着伞问孩子考的如何的家长。(因为爷爷的工作在当时正处在保密状态!)脑海中重复着刚刚李遨霸的咒骂。
“我打死你这个野孩子,敢和我作对,你知道我是谁吗?滚开,小乐,你还敢帮这个废物?”
“你个野杂种,你这个连爸妈都不要的废物……”
回到家后,他已经无法再强忍的眼泪,泪水和头发上滑落的雨水相融,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随后,被很长的哀嚎声掩盖。
这时,一双手包裹着毛巾,然后抱起了焱生。
“怎么了?焱生?怎么哭了?是不是因为爷爷?都怪那该死的工作,又忘记去接你了,都怪爷爷不好!你那个背包后的一个小包里不是有把雨伞吗?忘了?看看都湿成什么样子?让我帮你擦干,不然感冒了,我得去烧点热水……”
吴教授用他那温暖的双手拿着卫生间里的毛巾擦拭着己湿透了的焱生。
焱生立刻扑倒在爷爷的怀里,哽咽着问。
“爷爷,我爸妈呢……?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
吴教授紧紧地抱着焱生说,不知不觉下也流下了眼泪。
“我可怜的孩子啊,听着,你爸妈都是英雄!以后的日子就让爷爷好好照顾你吧!”
“魑魅魍魉一剑破万法,尤记伊……”
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焱生的回忆。
一看,是方琪的电话,于是接了。
“喂,焱生吗?”
“嗯嗯,方琪啊,这么着急叫我请你吃饭啊?”
“什么啊?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参加星期六的同学聚会?这么久都没见了,聚一聚呗?也正好我们也可以聚聚,中午11:30在北门那个金华大酒店见!”
“好啊!正好这几天有时间。”
“哦,那个,刚出院,注意身体。拜!”
“嗯嗯,谢谢关心。拜!”
过了一会儿,焱生来到爷爷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爷爷打开了房间,问:“你来了啊,其实爷爷也是想等你长大些再……”
爷爷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打断了!
“爷爷,对不起!这么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我生你的气,就算你不是我的爷爷,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而我总是让你淘气,而你总是处处让着我,教导我,爷爷,你是我的英雄。”
听完后,吴教授也抱着焱生,拍了拍焱生的背说,
“早点睡吧,刚出院,多休息为妙,过几天还要去上班呢!”
星期六,焱生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于是,他离开家后在冰箱上留下纸条,如约而至地来到了金华大酒店。
一进见到的都是以前包圩高中的同学。张天乐第一个向焱生打招呼说,
“焱生来来来,坐这!这坐是特意留给你的,等下啊,方琪坐你边。”
“你就打歪主意,我我们……都……,”焱生挑了另一个位子后支吾地说。
“都什么了?”小乐问到。
这时,方琪过来了。
“你看人都来了,你这大男生的还害羞。”小乐耻笑着说话有点打结焱生。
焱生心中有些小期待,眼睛就偷偷的瞄了几眼。张小乐向方琪招了招手说,
“方大小姐,来来来,坐这桌,这桌有惊醒!”
“哦哦,小乐啊,给你个面子,我们坐这桌。”
“你们?哦,他啊,当当当,羞到这来了!”小乐双手捧着在另一边的焱生。
“小乐,不要闹了,我们已经分手了!”焱生推开小乐的手说。
小乐有点茫然,开始不知道说什么好。
“额,这个事还是不要提了吧!大家都是来聚一聚的迈,开心最重要,再说焱生还要给我道谢呢?对了,今天还要给大家认识一个人。”方琪开始圆这个尴尬的气氛!
“哦哦,认识谁啊?”另一边的汪英问道。
“我的未婚夫,你看他来了。”方琪指着从厕所里走出来的男子。
“啊,方琪你快结婚了啊?”张小乐惊讶问道,为了不再尴尬,他又说道。
“恭喜恭喜啊,你说你这快结婚了,怎么不和我们说说呢?对吧,焱生?”
在一边的焱生完全听呆了,被小乐这一说,才恍过神来说。
“哦哦,恭喜,恭喜!”
说完,焱生收了收自己本来卷起来的袖口!
那个男子走到方琪身边说,
“各位好,今天来参加你们的聚会,是有些不妥,听说你们是方琪最好的朋友,其实我吧,今天来是想邀请各位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你怎么……”方琪用手拐碰了碰男子说。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公,叫书林,大家叫我书林就好了,我现在是北方集团的CEO,方琪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公书林笑着说。
“哦哦,这么大的人物呀,那祝方琪幸福啊,方琪,来干了这一杯!也敬公少爷能抱得美人归。”焱生坐不住了,拿起酒杯向方琪和公书林敬酒。
就这样,焱生喝了很多的酒。
“不要喝这么多,听方琪说,你刚出院不久,对身体不好!”小乐拿住了焱生的酒杯说。
“为什么……不喝,今天高兴啊……,方琪要……结婚了,你不,不,不,高兴吗?来来来……和我一起喝!哈哈哈……”焱生醉醺醺地说着。
“你们看,焱生这喝多了,瞧把他乐的,我带他去一边醒醒酒啊,你们先聊!”小乐边说边扶着焱生走向了卫生间。
“好了,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不要乱喝啊?喝这么多,叫她怎么想?”小乐拍着已经醉着不行的焱生说。
“啊……,什么……怎么想?谁呀?不都……开开……心心的吗?呵呵呵呵!”焱生边吐边说。
“装,你就装,他们不知道你怎么想,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吗?你还爱着她吧?”
