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無言,夜刀在心里默默的想,也好歹是为自己增添一点胆量,进来时,又是无边的黑暗,像掉入了深渊一样,哪怕是夜刀,也不免感到一点害怕,跟何况是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夜刀不敢多想,每一步都走的无比谨慎,夜刀知道是如何出来的,为了不再迷路,夜刀就用随身携带的刀,在自己的指头上划开了一个小口,一边走一边流,从出口一直往深处流,好歹算是将血当成了线,夜刀暗暗佩服自己的聪慧。逐渐,逐渐,走往深处,过道里开始显出发闷的感觉,夜刀也感到发热,在这样的地方,本来是越少说话越好,但是,夜刀不得不要交换無言,夜刀开始大叫:”無言!無言!“声音在过道里回荡,过道太窄,血又流不止,夜刀几乎已经嗅到自己手上刺鼻的血腥味,夜刀的头开始发昏,大颗大颗的汗水也涌了出来,夜刀抹了抹汗水,又继续叫道:”無言,你来了吗?来了就和我一起走!”夜刀开始感到背有一股风吹过,凉飕飕的,因为刚才汗湿的缘故,那股风的感觉太强烈了,夜刀以为是無言,便即刻躲在过道的转角处往自己的身后看,因为四周一片漆黑,还只有夜刀一个人,难免会有说不出的害怕,夜刀又暗自安慰自己:管他呢,反正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这样想,夜刀的胆子就好像要大了一点,四周太黑了,由于夜刀太紧张的缘故,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暗道里还略显大,夜刀小声的问:“是你吗?無言!”即使是魂魄也不会回答的,夜刀感到那东西是有气息的,并且分量还不小,無言没找到,许是碰到了别的什么,以前当捕头的时候,可以根据一个脚印轻易的判断出一个人的身高、体重,夜刀也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因为太黑了,只祈求不要过来,那个东西发出尖锐的叫声,想是鸟,但比鸟叫声大,夜刀瞬间明白,是自己招来了这个怪物,自己手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这,想来它是顺着血来到这里的,夜刀不禁身上的血沸腾不止:“天啊!”那个东西不会要来吃他吧,夜刀直开始不要命的朝黑道跑,失了方向。直到自己的警报解除才停了下来,这个地方怎么什么怪物都有啊!哎,现在可好,即使找到了無言也出不去了,夜刀扯下身上的一块衣服,将自己的手包好,坐在地上暂且休息,没了辙。
随即,便看到一个血人发着阴蓝色的光朝他走来,夜刀着实吓了一跳,慌忙之下,举起怀中的刀就胡乱朝他砍去,结果那个血人还叫了一声:“嘿,你是不是不想活着出去了!”那个声音很是眼熟,夜刀定眼一看,原来是诺税,夜刀咽了一口气说:“哎,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诺税:“若不是我,你以为你逃得过那个鸟人啊!”夜刀嫌弃的看着诺税说:“你怎么到处都是血,受伤了没!”诺税的眼神有些迷糊:“没事,还站得起来!”夜刀说:“你怎么会有夜明珠,我还以为是鬼呢!”诺税用那双沾满血的手将夜明珠伸到夜刀面前说:“上会给的,快点,快点找到無言!”夜刀从诺税的话·中感到了他的痛苦,这满身是血,是怎么过来的,不过,夜刀却被感动了,好歹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有了夜明珠恐惧也减少了不少,诺税和夜刀开始寻找無言,夜刀叫道:“無言,無言!”如此甚久也没有任何反应,夜刀有点想打退堂鼓了说道:“诺大人,不然就算了,無言反正也死不了,在这里,你也死不了,何必找到他,让他在跟着我们一起来受苦呢?”诺税的嘴角划过一丝血,顺着阴蓝的光探去,诺税的眼神带着几分敌意,夜刀吓得耸耸肩说:“算了,当我是空气!”诺税这才小声的说:“他,对我很重要.”声音极小,却很有力,诺税也叫了一声:“無儿!”声音也不大,是师傅在叫我吗?师傅终于来找我了,他没有丢下我,师傅,無言开始顺着一遍一遍的声音找了起来,直到在下一个过道看见了蓝光,無言走了上去,看见了浑身是血的诺税,含着泪叫道:“师傅!”诺税仍在焦急的叫着無言,無言奇怪,明明我就在师傅的面前,他怎么看不到我,诺税对着后面的夜刀说:“我感到了,無言就在我身边!”夜刀看了看四周说:“我怎么没感到啊!”無言跑了上去,抱住诺税大哭着叫师傅说:“师傅你怎么了,师傅我怎么了!”诺税直感到身体一阵发凉说:“無儿,你在吗,跟我一起回去啊,跟师傅一起回去,不要害怕啊!”说罢,诺税摸了摸空气,扶起空气,牵起無言的手,夜刀头皮一阵发麻说:“你这是。。”诺税笑了笑说:“回去吧!我找到了!”于是诺税紧紧的握住空气,夜刀只觉得莫名其妙,真的在吗?
前世有因,今生有果,無言是诺税改变的因,诺税是無言还债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