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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赐父驾临

赐前几个月嗓子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所以当时就决定,在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基础上待几个月看看。结果呆了几个月,还是有点影响正常的生活,最起码自己总觉得嗓子里不舒服,说话、唱歌都受影响,所以赐决定选一个比较恰当的时间把医生建议的那个小手术给做了。

赐曾经给泽讲过父亲的伟大,其实每个父亲都很伟大,就像灯塔给儿女照亮前程,就像念珠,用智慧暖化后代却永不陨断,就像松脂,燃尽了自己只为儿女光明……

赐母去世一年,便一心一意的爱着这个伟大的父亲。她有条哲理是:“上半辈子是为自己活得,下半辈子要为父亲而活。”所以,赐经常性的给父亲通电话。在电话里也是无所不谈,讲述自己在都市的生活、也提到过和同事住在一个小区,经常一起吃饭之类。赐知道父亲在家也没事情可做,遂下了决心把父亲接过来住些日子,一是到北京这个大都市转转旅旅游,二是在自己做这个小手术期间让父亲照顾自己,三是可以和父亲近距离的亲近照应。

赐选好了日子,就让父亲开始进京,自己也向单位请了两天假,大早上就去车站接父亲。赐接父亲那天,也告知了泽。泽上班的时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赐父回是什么样一个人。下班的时候,泽正赶上和安一道走,就向安请教该买一条什么样的烟回去比较好,安就向泽推荐了北京的“***”。安也顺道买了一些水果让泽给带过去,泽说:“都是朋友,既然买了东西,就几步路,就绕一趟吧,带过去,不打照面也挺不好。”安就遂泽一起去了赐的小屋。

安和泽进赐小屋的时候,赐父正在玩电脑。赐父虽然是老一辈人过来的,但是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还是很让人钦佩的,能够帅老一辈之先,接受并学习上了电脑,并且还懂得上网。安和泽给老爷子问了好,安把水果放下就离开了。泽把烟拆开了,给赐父放在桌上,老爷子正玩电脑起劲,没有抬头。泽礼貌性的和赐父寒暄了几句,就和赐商量怎么吃饭,赐说中午刚在外边吃过,晚上就煮面条吃得了,泽同意,就出门买了把面条和青菜。

吃完晚饭,老爷子又开始玩起电脑,泽就和赐商量,晚上让赐父到自己屋里的大床上挤一挤,这样住起来比较方便。三个人在赐的小屋里呆了一会,泽就带赐父去了自己的小屋,泽把自己电脑给老爷子打开,然后在柜子里翻出一包茶,给老爷子沏上,把烟和烟灰缸摆好了,说:“叔叔,我们俩晚上就住这吧,你玩会,我看会电视,一会我睡觉。”

赐父对电脑的热衷程度极高,可谓是人在屋,就不离电脑。所以泽和赐的小屋只要赐父在的时候,到处都会充满了家的味道,有烟味、有茶味、有人气味。

泽看了一会电视,自己就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见赐父已经起床在看早间新闻了。泽起身洗漱完毕,看看距离自己上班的时间还比较早,就带了赐父到门口的早点摊吃包子混沌,俩人吃完之后,泽又打包了一份给赐父带上,说:“叔叔,我就直接上班走了,这个打包的给赐带过去,你直接去她屋里就行了,我就不回去了,晚上再回来。”泽就上班走了。

晚上下班回来,赐父还在玩电脑。泽就没话找话的问道:“叔,今天没出去那转转啊?”

赐接过话茬说:“没有,那都没去,就守住电脑不放。”

泽说:“没事出去各景点转转。”

赐说:“明天吧,明天出去转转。”

赐就在那磕瓜子,磕了一大堆,赐说自己喜欢磕瓜子,但是不喜欢吃。泽问:“你这是在给我磕瓜子吗?”

赐说:“我从来不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磕瓜子。”

泽开玩笑的问道:“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赐说:“我没说过吗?我表现的还不明显吗?”

泽“哦”了一声作回应,很无趣的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塞给赐一张纸,是今天写的一首诗。

我懂

每一次的不愉快

我只能一笑泯恩仇

懂与不懂是彼此相互理解的渗透

不是你不懂我也不是我不懂你

只是一颗心从未用心聆听一颗心

我把思想定格在你的空间里

企图寻找你所追寻的意境

可是你却总说你说的我不懂

真想问问过去的那些时光

到底真的是我不懂么呵呵

假如上苍真的可以给人间赐福

我会用我最真诚的心为你祈祷

因为你受过的苦我懂

倘若女娲可以再世造人

我会焚烧自己冲蚀回炉

因为你需要的爱我懂

如果上天真的给我一个轮回

我要在第一时间找寻你

不再让你受到过往的那些苦痛和伤心

因为你渴求的幸福我懂

我懂爱有时候经得起坎坎坷坷的折腾

却经不住天长日久平淡如水的经营

我懂面对一个自己爱的人

远比接受一个爱自己的人更为用心

我懂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抛弃阴谋的就只有爱情

我懂我懂

后来泽就带了赐父到自己屋里休息。泽快睡觉的时候收到了赐的一条短信,说:“你是不是又受伤了,我试了可是还是没有感觉,你还是放弃我吧。”泽看了短信,但又不知道该回什么,所以就调了手机置于震动状态,躺下睡觉了。

第二条早上,泽依旧上班,到了管理处之后,想起来给赐回条信息:“对不起,昨晚睡觉了,今天早上才看到信息,没有受伤,习惯了,放屁,我是不会放的。”

过了一会,收到赐的回信,说:“放你个头,给我查查从咱们这到故宫是从哪一站下车近。”

泽就查了信息,给赐回了。

到了半晌的时候,泽在网络上收到赐的信息:“刚我发的信息,你收到了吗?”

