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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烽火边城(5)

为了她,何惧刀山火海?一句话重如泰山,狠狠压向了宇文川远。她是谁?是他宇文川远的妻,大魏朝的皇后!萧珉,竟敢在皇帝面前袒露心意,直白无疑的倾吐对乔津亭的爱慕!

“大胆!”一条条的青筋在宇文川远的额头跳动,“萧珉,别忘了你的身份,更不要忘了她已经是大魏朝的皇后,你若是再次出言无状,休怪朕无情!”

一阵惊慌,一阵嫉妒,将宇文川远团团捆缚,虽明知乔津亭心中自始自终只有他一人,但年来遭遇,他无一次是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承受种种的灾难和苦痛!

人生自此,萧珉已然无所畏惧,不久之后,他将前往穆尔蓝沁营中,以一己血肉之躯换取边境的安宁,洗清祖父的罪衍。

“皇上,萧珉有一言,或许是逆耳不忠之论,但不吐不快!”萧珉说得云淡风轻,却足以掀起骇浪滔天,“皇上,她本是人间一谪仙,奈何落入宫墙之内,冷落了逍遥世外的烟云岁月,这一生,她,未必没有遗憾!若能在数年前,我能与之携手,必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此刻,不是臣子与君皇之间的对话,而仅仅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心理搏斗。

突然,宇文川远“呵呵”一笑,凝注着萧珉,目光有异彩洋溢,“或许,你说得有理,但是萧珉,若是在数年前,她和你逍遥世外,这一生,注定平庸,你难道不知,她虽是女子,但胸怀天下,其志向何曾亚于世间须眉半分?”

两相对峙着,久久,两人不约而同的悠然一叹。

萧珉禁不住的落寞,眸中暗影有一丝荒凉徐徐掠过,宇文川远或许说得没有错,一个博学多才的女子,原应有一方更广阔的天地,宇文川远或许可以给予她。

宇文川远不能说是得意,毕竟,他的妻,不是宫墙柳,非是人间富贵花,这一朵的奇葩,原是栽在青山绿水之间,吸取的日月精华,如今,凤袍加身,硬生生隔断了江湖儿女的意气风发!

两个男人,分别从对方的眼中攫取了淡淡的哀伤与沮丧,无论是宇文川远或者是萧珉,都不能给予乔津亭最渴望的完美的人生!

“但愿这一生,她可以在你的身边快乐无忧,世间女子如她,绝无仅有!”萧珉屈膝跪拜,在转身退出之际,寥落悄寂,在幽幽苍凉在唇齿间回转着,随着萧珉的身姿淡远。

宇文川远深思地望着从不逾越的萧珉,今日,他的言行缘何这般的出格?他到底想干什么?

无暇思及萧珉的异常,心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心头萦绕,让宇文川远无限的焦躁,回身重新取过信笺,凝望着字迹温润娟秀,一如乔津亭媚而不妖的眼波,渐渐的,眼前有些模糊,不知是愧是疼还是难以名状的焦灼,许久,似乎有一滴泪滴在粉笺之上,化开了一个“女”字......

自内心深处萌生的丝丝痛楚如丝线,将他团团萦绕;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掐住他的咽喉,让他哽咽难言。

许久,宇文川远抬起头,将信笺折叠仔细,放在怀中,轻喝了一声:“来人!备马,连夜赶往清南关!”就算是路途遥远,就算是与大凉国会晤在即,他也顾不得了,此刻,没有人能阻挡他心切会妻的步伐!国事算什么?胜利算什么?在他眼里,比不上心爱女子的展颜一笑!

成别思匆匆赶至,“皇上,您这是……”

宇文川远大步出了大帐,径直前往马厩,“别思,你在这守着,朕要前往清南关!”

清南关,有她!有他们的孩子!有他魂梦之所系!

但话刚出口,有探子来报,“皇上,皇后銮驾在二十里之外,天黑之前就可到达此处!”

宇文川远的心如被什么撞击了一般,喜悦如石落清潭,如水晕一般,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见侍卫牵来“龙旋风”,快步上前,跨上马匹,飞驰而去!

风,扬起明黄描金龙的披风,在翻卷如翔龙。二十里!转眼,就可以见到魂牵梦系的人儿!

明霞在天际,灼灼如烧。

再过一会,就可以见到阔别多时的夫婿!他瘦么?累么?眼望着眼前黄沙延绵,想一想温润如软玉的京师,当真有天壤之别,这一载的光阴,真是苦了他!

想起他有力的怀抱,灼人心骨的亲吻,浅红斜斜铺上白玉一般的柔颊,“白蘋,你看,我……可还好么?”

