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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杉的土家族情结

让我们来看看,上世纪被植物学界称为二十世纪植物学上的最伟大发现——水杉的故事。

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以前,很多人都认为,只有通过古代地层中发掘的化石,才能知道早已在地球上绝种的水杉的模样。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活水杉竟然还存活于世,存在于中国这块美丽的土地上。这种现状的存在,使得水杉在中国的首次发现和定名,经历了一段漫长而曲折的过程。在水杉发现与定名的艰难过程中,许多老一辈的科学家们以其严谨的治学态度,广博的知识,精深的学术素养,对水杉的发现以及日后的研究工作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对水杉的发现可以说是一次偶然,也可以说是上天对人类的恩赐。1941年,我国森林学家干铎教授在其途经四川与湖北交界的万县磨刀溪村时,发现了一株高30多米的参天古树。这颗古树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曳,宝塔状的树枝十分壮观,挺拔的树干直插云天,而呈羽毛状的叶片又显得小巧秀雅,别有一番风味。在当地百姓心中,早已将它看成是一棵“神树”,树前小庙就是为了祭祀它而建。不忍离去的干择教授突然在树上发现了一块写着“水杉”的小牌。可多年的经验告诉干择教授,此树并非完全像水杉,但是要弄清它的种名、属名等详细信息还必须有完整的树叶和果实的标本才行。可惜的是,由于正值落叶季节,干择教授只拾取了一些落在地上的枝叶,尔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此次发现以后,他常向同行、同事们提及,为水杉的发现奠定了基础。

1943年夏天,路经万县时生病的原中央林业实验所的王战先生,在休养期间,从朋友那儿得知万县的磨刀溪有株被当地的群众称之为“水杉”的“怪树”。于是王战先生带着专业的眼光前往来到了这棵“怪树”面前,并且采集到了一枝比较完整的枝叶标本,又从小庙的瓦沟里拾了若干个球果。随后,他将标本带回到中国林业研究所,通过查找资料,将标本定名为水松,保存在标本室内。两年之后,这份定名为水松的水杉标本又转交给中央大学森林系技术员吴中论,尔后又转交给了松柏科专家郑万钧先生。

当郑万钧先生见到不完整的水杉标本时,当即认定该标本是介于杉科和柏科之间的新属、新种,甚至还有可能是个新科呢!充满极大期待的他开始对标本进行通宵达旦的研究,查阅各种书刊文献。经过研究,他断定这个标本绝对不是水松,因为标本的枝和叶都是对生,球果种鳞也是对生。郑万钧先生又于1946年2月至5月,连续3次派人前往磨刀溪采集果叶标本,最终才取得完整的模式标本。在对标本进行了详尽描述之后,又将其资料寄给了胡先啸先生,以便共同研讨。经过胡先生助手傅书遐的仔细翻查,发现该树种与日本古生物学家三木茂于1941年发现的植物化石中定名的水杉的化石同为一属。经过这一系列的努力,于是胡先啸先生与郑万钧先生两人共同将该标本定名为水杉并联合发表,此时才最终肯定了中国活化石——活水杉的真正存在。

这一经过五年之久才最终得以确定的树种——水杉,是树中的佼佼者,是优良的绿色树种,它不仅有着强大的生命力,而且具有很强的适应能力,生长也极其迅速。如此优良的它也有着非常高的经济价值,由于其木材既细密又轻软,所以它成为造船、建筑、造纸和制作家具、农具的好材料。

我国是一个拥有56个民族的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中,有一个民族与水杉有着密切关系,这就是土家族。这么多年以来,这棵参天古树保护得如此完好,不得不感谢将其视如“神树”而进行珍惜和爱护的土家族人。从水杉的生存条件来看,其几乎分布在武陵山区的鄂西、湘西、渝东所形成的极为狭窄的三角形地带,所以与聚居于此的土家族结成了不解之缘。雄奇的自然风光和浓郁的民族风情在这里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同时也有了一段关于水杉的美丽传说。

在很久很久以前,鹅毛大雪接连不断,万物都被冻死而唯独一对兄妹存活于世。哥哥叫覃阿土希,妹妹叫覃阿土贞。在白茫茫的大雪覆盖的大地上,兄妹二人为了生存,走啊走啊,企图寻找一线生机。就在兄妹将要绝望之时,忽然一棵大树进入视野,在如此冰天雪地的环境下,这棵大树竟青枝绿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兄妹俩就往这棵大树上爬,顿时他们发现越往上就越暖和、越往上就越亮堂,不知不觉中他们竟已经爬到了天宫。此时,观音菩萨来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世上只剩下你们俩了,你们就下凡去成亲吧”。此话一说,妹妹便羞红了脸,于是菩萨指着他们爬上来的大树说:“它是水杉,你们可折一根树枝做一把伞,把脸遮住就不羞了”。这就是为什么土家姑娘出嫁上轿时都会打一把伞。在菩萨的指引下,成亲后的兄妹生下一个红球,球飞起来炸成许多小块儿,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人,这些人就是后来的土家族人。