泽就回:“刚没收到什么信息,这一句收到了。”

赐说:“看来,的确是太高了,我在山上呢。”

泽想,故宫那里哪有什么山,根据时间判断,现在这个时间点,肯定是已经穿过完了故宫,已经到了故宫北门对面的北海公园,和上次赐的两个妹妹来北京时境况差不多,肯定又是在北海公园里皇帝自缢身亡的那个土坡上,那是故宫附近最高的地方了。

泽问:“你是在皇帝自缢身亡的那个山上吧?”

赐说:“嗯,你也可以学学皇帝自缢身亡。”

泽说:“不行,我还没有娶你为妻呢。”

赐说:“去死!滚吧!”

过了一会赐又发信息说:“真替你不值!人家都喜欢找个小的,年轻漂亮的,你为什么非要找我这么大岁数的呢?”

泽说:“没有什么值不值,认定了的就值。”

快中午的时候,赐给泽打电话,说:“你中午出去到外边订一个蛋糕,回来我给你钱。”

泽问:“订一个什么样的蛋糕?”

赐说:“就普通的,无糖的那种,老年人吃的,要个最小的就行了,我们俩也都不喜欢吃蛋糕,但是得要个圆的,啊。”

泽应了声,然后趁着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就找了一家蛋糕店,把赐所述的要求提了一下,服务员拿出了一个蛋糕样式的画册,让泽选。泽从头翻到尾,看了又看,问了问都哪些是无糖的。泽一看无糖的就那么两种,并且特难看,就给赐打电话,赐说:“你看着自己买吧,就是老年人吃的,反正又吃不多,什么样的都行,你看吧!”赐突然放这么大的权利出来,让泽突然感觉有点不自在,就问道:“是你爸生日的吧?”泽听赐说是中老年人吃的时候就猜想到应该是赐父生日,可是不敢肯定,就向赐得一个求证。赐“嗯”了一声。泽突然就感觉心里有数多了,又把画册翻了一遍,最终选了一个样式,叫“爱之巢”。泽看了画册,基本所有的蛋糕都差不多的,所以就冲着“爱之巢”三个字订下了这个蛋糕,并交代下班之后过来取。

下班之后,泽取了蛋糕回小区,在门口正好碰到赐和父亲一道回来,泽就说:“赐中午的时候,让我定了一个蛋糕,我就专门选了这个蛋糕叫‘爱之巢’,这象征这你们父辈人为了我们儿女,用你们一生的勤劳为我们建筑起了一个爱的家,现在我们长大了,我们也将用我们自己的双手为你们建一个爱之巢。”

三个人到赐的小屋休息了几分钟,就到门口的饭店给赐父过生日,泽就把蛋糕给提上了。

赐点了几道硬菜,服务员见旁边还有蛋糕,就问:“是老爷子过生日的吧?”赐说:“是的!”服务员就好客的说:“那一会,我们就给老爷子送份长寿面。”泽就问赐:“喝点什么?”赐问父亲:“爸,喝点酒吧?”泽也提议:“喜庆的日子稍喝点酒吧,我回去把屋里的那瓶红酒拿过来。”泽就回赐的小屋把以前存放的一瓶红酒和几个高脚杯都拿到了饭店。服务员见这位顾客连高脚杯都带了,也是喜奇的不得了,上菜的时候只夸老爷子福气好,儿女这么孝顺。

三个人喝完了一瓶红酒,服务员也把长寿面送了过来,赐父把面给赐和泽每人分了几口。赐问:爸,你还吃蛋糕吗?”赐父说:“吃饱了,吃不下了。”赐说:“那就提回去吧,歇会再吃。”

后来,泽在临睡前,给赐送了一张纸,是写的今天的诗。

父辈的生日

你不曾告诉过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已开始渐渐习惯没有问号的句子

秋天的黑夜渐渐开始比白天多

夏季也在人们的眼线中逐渐远去

定制一个送给老人的蛋糕

选择一个寓意深长的名字

每一位老人都是那样的伟大

用尽一生把孩子们托举

感谢父辈们也感谢你

让我和你一起给父辈们祈福

但愿老人永远不会孤独

在未来的日子里

有你更希望有我和你一起

在每一年的这个日子

都能围着父辈的肩膀

定一个“爱之巢”蛋糕

插几颗蜡烛点着了吹熄

父辈的生日我会记住

当有人问我什么是幸福的时候

我会笑着告诉他

就在那一年我和你

给父辈过的那场简单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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