“谁……爱她?哈哈哈哈……,她……都快要……结婚了,我应该,应该,祝福她啊!兄弟,不要……你担心,我今天很,很,很高兴,很,很,很开心!”焱生挥了挥手说,于是,袖口边露出了半边发光的东西。
小乐收起焱生的袖口一看,是一个内刻有“方琪r=a(1-sinθ)焱生”字样的手表,手表好像坏了,一直停在了10点零6分!
“你还嘴硬,你看看这块手表就已经出卖你了!我看你吧,就是藕断丝连!”
“拿来,不……要看,这可是我的宝宝宝贝呀。嗯,我的宝贝。”焱生收回自己的右手,并抱了起来,开心地笑着说。
“唉,你看你,你先醒醒酒,等会儿我送你回家吧!”小乐说完,丢下焱生,去了饭桌上和老同学们聊天去了。
醉醺醺的焱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金华大酒店,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来到一个咖啡厅里坐了下来,一坐就坐到了晚上十点。
“喂喂喂,小伙子,我们打烊了。”咖啡厅老板推了推焱生说。
“啊?哦哦哦,对不起啊,那就结账吧!”刚睡醒的焱生,一面懵逼地看了老板,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共23元,这年头奇葩真是多,喝咖啡都能睡这么熟……”
焱生从咖啡厅里走出来,正准备回家时,突然,一个人叫住了他!
“吴焱生,你是吴焱生吗?”
焱生回头一看正是那天在立方集团指路的保安大哥!
“哦,保安大哥啊,这么巧啊,你这么晚干嘛去啊?”
“我啊?我正好回家,顺路,你一个人?要不一起走吧?”保安大哥笑着说。
“哦,不了,我打车,你家远吗?不然我们拼车?”焱生摆出了打车的姿势!
“额,远,也有不少路,要不大哥请你吧!来跟大哥走,大哥知道那能打到车!”保安大哥停顿了一下,又说。
“哦,谢谢啊,大哥你总是这么热心肠!”焱生边笑着说,边跟着大哥走!
走到一边没有路灯的地方后,保安大哥突然停了下来!
“大哥,这儿不对吧?这儿连个人都没有,怎么打到车?”焱生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啊,没人的地方才好行事啊!哈哈哈哈!”大哥发出诡异地笑声!
“行事?大哥你不会要买我的肾吧?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救救命啊!”焱生开始慌了,准备向回跑!
只见刚刚的保安大哥背后长出了一双黑色的羽翼,飞到焱生的面前。
“啊,大哥,我肾虚啊!这,大哥你是什么鬼,怎么还长翅膀了呀,我是不是在做梦了,哦,我一定是喝多了!”焱生被吓的摔了一跤,于是开始语无轮次了起来!
“吴焱生啊,吴焱生,你可让我们好找啊,19年了,终于让我们发现你了!哈哈哈哈!”长着羽翼的保安大哥伸出双脚,只见脚化成了鹰爪,向焱生伸去,准备抓住焱生!
这时,一个锚枪从另一个角落里飞了出来,立在焱生两脚之间,挡住了鹰爪的攻击!
“啊,这个又是什么啊,差点就让我这下身残废啊,不,是断子绝孙啊!这一定是梦!”焱生两眼看着这个锚枪,吐槽道!
“你也让我好找啊!藏的够深啊,应该叫你幻羽吧!”只听从黑暗的深处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
然后,从月光的背影下映出一位骑着马的人,然后一跃至幻羽背后!
“我以为谁呢,原来是月光骑士‘白驹’啊!这小子的事,与你无关,你少多管闲事!”幻羽转过身子说,用鹰爪指着马脖子说!
“哦?不关我的事?这天城是我的城市,这里的事怎么就与我无关了呢?多管闲事的应该是你吧!”说话间,只见在幻羽背后的锚枪里飞出一张网将幻羽擒住!
只见网中的幻羽突然不见了行踪,网中只见一片羽毛。
“白驹,今天就放了你,你给我等着,我们来日方长!哈哈哈哈!”只听从远处传来幻羽声音!
“呼,呼,呼,喂,那个什么驹,你下次逞英雄的时候能不能理解一下被求的人的感受啊?你差点让我自宫了啊!”焱生被吓的直呼气。
“哦!”白驹拿起自己的兵器后说!
“哦?你这做事也太无所谓了吧?”焱生吐槽道!
“上来,我带你去个地方!”白驹拉起在地上瘫了半天的焱生上了马!
“这什么鬼?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我常做梦,啊,好痛!”焱生打了一下自己!
“这不是梦。”白驹说。
“啊,你这什么马?怎么有个铁屁股?坐上去好不舒服呀!啊!不对,全是铁的,,,不会生铁?怎么这么高?这是要去干什么啊?不会是绑架吧?”焱生看了看自己坐的马,又看了看马下,又吐槽了起来。
“这不是铁!少废话,到了后我们再说。”白驹和焱生坐在马上从屋顶上飞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