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信听到父亲的话后,也停止住了哭声,并未像母亲所说的,被父亲韩通吓的,而是在思考着如果真的像父亲所说的,他要是一个元素能力者的话,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也许昨天没有去抓虫就不会这样了,也许……
陈氏发现韩林信不哭了,只是在发呆,吓了一跳说道:“儿子你没事吧,你别理你爸,别怕别怕,母亲今天就在陪着你,别怕啊。”边说边拍着韩林信,还狠狠的瞪了一样韩通。
韩通只是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出去。
这时,韩林信眼神坚定的对着说道:“母亲,父亲他说得对,也许我要真的是一个元素能力者的话,也许金哥就不会死了,我要努力成为元素能力者,我要保护父亲和母亲您,还有赵钊义以及我身边的朋友们。”
“恩,好。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父亲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韩通开怀的说道。陈氏听完后,在一旁用手默默的擦拭着泪水,觉得儿子好像懂事了长大了一样,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的。
“父亲母亲,我想去看看金哥最后一眼。”
“恩,应该的,父亲我陪你一起去吧。”
“谢谢,父亲。”
“走吧。”
说完后,父子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王金家走去。昨日的战斗中,还有八位队员不幸被波及丢掉性命,整个家属院被哀伤情绪笼罩着,来到王金家后,看到黎氏抱着儿子王金的尸体不肯放手,呆呆的坐在地上,已经哭不出眼泪。
王秦则是坐在一旁盯着儿子的尸体,一言不发,已经有执法队队员或者家属来到了这里,赵钊义和他父亲也已经在这里了,赵钊义两眼中还是泛着泪光,有两位大婶在不停的安慰着黎氏,执法队员则在帮忙搭建的灵堂。
韩林信见到王金的尸体后,还是忍不住的落下泪来,走了过去摸着王金的尸体,悲愤的说道:“金哥,我一定要变强,我以后一定要给你报仇。”
这句话也触动了王金的父亲王秦,好像想到了什么,将牙齿紧咬,双拳紧握,却没有说什么。韩林信的父亲韩通也走了过去,向王秦告慰了几句,便也留了下来帮忙。
灵堂搭建好没多久,潘定远及蒋方全来了,来的还有河兴镇的法学院的庞院长及法学院的伍先生。
“王队长节哀,刚将尧大人一行送走我们就过来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潘定远开口说道。
“谢谢大人,王秦心领了。”王秦应答着。
潘定远和蒋方全过来,不止是因为王秦的儿子不幸被战斗波及,丢掉性命来慰问的,昨日的战斗中,被波及的不止是王金一人,还有队里的八位队员在战斗中不幸丢掉了性命,身为镇长及队长的潘定远与蒋方全必须来抚恤一番。
而法学院的庞院长及伍先生,则是和王秦有些私交,昨天战斗发出的波动,庞院长及几位先生都也感应到,虽然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对于这样级别的战斗,对于最高只有绿阶元素武者战力的他们,即便赶到了也去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到达现场已经是战斗结束了,拜见了尧书白后,便与潘定远等人,一起陪同尧书白回到了镇子上,今早送走尧书白一行后,也赶来过来王秦这宽慰一番。
整个执法队家属院,在连续几天中,都是在哀伤的氛围中度过的,而在法学院还未开学的十来天里,韩林信并未像往常那样,跑出去玩,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在家刻苦的体悟元素,这让母亲陈氏很担心,虽然体悟是好事,但一下子的转变这让她忧心忡忡。
自从那天韩林信从王金家回来后,就在房间开始了刻苦的体悟,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闭上眼睛后就两人一抹黑,啥都体悟不到,更别说元磁力光点了。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韩林信比以前认真刻苦了,能静下心来去体悟,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王金的死对他的触动很大,虽然没有任何进展,却也一直坚持着体悟。
他想找回当时在水下危急时刻,闭着眼睛也能看清周围事物的感应,却一直都不成功,虽然十多天的体悟,并没有让他体悟到元素的元磁力,但可以让他学会以平静的心去思考问题,并没有因为体悟不到元素,而产生一丝的急躁。
这天是韩林信要去法学院的日子了,母亲陈氏很早就给韩林信准备好了吃的,梳洗完毕吃过了点东西后,母亲父亲陪着韩林信,出门向法学院的方向出发,在路过王金家时,他驻足停了下来,心里面默默的对自己说道:“金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你等着。”然后转身走出了家属大院。
法学院是云淄帝国为了发掘吸取元素能力者设立的渠道,在帝国范围内,城镇级以上的地方都会设立法学院,每年的七月,年龄满七周岁的孩子都可以到各地设立的法学院进行学习,为期三年,半年封闭式的管理,每半年休一个月,除了在法学院体悟元素奠定基础以外,还是个教导孩子读书认字的地方。
法学院就在镇子西南边,镇子并不大,自小生活在这的韩林信,对整个镇子都很熟悉,一路上有不少往法学院带着自己孩子的人,很多是镇子周边村子赶来的人,韩林信三人在人流中走着,不一会就来到了法学院这里。
排队登记并交了一年的学费两枚金币后,母亲摸了摸韩林信的脸含着泪说道:“阿信,你在法学院要照顾好自己,要多吃饭,半年后法学院停休时,回家后母亲天天做好吃的给你吃。”
“母亲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韩林信说道。
“儿子,加油,父亲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元素能力者的。”
“恩,父亲,我一定要成为元素能力者。”
“去吧,我和你母亲回去了,别惦记着我们,好好修行吧。”说完便来着依依不舍的陈氏,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