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哥,你不会只是逢场作戏,和我玩玩吧?”一个打扮得很妖媚的女人,用两只细长的玉臂一把搂住少强的脖子,坐到少强的双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少强,娇滴滴地问道。
“宝贝,怎么会呢?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少强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把一只手伸进那女人隆起的紧身的上衣里。
女人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阿强哥,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离开了你,我会象鱼儿离开了水一样,很快死掉的!你真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少强一把抱起她,按在床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会的!我那媳妇傻乎乎的,一点儿情趣也没有,哪能跟你比呀!我就爱你这样的,象个小妖精似的。”说着就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女人的嘴唇,两人就这样厮咬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白天,少强就在他爸爸的工地干活。
晚上下班后,他就骑着自行车回到这间出租屋,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但他心里清楚,那并不是他真正的家,最多算是临时的家。
那些出来打工,在外面呆得时间长了的男人们,憋不住了,也都免不了花上几十块钱,去附近的小旅馆找个小姐偷偷腥。对这事,男人们都是心照不宣的。干完活回村里后,谁也不会乱说,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把媳妇往床上一抱,和平常一样过日子。
那些嗅觉灵敏的媳妇,难免也会从自己男人身上闻到别的女人的气味。或是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当男人们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交到女人手里时,女人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反而心疼起自己的男人在外累死累活的也不容易。
这出租屋面积不大,也就40多平方米吧。中间用帘子隔成了两间。外面一间做饭,放了几件简单的厨具,还有一张吃饭用的圆桌,两把椅子。里面的一间睡觉,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方桌。桌上放着一些梳妆用品。
每个月60元的房租。也就少强去饭馆吃喝一顿的花费。这儿离工地不到一里地的距离。骑自行车来来回回倒也方便。
少强的几个哥们儿也到这里来过。主要是出于好奇,想看看是个啥样的女人。一个个的看了心里还真泛起了酸味,抱憾这种好事为啥轮不到自己。但他们很快便从那女人身上嗅出了一股骚味,一个个嬉皮笑脸地叫着“嫂子”。眼珠子象寻宝似的滴溜溜地在那女人身上转着,趁少强不注意的空儿,猛地在那女人胸前摸上一把。那女人倒也不躲,只是笑骂一句:“没个正经!”
有一次,有个哥们儿盯着那女人的臀部,对少强调侃着:“大哥,你看这大嫂的臀大的都往上翘了,肯定是个生小子的胚子。”
少强瞪了那哥们一眼,说:“生什么生!谁会傻得在外面生个孩子给自己找麻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女人听着心里不乐意了,问那哥们儿:“我真能给强哥生个儿子吗?”
那哥们儿看出少强一脸的不高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嘀咕着回答着那女人:“能!能!”
那女人这才又笑了。嘴上也不再说什么了。她也是知道的,毕竟少强家里是有媳妇的,少强还没有离婚,没有娶她进门。
在工地干活的人们看在眼里,没事的时候就私下议论一会儿,谁也没有真正地当那是回事儿。少强的爸爸也只是叮嘱他别让那女人骗了他的钱就行,到时工地一完工,曲终人散。
原来这女人叫周芳,十八岁,东北人。在附近一家酒店当服务员。
少强喜欢喝酒,带几个哥们儿去了那家酒店几次,和周芳眉来眼去的,竟勾搭上了。
后来少强干脆在外面租了间房,两人就这样天天住在一起了。
白天,周芳仍去酒店上班。那酒店离出租屋也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就到了。
她听说少强他爸是个包工头,家里很有钱。对少强更是百般讨好。少强一回来,就准备好了少强爱吃的饭菜。少强本来是在工地上吃饭的,但总比不上周芳做的饭菜合自己的胃口。干脆下班后,晚饭就在周芳这儿吃了。看着少强吃完饭,周芳又忙给他倒好洗脚水。自己先脱了衣服上了床,钻进被窝里,笑盈盈地等少强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