白蘋“噗哧”一笑,取过妆奁之中的菱花明镜,举在乔津亭的面前,“少主,您仔细看看!”

镜中人如莲初绽,喜悦的,在一点一滴在绽放着羞涩,好一朵醉人的芙蓉!

“少主,您担心……担心憔悴了容颜,皇上不喜欢?”绿芷抱着小公主,笑嘻嘻的。

乔津亭伸手抱过孩子,轻斥了一声:“疯丫头!”

白蘋轻轻一笑,“傻丫头,少主是担心容色憔悴让皇上担心,”转头对乔津亭,盈盈笑道,“少主,万里风沙并没有损了您半分的容色啊!您难道没有发觉,您比以前更美了?皇上见到您,不知是如何的欢喜!”

泠弦也笑着,给乔津亭取来明锦丝被轻轻盖在熟睡的孩子身上,“这回,也可以见到大哥了吧?”

乔津亭一愣,想起萧珉陪伴着自己度过的艰难日子,想起孩子的事一直瞒着宇文川远,想必在他的心里,定然有一股心火在燃烧。

微微一笑,挑帘外望,塞外风光,尽是胡杨虬枝刚劲,他,是否也有了几分塞外的风霜颜色?或许,昔日宫苑中高贵的楠木已经蜕变成这荒原中的顽强、坚忍的万顷胡杨!

耳边忽闻马蹄声动,有力、刚毅、决绝,快如旋风。乔津亭又惊又喜,定然是他!只有他,方有这急中不乱,快捷如风的奔驰!

一缕微笑扬上了嘴角,轻掠云鬓,鬓上,有珠翠生辉,眉间,些许的羞涩增添了无限的秀色。

不一会,骏马长啸,嘶声入云,高旷狂野,果然是龙旋风!

乔津亭吩咐鸾车停下,吩咐泠弦挽起帘拢,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了白蘋,盈盈下了鸾车。

有风吹过,扬起乔津亭的裙裾,紫墨色的牡丹花瓣在风中舞动风流华美,高贵不失雅致,清幽却又温煦!

宇文川远一勒缰绳,骏马骤然住蹄,一声的长嘶,停住了飞驰的步伐!

张目望去,就是她!确是她!狂喜在撞击着胸膛,怦怦直响,这年来相思,在这一刻如山洪,轰然冲出,让宇文川远禁不住的喉头梗塞。

从马背上飞身而下,将手中马鞭一扬,任由它落入尘埃无影踪!

大步如流星,划成一道优雅急切的线,线的终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魂梦牵系!

天地霍然变得静谧无比,此时此景,眼中心底,唯她而已!

乔津亭提起了裙裾,顾不得众目睽睽,朗朗晴天,顾不得皇后的雍容娴雅,一霎时,如蝶翻飞,飞向今生最渴望的怀抱!眼中有泪在涌动,顷刻,便可湿了了衣裳!

近了,近了,谁知两人却有不约而同地停下步伐,在众人“万岁”、“千岁”的如潮高呼中相互凝视着,慢慢的让天际的红霞投入眼眸的深处,在闪动着绚丽的华彩。

有丝丝的笑意,在不知不觉的开放;有多少的悲喜悄悄地盈满了心房?乔津亭凝睇着宇文川远,在他明澈的眸中见到了一个欲泣还笑的自己!

终究是相思如浓酒,让人沉醉,不知身在他乡!

一声低哑的呼唤暖暖钻入心房,“乔……”

乔津亭见夫婿双目异彩洋溢,焦渴、怜惜、欣喜,如一深潭,在打转着急遽的漩涡,意欲将深深她卷入其中。

一个捉弄的念头突然在心头闪过,微微地妩媚一笑,将绛色流纱香云袖一摆,盈盈下拜,“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川远一呆,不意今日相见是这等陌生之极的场面,乔,她是怎么啦?欺身上前,一手稳稳托住乔津亭的双手,一手紧紧扼住乔津亭的腰肢,深深的望进她流转着灵光秀色的明眸。

乔津亭见他一面的困惑,再也忍不住,一声轻笑,让满怀的喜悦随着风流飞舞,在边塞的上空盘旋着,久久不去。

宇文川远恍然大悟,长臂一紧袅娜的纤腰,好气复好笑,“你……”目光触及乔津亭两片柔软殷丽水润的樱唇,恨不得吞噬了它,一解年来相思的焦渴。

乔津亭扬起头,眸光凝注着夫婿,伸手去抚他浓黑的长眉,突然喉头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你……好么?我……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从不轻易出口的情语在这一刻脱口而出,低低若无,响起在宇文川远的耳际,撩动着宇文川远情潮翻涌,俯首,低低一笑,“一会,我要你证明给我看,你是怎么想我的!”

