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族长,外面的人还在等着,是不是邀请进来。’正在赢渠还在想着办法的时候,侍卫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这让他想到,司马家的人还在外面,需要亲自处理。
吩咐侍卫‘去请司马家的人进来,记住,不可失了礼数。’“是”从赢取这里得到答复的侍卫快速的退了下去,去请还站在外面等候的司马世家的人。大殿转眼又恢复了安静,赢渠开始闭目养神,等待着司马家的人进来。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大殿的宁静,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青年人也就二十岁左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普通的面容,普通的着装,普通的身形,走在路上。如果不注意,根本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普通,实在太普通了,就是在这大殿之上,如果不是刚才的脚步声,赢渠也许也会忽略过去,想想都可拍,一点气息都没有泄露。再仔细查一看,更是一惊,眼前这青年的修为竟然与自己也差不了多少,要不是对方主动的话,这有这占据主场的优势,可能就被满了过去。
‘小侄司马明,奉家父之名,前来送达留影玉简,顺便来讨要另一半报酬,还望伯父不要见怪。’青年在殿中站立,微微拱手,不急不缓的说明了来意。仿佛没有在意一样,虽然话语中含有一点不敬,但是听在人的耳中,却有一股如沐春风之意,生不起半点愤怒之情。让人为之向往。
“不必多礼,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你情我愿的。你要拿回报酬也是应当之事,我这就叫人去准备,贤侄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吩咐手下之人前去准备,大殿又恢复了平静。嬴稷和司马明,一个坐在上手,一个站在下方,静静的对立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好像在比拼这耐心一样,看谁先忍不住,发出声音。
赢渠微微睁开双眼打量站在下方的司马明,只见其站立不动,双眼也被一层暗影笼罩,不知看向何方。手上握着一册玉书,正是司马家族中独有的法门,留影玉简组合而成史记之书,其中不知暗藏了多少玉简,也不知藏了多少天下事。出了书本之外,身上的长袍也不简单,明显有一股力量在保护着眼前之人,不被人窥探。
不一会儿,仆从已经端上了一个玉盘,不大的玉盘里装着百颗血脉丹。只不过,跟一般血脉丹不同的是,每颗血脉丹上面都闪烁着五彩光晕。明显这是从神通五层层次的凶兽身上提炼出来的血脉丹,对于神通境界的修行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也是这次司马家族帮忙的报酬。
‘贤侄,事已经办完了,接下来是留在这咸阳城逛逛,还是准备回去复命。’赢渠看着司马明,微笑着问道。
‘不劳伯父挂心,家父在出来之前,已经和小侄说过。你这次出去只是见见世面,见过伯父之后就会赶回,不得在外面耽搁功夫。另外家中还有一些要事需要处理,小侄这告辞了。’拱手拜了拜,之后就随仆从一起出去了。
看着黑色流光远去,赢渠嘴角的笑意消失,对这个司马明也是忌惮不已。这样一位青年高手,自己却完全不知情,这对一个大家族的族长来说,就是一种失职,“来人,将司马明的资料拿来。”
不一会儿,仆从们拿来一摞竹简,这也是这个时期的记录工具,九州的人用得一般都是圣境修士从天地大道中领悟的文字,所以一般的东西无法承受这些文字。只能用这种特殊的竹简,因为每个人的领悟都有所不同,所以每个州的文字都不一样,一个州一个圣境老祖,也就有一种文字,也是一种大道的学习方法。所以每个州都会有一批专门通晓他州文字的人,只不过这些人要么有过人的天赋,要么就是无望突破神通境界的人。一般学习他州文字,就是在领悟他人的道,也许少数能够相互融合,但是一旦学的太多,就会互相侵蚀。州府一般都会培养这种特殊的人群,他们不可能突破神通境界,但是却通晓许多文字。别看只是拿上一摞竹简,但是也能够记下一个人的一生。摊开竹简,“马明,当朝史官司马吉的长子,因出生时日月同现,故取名司马明。司马明少儿而好学,九岁以前便随父读便皇室里的藏书而不受影响,其后随父记录史书,泯然与众,被世人所遗忘。修为不详,事迹不详,家中还有三个弟弟,司马亮,司马通,司马达,无特殊之处,故没有具体查证。
看着这份报告,赢渠不是很高兴,每个家族对于那些家族的嫡系子弟都有一个详细的资料。而对于这一家竟然如此模糊。要不就是这司马吉的儿子真的是废柴,要不然就是隐藏的够深。很显然,从司马明的身上可以看出,第一种情况根本不可能,那么司马家就是在隐藏。
可是如今居然自己暴露了出来,先是有人形的变异血脉,现在又有这些天骄自动现身。明显是一个不正常的情况,这不得不叫赢渠好好思略一番。接二连三的出现天才人物,难道九州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洗牌,想想赢氏的下一辈,虽然有不少天才,但是比起司马明还是差了一点。就是跟嬴稷相比,现在是更胜一筹,但是嬴稷之后肯定会有一段逆天时期,那是谁也别想比得上的。
赢氏现在的地位虽然稳固,但是如果没有合格的继承者的话,那就只能退出这一次的竞争了。而且从收集到的资料可以知道,其他家族也在开始活动,赢氏也不能落后,只能请老祖帮忙增加一些筹码了。想了想,这都是之后的事,现在主要是调查清楚各家真正的情况。
‘来人,通知赢魅,彻查,’说着,返回高台之上,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