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硕眯眼看着一脸坚决的向欢如,她把他搞糊涂了。怎么这种贞洁烈女的眼神会出现在这么一个风尘女子的身上。他一开始的确很看轻这样的风尘女子,就算她仍保有着初夜,仍是个处子之身,只是要出身于青楼的,就都一个样!自己当初会肯花钱买下她的初夜也是因为她有着一双与艳雪一样的美丽双目,或许,或许就一夜他就可以对她厌倦了吧,一夜!对,只要一夜。
“好!”宏硕同意了向欢如的话,“只是,既然是我买下的你,那我就是你的恩客了,难道妈妈没教你怎么去侍候男人么?”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任何戏弄她的机会。
“侍候?怎么侍候?”向欢如被问傻了,难道不是男人主动的么?自己也没做过,要怎么侍候她怎么会知道。
“你不会?那看来这五千银可花得不值啊,呵呵,这么吧,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总行了吧!”宏硕微笑着诱导下先自行除去了身上的外衫。
向欢如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突然有种想要逃的冲动,她一点点慢慢向里挪去,直到背已顶上了墙,这才无路可退的看着他渐渐的靠近。
宏硕看着一脸惊慌的向欢如,尤其是她的那双闪着些许慌乱的大眼正瞅着自己。他越看越觉得像,当初艳雪在冷宫时,也是这么无助但却冷傲的眼神深深的震撼着自己。他不再迟疑,伸手抓住了向欢如的双手。
“你。你要干什么?”向欢如看着他抓过自己的手用之前的抹胸缠住绑在了床头,而后是摆正了自己的身体放在大床中央。他该不会是个性变态吧!向欢如害怕的想着,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宏硕看着向欢如,她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宏硕双手拉住向欢如腰间的裙角,‘嘶啦’一声,柳烟裙应声被他撕开,他三下五除二的便扒光了向欢如身上的所有衣物,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体便呈现在宏硕的面前。
男人的本性在此已被完全的挑开,望着向欢如惊恐的眼神,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如此的诱惑。宏硕也不例外,他就爱她表情丰富的娇颜与各种情绪的双眼,还有这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他不再多话,更不再压抑,除去了自已的衣物。
向欢如绝望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自己将要失贞已是改变不了,好再对像还不算太差。她闭上了眼,静静的接受着他狂暴的对待,和霸道的吻。就当自己的一夜情吧,过后便什么也不留什么也不想。
“睁开眼!我要你睁开眼看着我怎么要你的!”
整个晚上,他不停的要着她,不管她还是个处子的柔嫩身子而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直到清晨未泛白之时,宏硕才因疲惫而沉沉睡去。
向欢如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泪早已流干。身体的疼痛已麻木,她的双手仍被绑在床头,已经保持这个姿势整整一个晚上了。心里有着太过复杂的情绪,甚至每一口呼吸都觉得沉重。虽然身心已是极度的疲倦,可向欢如仍是没有丝毫的睡意,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毁在了青楼!毁在了自己这个身边的男人手里!
微低下头看着身边睡着的男人,这还是向欢如第一次仔细的看着那个跟自己有一夜情的男人。他微皱着眉头侧身躺着,双眼紧闭,坚挺的鼻尖下,薄唇微抿。没想到这男人总算在睡着时不再是一副坏笑了,似乎此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一样。
向欢如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完全不必为了一个以后不会再有交集的男人想这么多。昨夜一过,她便自由了。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这个男人的帮助。
宏硕微抬了下他那浓密的眉毛,每日的睡眠习惯让他养成了早晨一到便已醒来。他睁开了眼,先是环顾了四周后,才把目光重新锁在了身边的向欢如的身上。看着她仍被绑在床头,这才想到昨晚自己似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醒了?把我放下来吧!”向欢如眼神直视,平静的开口道。
宏硕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双眼,从头到脚将向欢如打量了一遍。初春的屋内还是有些凉意的,只见向欢如被自己绑着靠在床头,手腕处已被抹胸的红绳磨破了,而整张锦被也都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宏硕这时才觉得自己十分的不君子,眼看着她双眼木纳,身体都冻得发凉了,这才赶忙起身解开了她的手。
向欢如的双手一获自由,便急忙从床榻上下来,可才一落地,便跌坐在了地上,原来自己的手脚早已冻得冰凉,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宏硕一见向欢如的身子,那身上全都布满着他的咬痕及吻痕,他双眉紧紧的皱了起来,再一低头便见床上的滴滴血迹已干涸。宏硕有些懊恼,他从来都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可怎么昨晚就完全的失控了呢?他快步跟着走下床,轻轻一提便将向欢如楼到了自己的怀中。
向欢如挣脱开了宏硕的怀抱,她光果着身子走到了柜子旁,径自打开来拿出了里面的衣服换上。直到她从头到脚全都穿好之后,才回坐在了床前的圆桌旁,而此时的宏硕也早已整装完毕。
宏硕看着向欢如,并未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情绪。踌躇再三,还是从怀中的内袋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放到了向欢如的面前。
向欢如直到看到了桌上的银票才反应了过来,她拿起银票自嘲的笑了笑,对啊!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妓子,住在青楼,昨夜还是自己的****大会,他会给自己额外的银子应该说是自己昨晚侍候的好么?将银票又放回了桌上后,向欢如才说道,“硕公子,不知硕公子可否帮我一个忙?”
宏硕看着她的举动,有些不明就理的回道:“说吧!”
向欢如这才正眼看着宏硕说道:“我只欠老鸨两千柒百两!昨晚你出了五千两,照理说我与她应该两不相欠才对,但是可不可以麻烦你将我带出满香院。出了满香院我们便分到羊镖。”
宏硕细细的思考着向欢如的话,他很明白她的意思!既然昨晚有人肯出这么高的价来买她的初夜,那这家店的老鸨自然不会放过这棵摇钱树了!自己本不该管这些风月场上的事的,可想着她日后会躺在无数个男人的怀中曲呓吟哦时,一股无名的火便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