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
一马平川。
属于叶韶离独特的音色在他上方响起：“一，本公子是男人，不是女人；被错认性别换做谁都不会好受；二，本公子再怎么说要比得上你那小童的身份，对他，本公子不出手便是好的，何况只是口头上的……”
叶韶离眸光闪了闪，接道：“退让。”
是啊，离我远点，这是警告，其实也是在退让。蒋漠自然地看向她的喉结，那地方虽然小了点，确实有，他说道：“抱歉。”
第一次见人道歉是这么不具有诚意的，没有歉意，甚至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蒋漠说完，就带着后知后觉的青衫往前面走了。
刚好，试炼通道轮到叶韶离，她上前一步消失在高台之上。
误会就这么过去了。
任蒋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叶韶离这货居然会把身为女性的缺陷这么暴露出来，还暴露得彻底；假如不是叶韶离主动坦白，蒋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把叶韶离的性别想到女性上去。
再次来到地下神殿，叶韶离不禁有些茫然。
没想到这试炼通道的背后，居然是镜之城的遗迹地下神殿。
又或许是幻境。
神殿已经被她摸得很透，没走几步就来到了神殿的出口，外边烈日高阳，灼烤荒漠。
“夜蛟。”身后传来蒋漠的声音，转身一看，果真是他。一袭黑衫的挺拔少年，神情漠然。
叶韶离弯唇笑了笑，“还真是巧。”
蒋漠少见的也扯动了僵硬的唇瓣，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或许是因为两人前后进入试炼通道的缘故，传送到这个地方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蒋漠一开始被传送到这是真的疑惑，就到处在神殿内走了走，希望能够出去。然后他看见了叶韶离，一路跟随着她来到这里。
叶韶离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
心中疑惑，但蒋漠也知道该说的不该说的。
“青衫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叶韶离问道，脸上挂上笑容。
“他不是龙华学府的人，”蒋漠说道，“是将军府派来的侍奉。”
“是吗？你和他看起来很亲近。”
蒋漠硬声道：“青衫为人如此。”听声音，似乎很不情愿。
叶韶离一想青衫，他的确是个自来熟的人。
两人站在神殿出口，外边就是一片崭新的天地，然而环境实在不适合他们生存。
目前还没搞清楚试炼究竟是什么，神殿被她清理过了，所以试炼之地不会选择在里面。
那究竟是哪里？
黄沙漫天，叶韶离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身体掩于神殿之后。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和耳钉空间的联系已经被切断，在没有水没有粮食的情况下，在大漠上探索，极易迷失方向，死在里头。
不，或许她可以生存两三个月，但蒋漠至多也就一个月。
一个试练也许会长达一个月？
或许一个月也搞不清试炼的内容。
等等，蒋漠说过会和她在一起行动吗？
恶劣的环境让头疼的叶韶离下意识将两人归为一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