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星冷眼斜视着阮微微,这还用得着选择,他和她是什么关系。
阮微微故意抓了抓脑袋:“可我还没有想好,万一我带你去见师父,师父不见你怎么办。”
龙城星自信满满道:“东方红没有理由不见我。”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的自信,他和师父认识吗?不行,她要戳戳他的锐气。
“见了自然就会知道。”
阮微微贼笑着说道:“师父他不喜欢别人打搅他。”
“直接告诉我他在哪里?”龙城星挑眉说道,冷眼扫射阮微微,只要他在龙国,他就一定会找到他。
阮微微冷汗一出,微微一笑道:“观音庙。”这个男人具有天生的杀伤力,她不敢戳他锐气。
“哪里?”
阮微微哭笑不得:“龙国就这么一个观音庙,你说在哪里?”天呐,他还是龙国的人吗?观音庙都不知道在哪里?
“笑屁啊。”
“哈哈。”
龙城星见阮微微一直笑,笑得他也跟着她笑起来。
阮微微这才停下笑声,问道: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龙城星说道。
阮微微凝视着龙城星,他说的话真的很霸道,忽然她想见见太子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他一样霸道?
“明天我带你去见师父。”
龙城星摇头说道:“不用麻烦你了,我今天自己去。”
阮微微吓得大叫:“不行,师父说了明天。”如果他今天去,那她就完了,师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哪敢坏他的规矩。
“为什么?”东方红什么时候这么多事,他只不过是想见他一面,然后就是问一些问题而已。
“师父说明天让我带人见他,你今天去了,我们都完了。”
“是我完了,怪你又何事?”
阮微微苦笑着:“龙城,是我跟师父说带你去见他,结果你今天就冲过去见他,他老人家还不是要怪我。”
龙城星思索片刻说:“明天几点?”
“中午在阮家后门见。”
龙城星不禁奇怪地看着阮微微,问道:“为什么在阮家后门见?”不是应该在龙天楼见吗?
阮微微略有伤心地说道:“我回家了,跟龙景分离开了。”他们没戏了,分开是迟早的事,她真是太高兴了。
“你们分开了,什么时候的事?”龙城星非常吃惊地看着阮微微,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嫁人了还能回娘家。
“就是今天。”阮微微微微叹气,如果没有留下来,她也不会知道自己不是阮晋安的女儿。”
龙城星疑惑地问道:“分了就分了,为什么叹气?难道你还在喜欢龙景?”
阮微微看看龙城星,觉得他信得过,直接跟他说道:“我跟龙景没有关系了,我叹气是因为我不是阮晋安的女儿。”
龙城星无比震惊地凝视着阮微微,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阮晋安的女儿吗?阮晋安一手宠大,这会儿说不是他的女儿,还真是不相信。
“随你信不信咯。”阮微微知道这换了谁,谁也不相信,可是没办法,这就是事实。
为什么刘小习不喜欢她,每次都趁阮晋安不再的时候,找事情折磨她,就是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儿。
“谁跟你说的,阮晋安。”
“不是,我自己偷听到的。”
龙城星略有所思,不是阮晋安,那就是刘小习,估计没有别人了。
“哎。”阮微微叹口气,站起身对龙城星说道:“明天见。”
“明天见。”
阮微微走后,龙城星叫了严莫去调查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假的,胖妞不太聪明,很有可能是被骗了。
第二天,龙城星按照阮微微的意思,站在阮家后门与她见面。
阮微微带着龙城星去了观音庙,很快就将他带到了东方红的面前。
“失主有理。”
龙城星没有了冷脸,对着东方红点头微笑,他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和尚就是东方红。
“师父。”阮微微开心地喊道,师父竟然这么多正经,还是头一次见。
龙城星张大了双眼,他就是东方红,可一点也不像神医。他忽然很想笑,他早就见过他几面,都是来观音庙祭拜时见的,可当时他并没有认真去查。
东方红一手转动着佛珠,双眼看着龙城星,龙国太子龙城星他怎么会在这儿?
“您就是神医东方红。”
“正是老朽。”东方红笑着抚摸着胡须,他找他做什么?应该就是那件事。
“东方红,我有事问你。”
东方红奇怪的看着龙城星,太子怎么不用本宫,而是用我,再看向傻乎乎的阮微微,一看她就知道,她并不知道他是太子。
她是真傻还是装傻?他的好徒儿啊。
阮微微见东方红没有回答,焦急地说道:“师父,龙城有事找你。”
东方红轻笑着扬起手,轻敲在阮微微的额头上。
“哦,师父啊。”阮微微揉捏着额头,虽然不痛但是多丢人啊。
“多话。”东方红对着阮微微挤眉弄眼,用着眼神跟阮微微说,他是太子,不许闹事。
阮微微斜视着龙城星,奇怪的看着他,再看看东方红,还是对着她挤眉弄眼,奇怪,他眼睛抽了。
“师父,你眼睛不舒服吗?”阮微微连忙上前询问。
“你出去吧,不是龙城有事跟我说。”
“哦。”阮微微吐舌俺嘴,最后看了一眼龙城星,出门便带上房门。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离开,当然是待在外面偷听啦。
龙城星低沉地问道:“东方红,我问你,我母后最后跟你说了什么。”这就是他找他的事情,母后当年最后一面跟他说了什么?
东方红没有回答龙城星的话,而是仰着头说道:“外面的那位,多听一个字,你永远就是一胖子。”
这一话落下,门外的阮微微趴腿就跑。
东方红不再是一本正经,而是放下手中的佛珠,坐在椅子上,给龙城星倒了一杯茶。
“太子殿下,坐下喝杯茶。”
龙城星知道东方红知道他的身份,给足了他面子,坐下端起茶喝一口。
“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