乔津亭轻轻一颤,羞意满怀,低垂的长睫如扇,挡住了情意外溢。“你……”一个转身,正见白蘋手中的孩子,一阵激动,急步从白蘋手中抱过孩子,眸中含了泪,“看看,我们的孩子!”

宇文川远的心似火熨了一下,热辣得疼痛。孩子!宇文川远和乔津亭的孩子!大魏朝皇帝和皇后的嫡女!尊贵的公主!降生在边塞之地,在战马嘶鸣、刀枪刃血的凶险中!低首凝视,不意小公主睁开了眼睛,转动着乌溜墨黑的眸子,继而双眸一眯,一丝纯真洁净的笑容映入初次见面的父皇的眼帘,惹得宇文川远激动万分,“乔,你看,我们的小公主,她,她对我笑呢!”

极其笨拙地抱过孩子,小心翼翼地,深怕弄伤了小公主的一根寒毛,轻轻的,将脸颊贴上了孩子的,微微地磨蹭着,孩子被宇文川远的胡茬一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声音脆亮,让宇文川远吓了一大跳。

“乔,我们的小公主怎么啦?”宇文川远手忙脚乱的,生硬地抱着哭闹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手足无措,无奈地望着自己,轻轻一笑,示意白蘋将孩子抱回鸾车之上,“你扎疼她了!”

宇文川远执了乔津亭的手,细细打量着,虽不见伊人憔悴,但年来风霜雨雪,一重紧于一重,想必在夜半,犹有金戈铁马入梦来。“累了你,乔!”

眸光注定绣面芙蓉,声音惆怅、歉疚,怜惜。

一霎时,眸中湿热,扬起了头,透过泪影,恍惚可见年来的碧血染红了长空,尸山可以断截了流海。这中间的苦,这中间的泪,尽在他一声的关切中得到了补偿。

“对了,孩子,等着你给她取个名字!”

“名字?”宇文川远凝神细思,忽见乔津亭鬓发之间有明珠一颗,在晚照之下光华淡然隽永,微微一笑,“我们的孩子,就取名‘玥’!”说着,在乔津亭的手心轻轻地比划着。

“玥?远古的一颗神珠?”乔津亭点点头,这孩子,父皇母后的掌珠,也是尊贵无比的稀世明珠!命运于她,上苍于她,是何等的眷顾!

宇文川远抬手,遥遥指着天南之西,“乔,你知道,原来的西楚国,如今已是大魏朝的三郡,靖安郡、靖宁郡和靖平郡,朕今日,就将这三郡赐予朕的公主,作为大魏朝的公主宇文玥---懿嘉公主的食邑!待班师回朝,朕将大赦天下,庆贺公主之诞和边境安宁!”

乔津亭一骇,将三郡作为一个出生婴儿的食邑,赐封号“懿嘉”、大赦天下!恐怕自古自今,未有哪一家的公主有这样的荣宠,这等作为,分明比太子的诞生更加的隆重其事!“你……她只是一个孩子,你这么做,妥当么?”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有何不妥?公主降世之时,正是大破敌军之日,就算是再大的恩宠,我们的公主也自当之无愧!”说完,附耳在乔津亭的耳际,“最重要的是,她是我们所生的女儿,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愿意,将世上最美好的一切给予我们的女儿!”

往昔是母凭子贵,如今,玥儿倒是女凭母贵了。乔津亭有些苦笑不得,望着一面得意傲然的宇文川远好一会,叹笑着一摇头,“看来,你没有责怪我没有生出儿子来!”

一声清越昂扬的大笑,宇文川远一把搂住乔津亭的纤腰,飞翻上马,一手抖了缰绳,任凭“龙旋风”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晚风悄悄送来私密的细语,迷离着漾漾的春情,“我当然不会则怪你。因为,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定然可以生出一个太子来!”

柔颊比云层红晕还鲜亮了几分,轻轻的,一捶宇文川远的胸膛,羞涩却是幸福的一笑。

斜阳的余辉照在一骑双人之上,给两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恍若神祗一般的庄严,在众人的仰视中灿灿生辉。

回到营区,众将官兵士跪迎,呼声如海潮般的澎湃,响彻西北一隅。

宇文川远在乔津亭的耳边一笑,“你看,你在军中威望之隆盛,丝毫不亚于我呢!这呼声,不仅是因为你皇后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你为大魏朝立下的赫赫功勋!”

