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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62.阶下囚

“柳飞雪变成了魔鬼,就在那边!”琴龙秀仍心绪难平,但换来的只是几个棒棍。

“这小子满口胡话,莫不是疯了!”狱卒骂道,“你再叫嚷,等下就不只是几棍那么轻巧了!”

就在这时,那牢房大门处,又有几人走了进来。领头的负着双手,一脸地阴沉。

那狱卒一见那人进来,都叫了声“刑头!”分列站在两旁,都低了头,脸上显现着相当恭谨的神态。

那人正是刑司头子苍月胜。

蔽日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原本喧闹的牢房,因为他的到来,一时都显得异常的平静。尤其是那些见了狱卒还胡乱嚷嚷的犯人,此时都不敢再做一声,在他经过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直视他一眼。

苍月胜在另一捕头的陪同下,首先在蔽日的牢房前停了下来,那捕头在他身旁低声说着什么。苍月胜的眼睛一直盯着蔽日。蔽日也不管他,只是躺在那牢室墙边,看了那天面不动。

几人又走到琴龙秀那门前。琴龙秀一看到他便问:“你就是苍月胜?”

旁边那捕头一时就骂开了:“苍大人的名讳是你这么叫的吗?”

苍月胜朝他摆手制止了他,却看着琴龙秀道:“我是苍月胜!”

琴龙秀仔细打量了他一下,道:“我听说你为人很司法公正!”

苍月胜道:“如果你没犯事,你应该庆幸会遇到我;若是你做了什么违法不轨的勾当,那你就该祈祷别遇到我。不知道你是哪一类?”

琴龙秀道:“有你这句为人做主的话,我想这些蒙受了冤屈的人就有希望了!”

苍月胜道:“我也希望你不是那第二类人。”说着他就要走,但是琴龙秀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苍月胜站在那里,看了他等他说。

琴龙秀道:“如果我说柳飞雪变成了魔鬼,有着来去自由,变化异常的手段,你信不信?”他这话一说完,他身旁的狱卒有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他旁边的捕头也笑了。

苍月胜没有笑,他的眼睛直盯了琴龙秀不动。

琴龙秀一直看着他的表情:那是一种不怒而威的神情。那神情让人一看,首先便会让你无形生出一种怯弱的心里。然而琴龙秀此时却完全忽略了他这一点。他看着他,想要看清楚他的神情变化。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不会对一些非同寻常的事情作出判断。

苍月胜看着他沉默了一下,然后他硬梆梆地说了两个字:“我信!”他头也不回地往前面走了过去,留给众人的是一副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的神情。

待他们再折返的时候,琴龙秀看到走在他们中间的人是柳飞雪。

那柳飞雪手腕上戴着镣铐,他在跟他们出去的时候,经过琴龙秀牢门前时,他还特意转头看了琴龙秀一眼。

那眼里似笑非笑,神情里是一种异常的平静悠闲,仿佛他们不是在押解他,而是邀请他一样。

同样被注目的,还有蔽日。在柳飞雪经过的时候,蔽日也目不转睛地对视了他,他还把柳飞雪全身上下,几乎一丝没落下地看在了眼里。

“刚才什么情况?”在他们把那外面的铁门一锁,蔽日靠近那墙边首先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琴龙秀用仍有些颤抖的声音道:“我看到了他那张可怕又恶心的脸,他的脸扭曲着,就像张死人变形了的脸——”

蔽日道:“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我仔细看了他那张真实的脸,实在想像不到他到底是怎么变化得来的?还有他不是被铁匠打得体无完肤了吗,你看他像受重伤的样子了吗?”

琴龙秀也奇怪道:“对啊,你这一说还真是,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蔽日:“难道他练了那一身魔攻,还有起死回身,自然恢复的神奇功效?”

琴龙秀:“还有他的模样突然变成了那样的厉鬼,而最让人惊心恐惧的是,他不是被锁起来了关在那牢房里了吗?可是他却突然来无影去无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外面,让你防不胜防!”

蔽日皱眉道:“我想他是身体有了伸展,能活动自如,看他应该就是铁匠所说的变异了却有着心智的那类傀儡。我们陷在这里,要是他趁机对付我们的话,我们的确凶多吉少!”

