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该知道了,”她闻言,却笑而不否认,“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瞒了我多久?”
她用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欺骗她的人,是一群。
她的声音不再含糊不清了,变得清冷孤傲,不容抗拒。好像是这个世界的王,这世间的一切都必须顺从她。
那他愿意么?他可是韩浩然。阳光开朗,霸气桀骜的韩皓然。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各位读者大大,烟花一定是词穷了才酱紫的TAT}
她说这话时,如果是平常的话,他肯定会没个正经儿地挑起她的下颚,笑着调戏她几句:“哎?好硬的口气。我的楠希,怎么变得这么霸气,这么唯我独尊了?看来我得好好惩罚你喽~”然后就借着惩罚她的机会狠狠地吻她……
可是现在不同。
在这残阳似血,晚风冰凉的河畔,她给他的感觉,好像她随时都会崩溃掉一样。虽然故作轻松,但她的伪装,他见识过太多太多。所以哪怕她再怎么伪装,也终究是骗不过他的。
因为她第一次面对自己时,显现出的是那么美丽的纯真。在那个大雨瓢泼的秋日,她静静站在苍翠的楠木下。
空蒙烟雨媚松楠,颠倒风霜老葭苇。
从此,她在他面前,就注定再也戴不上那沉重而精致的假面了。
他是幸运的。
对了!她刚刚问自己隐瞒了她多久,他是知道的,但他无法回答。
楠希,你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要自找伤心?回忆只会让你更加痛吧。
他记得,曾经——约莫还在他们初二那年吧。
她问自己:皓然,你知道被自己折磨的感觉么?好疼。疼的我撕心裂肺,疼的我想立刻去死......你知道吗?
她话中的自己,是指失去的记忆。
当时对她还没有那么多情愫的他却没有听懂,所以答案脱口而出:没有啊。何必要自己折磨自己?在怎么痛苦,又何必要轻生呢。
闻言的她,只是挂着一抹浅笑,眼里盛满的都是他没有见过也不曾理解的忧伤。
现在,已经成熟的他,突然想回到那年,反问她:“那你可知道:看着自己所心爱的人被她自己折磨的感觉?那种感觉,我尝试过了,那……真的很难受。我不想再感受了,可你——却往往不随我愿。”
……
言外之意:我心爱你,你却不随我意。
是可悲的。
“皓然,你刚刚问我——怨你么。”她开口,陡然打断了他的思维,“你要的答案就在我要的答案里。”
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会给你答案。
呵,他无声浅笑了一下。却不知是在嘲讽什么。
“你想知道你失忆的哪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全部。”
“我不知道,”他否认,“因为那时我也只见过你几回。所以我只能说出我知道的部分。”
“好。”
“楠希,”他把她揽在怀里,唤她,“有些事,你别真看清,看清了,心痛。有些人,你也别真看懂,看懂了,会伤情。一个人的一生,看不惯的东西太多了。何必都要看清,看懂呢?你知道么——那全都是在自找伤心。何必?”
怀中的她,微微皱眉,险些落泪。
皓然,你刚刚说别看清有些人。那你话中的那个有些人,是谁?
是你么?
可你还说看懂了会伤情……
因为不管怎样,自己现在……还是,很依赖他的吧。
所以,她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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