乔津亭淡淡一笑,威名与显赫,从来都不在她的心思之内,以往如此,今日如此,往后也一样,“我只是是你的妻,愿意为你分担一切的苦痛和哀乐,如此而已!”

举目一望,见萧珉就在众将之中,恭迎皇后的銮驾,乔津亭的心一动,如今到了与大凉国两军对峙的阵前,萧珉,怕是会有不寻常的举动。萧行洛的罪衍,断不能让萧珉一人承担了去。

骤觉腰间的长臂一个收缩,头顶的呼吸有些急促,乔津亭一声叹笑,有人吃醋了。

挥退了众将官,乔津亭被宇文川远执了手,进了大帐。

君王大帐,固然是富丽辉煌的,但过于威肃和端严。而皇后的驾临,似乎在顷刻之间,让刚硬变得柔和起来。

不多时,宫灯挑起,潋滟流彩;瑞兽吐烟,暗香流散;七彩丝被,瑰丽鸳枕,在柔光之中洋溢着款款风情。

兰汤馥郁清香,暖烟袅袅,堪招人醉。

流云众艳退出了大帐,只留了帝后一双,脉脉也自无语。

宇文川远微笑着,替乔津亭解去明红描凤披风,随手一放,披风落地,盛开成娇兰一朵。

乔津亭不堪夫婿的灼热凝视,微微低了螓首,贝齿轻咬了下唇,但轻翘的嘴角,却在不经意中泄露了内心的欢悦。

低沉一笑,“乔,让我好好地看看你!”宇文川远轻轻抬起乔津亭的下巴,食指轻抚着玫瑰丽色的唇,“你真美!”

乔津亭俏生生地挑起眉角,眸中柔光跃跃,尽是醉人神采。

宇文川远一声叹息,这一刻,纵有明珠千斛映照暗夜,也不及她柔波的微微一转。“乔……”

“嗯!”盼着重逢,而终至重逢,偏又如初夜的羞涩,“怎么啦?”

“越发的美了!”这是出自灵魂深处的赞美,没有丝毫的造作。

乔津亭“噗哧”一笑,抛却了娇羞,伸臂搂住了夫婿的颈脖,低嗔薄责,“你……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情潮涌来,如海啸翻涌,如不周山倒,但宇文川远却深怕自己的急切伤了生产不久的妻,今夜,有漫漫的长夜,让他好好地去爱她疼如骨髓的妻。

食指从樱唇移至修长的玉颈,粗涩的掌心磨蹭着掌中的柔嫩,引起乔津亭的一阵颤粟和低低的娇吟。

沉沉的笑,让灼热的唇贴紧坠玉般的耳垂,颀长的手指挑去紫罗丝带,让一身的罗衣缓缓落地无声。

明烛下,明肌玉骨,是今生唯一的痴恋。密密的轻吻拂过,流连在胸前的堆雪砌玉,叹息出自两人的唇齿,没有人,没有任何的事,可以泯灭这足以铭记一生的欢悦。

低首,衔住了如蕊初放芬芳的柔美。

甜美如昔,然浓情更盛。

喘息渐起,娇吟细细,在边塞的暗夜,春色比之三春犹浓。

红烛已燃尽,四周声息沉沉,夜半了么?

乔津亭睁开了眼睛,见宇文川远正倚着龙枕,低首俯看着她,细究神情,竟有些复杂。

“天还没有亮呢,继续睡吧!”宇文川远拉高了丝被,敷上妻子裸露的柔肩,微微一笑,边塞的凌晨,是寒气逼人的。

“你……怎么啦?有心事?”乔津亭坐起,拥着丝被,抱着双膝,侧首一笑,亮泽柔丝披散在身子的一侧,映照着光滑的肌理,别样的妩媚。

“哪来的什么心事?你……”宇文川远见乔津亭了然的神情,叹了一口气,“乔,总是瞒不过你的,我……乔,你在心里,是否曾经埋怨于我?总在你最艰辛的时候,离了你,不曾分担你的苦与痛?”

乔津亭一愣,举手去抚宇文川远薄削的唇,轻轻摇头,“在最艰辛的时候,我是在念着你,但从来都没有埋怨于你!”

宇文川远怅惘地拥紧了乔津亭,闭了闭眼睛,叹息一声,“乔,我有愧于你!”

总在夜半时分,在似明还暗中,仿佛窥见她略有幽怨的眼神,在默然凝视着他;总担心在每一次劫难之后,浓情转浅。

“‘飞鸾静轩’遭劫、朝中变乱、清南关大战乃至你的产下玥儿,我竟没有一次陪伴在你的身边,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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