琴龙秀道:“不过这里是官家重地,可不是他六重天,他应该还不会蠢到在这里开杀戒!我现在只担心官府这一面,柳飞雪并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们官府要是跟他有暧昧同流合污,那我们就只能是任人宰杀的牺牲品了!”

蔽日道:“看来我们得认真想想办法——”

“我们现在是寸步难行,瓮中之鳖难有招架。”琴龙秀叹了一气,“我还有很多美好的生活没享受过,可是我们现在能够努力拼命去做的,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蔽日:“不到最糟糕的时候,我们都别忘记要保持点乐观的心态。虽然我们没办法出去,但至少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一些人身上,比如说那苍月胜。”

琴龙秀:“传言他是个人物,至于名符不符实,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蔽日:“说到底,我们也只是略助人为乐,还没到那种恶贯满盈的地步,所以我还没有那种不祥的预感!”

琴龙秀道:“你没有,可是我这眼皮好像跳个不停的样子——”

两人正说着,听到那门响处,又有五六名狱卒走了进来。他们走过一排监牢,径直走过蔽日面前,却在琴龙秀牢门停了下来。

一狱卒手拿文书,看了琴龙秀道:“到他了!”几人开门提了琴龙秀就走。

“我就说嘛!”琴龙秀在经过蔽日面前时转过头看了他,笑道,“希望藉你吉言!”

“卖书的!”蔽日站在那里,一时无以言表,只勉强笑了笑。他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叫道,“别忘了告诉他们,我们是良民!”

琴龙秀远远的声音传过来:“我会的。”

那走在后面的狱卒回头对蔽日道:“不忙,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一行人突兀地低笑了几声。

不知怎么的,那笑在蔽日听来,似乎隐约有种刺心的感觉。

——他的感觉还真是应验了。就在他坐站不安,度日如年翘首以待的时候,那牢门再次被打开了。

当蔽日看到那琴龙秀浑身是血,披头散发被拖拽着走进来的时候,他的心冰冷到了极点,但同时他也愤怒到了极点。

“你们把他怎么了!”他努力克制住想要冲出去扼断他们咽喉的冲动,厉声怒问他们。

没有人搭理他,有的也只是一名差役挥过来的棍棒。

那领头的捕头走了来,看了蔽日阴沉地道:“你那么袒护他,定是同谋无疑。到了这里,你须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要变得有礼貌才会对你有好处。”那几名狱卒锁上了琴龙秀那边的牢门,过了蔽日这边,一下就把他押了出来。

简陋的牢室里,四周都摆设了几副或铁制的或木制的架子。铁架上面锈迹斑斑,粘满了的污渍;那木架上,一簇血仍自往那地下滴着。

牢室中间的台子上,正生着一灶通红的炭火。

炭火旁边,摆放了一张桌子。那领头的捕头这时就坐在了那桌前,他夹了一大块肉到嘴里,然后他歪斜了脑袋看着两名狱卒把蔽日固定在了那铁架面前。

没有人说话。那狱卒此刻也禁了声,分列站在了两旁。他们似乎也对这捕头敬畏有加,只一味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那捕头终于咽下了那块肉,他拿起那酒壶对着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气,才心满意足地起了身,径走到蔽日面前。

这捕头身段魁梧,脸大眼宽,看着虽友善,但蔽日还是感觉到了他骨子底里的阴戾。

这人不同于苍月胜。那苍月胜看着威严,但那种气势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而这人,发问的语气就暴露了他的不善。他正是这牢营头子屠禄。

“叫什么名字?”屠禄围着蔽日前后看了一回,又走回到他面前有些漫不经心地问。

“蔽日神。”蔽日尽量小心地回答。他知道,和这样的官打上交道,你连半点侥幸的心理都不能有。

“哪里人?”

“京师长安人。”

“家里都有什么人?”

“只有个师傅。”

“你父母呢?”

“父母早亡。”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蔽药神。”

“他是干什么的?”

“行医的。”

“你又是干什么的?”

“我也是行医的。”

“你行医为什么又行刺王爷?”

“行刺王爷?”蔽日几乎没吃了一惊,道,“小民只是听说王府款待四方来客,所以我应邀而来凑个热闹,仅此而已!”