这个传说一直得到了土家族的认可和颂扬,于是,几百年来,当地老百姓都将之视为神树,对它顶礼膜拜,并在树下修建了庙宇来祭祀它。新中国建立前有好几棵水杉大树旁都建有水杉庙,后来拆除了。而水杉也是一直受到土家族的保护才能繁衍至今,在利川小河水杉河谷,在土家族村民房四周、沟渠两岸、田边地角都零星分布着水杉大树,距农舍20米远以内的有2870株,5米以内的有605株,2米以内的有183株,有4株被农舍包围在民房中间。

水杉在中国的发现,轰动了整个世界的植物界。它成为植物界的大熊猫,也成为我国与各国交流的好“信使”。朝鲜的金日成主席于抗美援朝时期,亲自用花盆培育中国政府赠予的水杉树种;邓小平同志于1978年访问尼泊尔王国期间,把中国的水杉树种栽种在尼泊尔皇家植物园里;而美国的尼克松总统还把他心爱的游艇命名为“水杉号”。珍贵而美丽的水杉就像友好的使者,牵动着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心。

知识小贴士:

有植物王国“活化石”之称的水杉,属落叶乔木,是柏科水杉属唯一现存种,同时也是中国特产的孑遗珍贵树种,成为第一批列为中国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的稀有种类。已经发现的化石表明:在中生代白垩纪及新生代,水杉曾广泛分布于北半球,但第四纪冰期以后,由于受冰川的影响,同属于水杉属的其他种类已经全部灭绝。但是在我国川、鄂、湘边境地带由于地形走向非常复杂,冰川影响小,所以水杉得以幸存,并成为旷世的奇珍。武汉市已将水杉定为其市树。

水杉在分类上隶属裸子植物门、松柏纲、杉料,珍贵、稀有的它成为我国一级保护植物。水杉一般高30米-40米,主干挺拔,侧枝横伸,侧枝南北向、东西向交替着生主干,下长上短,层层舒展,宛如塔尖。线形而扁平的叶子,分左右两侧着生在小枝上。

叶子能够随季节更换而改变颜色:春天,叶色嫩绿;夏天,叶色翠绿,青绿可爱;秋天,叶色变黄,满峰披金;冬天,叶色变红,经霜更红,然后凋落。水杉一般于2月下旬开花,花为单性,雄雌同株,球球花单生于,二年生的枝顶或叶腋部,雄蕊约有20枚,交互对生。雌球花单生于二年生极的顶部,花县短柄,由22枚-28枚苞鳞和珠鳞组成,也是交互对生,各有5-9胚珠。受粉后生成近圆的球果。种子扁平成倒卵形。球果热时呈深褐色,成熟期为当年的11月。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都认为水杉已经只能在化石中找到,直到20世纪40年代,在我国几位科学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水杉最终被发现并确认。这一消息公布后,顿时轰动了全世界。这种只有中国才有生长的古代孑遗植物,成为植物界的“大熊猫”,被人们称之为“中国的国宝”。

知识小贴士:

有植物王国“活化石”之称的水杉,属落叶乔木,是柏科水杉属唯一现存种,同时也是中国特产的孑遗珍贵树种,成为第一批列为中国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的稀有种类。已经发现的化石表明:在中生代白垩纪及新生代,水杉曾广泛分布于北半球,但第四纪冰期以后,由于受冰川的影响,同属于水杉属的其他种类已经全部灭绝。但是在我国川、鄂、湘边境地带由于地形走向非常复杂,冰川影响小,所以水杉得以幸存,并成为旷世的奇珍。武汉市已将水杉定为其市树。

水杉在分类上隶属裸子植物门、松柏纲、杉料,珍贵、稀有的它成为我国一级保护植物。水杉一般高30米-40米,主干挺拔,侧枝横伸,侧枝南北向、东西向交替着生主干,下长上短,层层舒展,宛如塔尖。线形而扁平的叶子,分左右两侧着生在小枝上。

叶子能够随季节更换而改变颜色:春天,叶色嫩绿;夏天,叶色翠绿,青绿可爱;秋天,叶色变黄,满峰披金;冬天,叶色变红,经霜更红,然后凋落。水杉一般于2月下旬开花,花为单性,雄雌同株,球球花单生于,二年生的枝顶或叶腋部,雄蕊约有20枚,交互对生。雌球花单生于二年生极的顶部,花县短柄,由22枚-28枚苞鳞和珠鳞组成,也是交互对生,各有5-9胚珠。受粉后生成近圆的球果。种子扁平成倒卵形。球果热时呈深褐色,成熟期为当年的11月。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都认为水杉已经只能在化石中找到,直到20世纪40年代,在我国几位科学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水杉最终被发现并确认。这一消息公布后,顿时轰动了全世界。这种只有中国才有生长的古代孑遗植物,成为植物界的“大熊猫”,被人们称之为“中国的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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