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是么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看着我还剩的半碗,笑着点头,“这个可以有。”
我妹对我抱以同情的眼光,“姐,你惨了。以后天天你洗。”
“我碗都不端,看他让我洗。”我才不怕呢。
“你不是一样。以后你们家的规矩也是天天你洗碗。”大妈笑着打断。
“就是。”我很赞同。
吃完饭,大家又闲扯了一下。妈妈喝了两杯酒,不想洗碗,让我和妹妹洗。向羽看着我产在端碗筷,挽着衣袖倒了少量的洗洁精就要洗。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就算我们以后及有可能会成为一家人,毕竟他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我拦住他,“我来我来。你这次算是客,哪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
他按住我的手,“我来,女孩子的手跟脸一样重要。”见他坚持,我也乐得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于是,众人对他的映象分又加了。
待客人走后,全家人一起坐在看电视,我们家人都不打牌,所以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一起看电视,然后随便聊聊。我觉得也不错。
爷爷又问了之前亲戚们问的问题,他再次耐心的回答。当他说到他是孤儿时,爷爷的眼睛湿润了,动情的说,“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看着爷爷,说,“谢谢爷爷。”虽然他不能完全听懂爷爷的话,但他的态度很真诚。
最近又看了一次《火蓝刀锋》发现里面的向羽哥哥还是很帅很帅的。不能说他不帅哟。
回家的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们也没什么事可做,农活不会,插秧还差几天。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事。我和妹决定帮爷爷把被子洗了,向羽帮爷爷那边的卫生清扫了一翻。爷爷一个人住,眼睛不好,总是认为很干净。
晚上大妈非要接我们吃晚饭。我们都说不去。但是他们很坚持。
“姐夫,你小心点,他们今天肯定请了酒坛高手等着你。”妹妹虽幸灾乐祸但也好意提醒。我想起他昨天的喝法,不觉有些担心了,“你别喝那么猛,先吃一碗饭了再喝。”
他笑着摇头,“好,别担心。这点酒伤不了我。”爸妈也怕他罪,让他喝不了就装,他们才会放过的。
妹妹猜的果然没错,好几个酒坛高手都在那儿呢!一上桌,他们就开始了,还故意把我也算上。我抵死不从。“这算哪跟哪儿呀,你们让他喝就好了,干嘛让我喝。我不会喝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带这样的呀,都乡里乡亲的。”他们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再勉强。向羽瞪我一眼,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叛徒,到底是哪边的。”
我笑。其实经过昨天,我还真想知道知道他的酒量有多少。
他们不是拿的杯子,直接拿的碗,颇有点梁山好汉结义的味道。当然,这里是拼酒。看这阵式,我开始为他担心了。向羽听我的话,先吃了一碗饭。等了好久的红杰叔叔面带微笑的站起来,“来来来,我们敬你。欢迎你到我们这里来做客。”
“好,谢了。”向羽不含糊,整碗端起来,一仰而尽。红杰叔叔也是。其他几个喝彩。“好,好好好。”我知道他们是要采取车轮战了,正准备提醒,只见向羽对另外几位道,“几位叔叔,我这一碗敬你们了。大家一起。”那几位见阴谋失败,只得站起来,喝了。后来,各自三碗,已经有人支持不住了,开始糊话,大家也不再敬了。我见他面不改色的正坐在那里,跑过去问他有没有事。
“还好,现在别摇我就行了。”我扶他坐到外面吹吹风,散散酒。见他步子还算稳,也没多问。这一下,他算是出名了,知道了他的海量,便也没人再敢找他拼酒了。
回到家他才说难受,蹲到外面全吐了出来,我那个气呀,骂道“你不是说你没事吗?没事还吐,都说让你别喝别喝,非要在那逞强。”
他接过我手里的不杯,漱了口才说,“我是吐出来舒服些。还能喝下个几碗。”
“你就吹,醉死你算了。”他吐出来的东西我看都不敢看,但恶臭已经夹在风里吹了过来,我都想吐了。我拍拍胸口,“不行了,我都想吐了。”
他反扶过我,“我是真的没醉,我有独特的方法。如果这些酒不吐出来,我的肠子胃不全都得泡在酒精里。”我懒得理他,见我不信,他又说,“你看,我走路都不摇摇晃晃的,这么稳。面上也不红。我们以前在部队拼酒的时候,我的老班长告诉我的独门秘笈。”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真的。”他伸出他的大掌,“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爸妈见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没事,也没再说什么了。
妹妹的假期要到了,我担心向羽公司有事,不敢再担误,决定明天就回去上班。妈妈见我们这就走,问我要不要到些特产,我想着那里又没有做饭的地方,索性什么也不要好了。又问向羽要不要带着什么,向羽也说不用了,他那里人多,一点东西铺不开。最后,我们还是带了些花生,还有炒好的咸菜。打包好,我们就睡了。
一大早起来,我吃了少少的饭,坐上向羽的车出发。看着爷爷不停挥摆的手,我的眼睛湿润了。向羽握着我的手对我说,“等过段时间,我们把他们接过去。”
我说好。并没有太多放在心上。我一个做亲生女儿的都没有做到的,他一个还没正式过门的男朋友,能放在心上?也只是说说而已。
向羽去还车,我们买了当天的机票。一切,我们各就各位。
自那日与向羽坦白,又去了一趟我家,我和向羽的感情更稳定了。日子,就在那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他打理他的公司,我上我的班,有时间的时候出去吃个饭,看看电影,逛逛街。
他的公司听从我的建议,任泥鳅做了业务经理,让他招兵埋买马找业务人才。大哥做过一段时间的海关,向羽让他负责财务,不是太大的进出他都不过问,结算工资什么的都由他来负责。而他,主要是培训人员,及其他事项的全面负责。至于其他的,我不懂,也不敢在他面前指手划脚了。
与此同时,燕子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她要结婚了,在八月。我挺为她高兴的。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泥鳅在香到这个消息后,醉了两天,直到向羽跑进去骂了他一通才算清醒。
还有就是,阿兰又从厦门回广州了,原因是她父母在广州,而且广州的工资较高一些。她来的第一个星期,我拉着向羽请她吃饭,我指着阿兰说“这是我的姐妹,你必须要请。”
“对对对,不请都不行。”阿兰乐呵呵的笑着。
“我又没说不请。”向羽笑看着我,有几分无可奈何我的调皮任性。
“兰,你找工作了吗?”我拿了一颗醋泡花生放进嘴里。又转头喂了向羽一颗。
兰摇摇头,“现在工作可不好找,学历,能力都很重要。”兰的话我深有体会,现在大学生,研究生随便一抓一大把,好工作我们没能力,不好的又看不上,我扭头问向羽,“你公司缺不缺人?阿兰搞会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