屠禄显然对他的话并不满意,提高了音调道:“来看热闹,为什么又跑到舞台上去接应那行凶的刺客?”

蔽日知道这时不能有思索,立马接话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邻居,而我是个医生,我看他在台上受了重伤倒地,所以我急着要上去为他疗伤……”

屠禄有些不耐地打断他道:“有这么巧的疗伤吗?那台上不是有郎中吗?”屠禄瞪着他,“趁着我还有耐心,看你也是被人利用,我看你还是招了,这样对你只有好处!”

蔽日心里不气岔,但他还是尽量显现着和颜悦色:“我只是个医生,看到一个伤患,而这个患者又是我邻居,我冲上去救他无可厚非,至于那些凶徒……”

“至于那些凶徒,他们跟你邻居里应外合,图谋不轨还欲刺杀王爷。”屠禄再次打断了他,站在他面前振振有辞道,“结果你的邻居受挫,而你负责接应却被抓个现行。事实清晰至此,你还要狡辩?”

蔽日看了他,这下他不止气岔震惊,而且还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这官方一些人的行事,还真有他一贯的手法。那让人几乎无从去辩白。但你不争辩,那无异于默认。你为了脱身,就不得不拉下脸来坚持你的立场。

此时此刻,作为嫌犯的蔽日,他再顾不得了:“大人,我想有些事情我还是要澄清一下。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医生。我在王府凑热闹,看到一个伤患,而这个患者又是我邻居,所以我冲上去救了他。结果我们就陷在了那些刺客里面——”

屠禄忍着耐性道:“我想你有必要仔细回忆一下。你一定是忘记了一些关键要素,我会给你充分的时间考虑清楚。”他转过身欲走的样子,“在这期间,我这几位手下会周到地服侍你!”他已开始往外走。

“等一下!”蔽日立马叫住了他。屠禄回过身,眉毛挑了挑:“怎么?你是不是想通了?”

蔽日强装着笑颜:“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你要是不觉得我罗嗦重复,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

屠禄挑起的眉一下反转了过来,他的语气也明显变了:“我看你确实是需要点时间来考虑!”他走出牢室大门的时候,蔽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内竟生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凄凉。其实他也还不知道,这只不过才是刚开始而已。

此时边上那几名狱卒缓缓地就拢了过来:“该干活了。”

“今天是第几个了?”

“记不得了,好像头对我们效率不太满意!”

“这还不简单,该简略的,我们直接简掉不就得了!”

“要怎么简略?”

“你没听到头头说的?他想清楚时,自己会说的。我们也不用问他,只管做自己该做的,直听到他开口了,我们再罢手不迟!这不省了那中间环节了?”

那几人都突突地笑了出来。他们来到蔽日面前,做一堆围住了他,只管把他当一只待宰杀的羊来看待。

蔽日也才看到,这几人刚才站在旁边还丝毫不起眼,而当他们围过来时,那凶神恶煞的嘴脸立马就展露无遗,让你心底的那股寒意油然而起。那印象是那样的深刻,尤其是那两个用麻绳把他绑得像个粽子的牢头,他们把蔽日绑在那铁架上时,两人每人一脚,把蔽日踢得苦水立时从口鼻间涌了出来。

几条铁鞭挥过来,蔽日的衣衫上几条长长的血痕便渗透了出来。

鞭子鞭在身上的感觉,还能忍受。但是心头的痛,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种屈辱,无奈无助,甚至恐惧绝望的感觉立时充斥满你心头,此时或许你恨不能一拳打翻这一切,踩翻这一切。

然而你被束缚在了那里,你终究什么也不能做!你任人摆布,待人宰割,被人猪狗不如地对待,你几乎生不如死。

那两人把一根管子插到他嘴里,在他胃里一阵乱搅,直到他的眼泪鼻涕唾液胃液一齐涌出呕出来。还有一人把一根烧红的烙铁印到他胸口前,把他烫得撕心裂肺地惨号。

那些人看着他挣扎惨叫。他越是叫得揪心,似乎越激起他们的兽性,他们也越笑得发狂,越开心得欲罢不能。

“这小子骨头倒是硬,我看我们得来点更合适他的才行。”那几名牢子似乎还不满意,正商量着欲把一旁的刑具拿过来。就在这时,那牢门一时打开了,几人走了进来。

这几名牢子一见那领头的三人,立时就收敛了刚才那别样的嘴脸,一下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蔽日抬头,首先看到的是空无脉。他跟在苍月胜身旁,另外那屠禄也在他们中间。

不知为什么,蔽日一看到苍月胜和空无脉的时候,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缓和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里看到了一屡亮光。

“他犯了什么事?”空无脉首先发了话。他这时就走到蔽日面前,看了那几名牢子问。

牢子们都看向屠禄,似在征询他的意思。

屠禄把眼睛看着那蔽日,不紧不慢道:“这人疑跟行刺王爷的刺客有关联,以此正在讯问。”

空无脉道:“这人是个游医,要说与那刺客有关系,倒是让人意外!你们都留些心眼,不可放过一个歹人,也别冤屈了一个好人。”

屠禄似乎对他的话有些不放在眼里,可是嘴里却敷衍道:“放心吧,有我把关,定能将这些不法之徒全部都绳之以法。”

空无脉看了蔽日身上,再看了旁边手上还拿着刑具的牢子,皱眉道:“他这副样子,就算招了,也有屈打成招之嫌。”

屠禄听了有些不满道:“对付这些穷凶极恶之人,我们执法者不能以公废私,有半点怜悯之情,否则就是对那些深受他们蒙害的人最大的不公平!”

空无脉还要待说时,这时一旁的苍月胜就止住了他们:“他招供了什么没有?”

旁边的牢子忙回话:“他什么也没招。”

苍月胜阴沉的声音道:“先把他押回去,稍候再提讯。”

他的话就是命令,那牢子丝毫不敢怠慢,答应一声,上去就从架子上利索地解下了蔽日,几人架着他就往里面去了。

“你们继续吧,我需要六重天那些嫌犯的供状。”苍月胜带了空无脉出去之前,只吩咐了屠禄这一句话。

“卖药的,你没事吧?”在那牢子把蔽日往牢房里一推,把门锁好走了以后,琴龙秀就迫不及待地趴到两人隔了一墙的牢门边上动问。

“我没事。”蔽日故意精气十足地回复他,“你呢?也还好吧?”

那琴龙秀听了方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我也还好!”

蔽日也坐到那墙边,却把手整理着身上的污渍,故作镇静道:“他们正打算对我用刑,那小捕头出现了,他救了点场,我也得以少受了皮肉之苦。”

琴龙秀苦笑道:“这好事怎么偏偏被你赶上了,我却没你那么好命!”

蔽日道:“事情还没结束,也不知道这种日子稍候还会不会再上演!”

琴龙秀听了是一头苦水道:“这监牢的滋味我算是彻底领会了。”

蔽日呆了一呆,叹着气道:“是我害了你!”

琴龙秀的声音明显现着感动:“你不用内疚,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有你陪着,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踏实。”

蔽日道:“这难道就是别人说的患难见真情吗?”

琴龙秀听了就笑了。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琴龙秀一时问道:“他们把我们折磨成这样,你恨那些人没有?”

蔽日靠在那墙上沉默着,半晌才反问他:“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琴龙秀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蔽日道:“我和你想的应该是一样的,所以你这一问就已经是废话了。”

琴龙秀笑了,但笑着笑着,他已笑不出来:“说真的,我怕上那刑台——”

“废话。”蔽日没好气道,“难道我不怕吗?”

“我的意思是——”琴龙秀一下放缓了语气,“我怕我会坚持不下去——”

蔽日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和你想的还是一样的。”

琴龙秀也深深地叹了一气:“别人说人生是一场漫长的等待,有美好的期待,也有苦不堪言的坚持,但是像这样黑暗的非同寻常的等待,恐怕也只有我们有这样深刻的体会了。现在我才觉得,我们坐在街头卖书卖药的那一画面,那是多么地令人向往和陶醉。”

蔽日道:“我看你是陶醉在有美女买你书的那一刻吧。”

“难道你不也是期待有美女来找你看病来吗?”两人说着一时都笑了起来。

尽管他们身上蓬头垢脸,满是伤痛,尽管他们受尽了屈辱,但是跟其他的犯人相比,他们心底此时此刻仍充满了一种希望的,蓬勃生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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