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懒得理他,“又不是不见面了,干嘛想呀!什么也没做,上网,看电视。”我摸摸他坚硬的肚子,苦恼的道:“向羽,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懒了,什么事也不想做。要成为可耻的米虫了。”
“不想做就不做,有我呢!”大手刮了一下我的脸,在我来不及躲闪的时候又刮了一下。“正好,我有事与你商量。”
“什么事?”电视剧正在插广告,我的注意力总算是转移到他身上来了。拉住他的大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把玩,先是让他握起,然后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手很大,手指很粗也很长,可能是长期训练的结果,手上有一屋硬茧,每次抚摸我脸的时候,总能有一丝的疼。
他任我玩他的手指,捏捏我的小耳垂说,“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你和菲菲都不回去,爸妈爷爷他们都挺无聊的,不如,你回去把他们接过来住几天。还有,他们几位老人的身体都不是很好,趁下个月我们公司员工安排体检。不如让他们一起检了吧!”
“嗯,”我想了想,想法确实很好。而且我以前就想着把几位老人带出来见识一下,只是苦于没有钞票,现在我傍了个大款,确实也有条件了。但是,我难过的对他说道:“想法很好,但是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来。而且,又是花你的钱,他们才不会来呢!”更何况,我们还没结婚,没结婚就花他的钱,他们更不会同意。
他也认为我考虑得有道理,“说的也是,你家田土不多,应该很快就可以收割完,不如,你让爸妈请些人好了,说到花钱嘛,就说是你自己的,你中彩票了。再说了,我的钱还不是你的钱吗?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我从他身上坐起来,在他大腿上狠狠的一掌,打醒他的骗子招术,“你可真能编,中彩票,你中一个给我看看。”爸妈还说他老实呢,老实个屁,这不就开始撒谎了。“还有啊,来了住哪呀,每天都要做饭,那么多人吃,我可搞不定。”
“夏妮,你真是懒。”他大掌略带惩罚性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掌。责备道:“他们是你的亲人,我当然会当成自己的亲人般看待,还会让他们没地方睡。你哟,真是想得多又不顶用。”
我怒目瞪着他,“打我屁股干嘛,小心我揍你。”
他轻笑,“你现在先别想着找工作,就让我俩磨合磨合。你好朋友燕子不是八月十五结婚吗?你可以先去接爸妈和爷爷,参加婚礼顺便带他们出去玩玩好了。”
“那样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在一边了吗?多不好,要不,你也跟着我去参加燕子的婚礼好了,等回来的时候,好好形容形容燕子的新郎,让那死泥鳅羡慕妒忌恨,撞墙而死算了。”我说出来的,泥鳅肯定会有几分不信,如果从向羽嘴里说出来,肯定不一样。嘿嘿,我是小人,还是女小人。
他轻敲了两下我的头,“你呀,真是人小鬼大,泥鳅现在已经够伤心了,你还在那里给他伤口上撒盐。真是个坏孩子。”
“哼,谁叫他老是和我过不去,他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的是大哥的女人。”说到这,我很是得瑟了一把,想想,大哥的女人,说出去真有种威风八面的感觉。
“你呀,还是快想想怎么说服家里人,让他们来过八月十五好了。你们一家人可以好好的团圆了。我这是对你和你的家人好。”
张牙舞爪的在他肚子上捏了两下。换来他不痛不痒的轻笑了两声,不顶用啊!我坐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柔声道:“我知道,你是对我好。也想对我的家人好。可是,你这样对我好,总让我感觉很不安。”
“妮儿,你还在不安些什么?”他捧起我的脸,用他和脸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脸。“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明天就去领证。我马上就是你的人。”
“是吗?我的人,来,给小爷笑一个。”我故左右而言它,痞笑着用食指抬起了他的下颌。他也不恼,一低头,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然后****的吸吮了起来。“哎呀,脏死了。”我红着脸推开了他。
我没能推开他,抱着我的手更紧的将我压向他的胸口。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声音沙哑的在我耳边说道:“妮儿,我想要你。”我不是十八岁,是二十八岁,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急切和压抑。刚想拒绝,脑中一下闪现了武力给我打电话时的语气,你的男人已经要成为我的男人了?不,向羽只能是我的男人,老娘我要先下手为强。想到这,我也不再不好意思,勇敢的将唇迎了上去。
“呜。”向羽一声悲呼,然后很大力的把我放了下来,逃也似的冲出了门。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搞不清楚状况了。怎么,说想要的人是他,现下我同意了,他矫情个什么劲。我真是太没面子了。
去超市买了些菜和水果,想到向羽说的要吃肉,我只能忍住不适的气味去肉食区给他挑肉啦!我是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不是我娇气,只是菜市场也好,肉食区也好,只要进去几分钟,就会被那里面的气味熏到受不了。记得第一次和表姐进菜市场时,由于市场太大,走不出来了,在里面转了好久,等我出来后,蹲在边边上就吐了。这也是我只买蔬菜的原因。
外面太阳太大了,我没有兴趣逛,买完东西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很早,刚过午饭时间,也正是太阳大的时候。欲准备睡上一觉,接到阿兰的电话,那边笑嘻嘻的,“亲爱的,在做什么呢?”
“亲爱的,我在想你呢!”我们一惯的说话方式,打电话时习惯称亲爱的,见面时她爱叫我的姓,而我则随大流叫她阿兰。以前有人笑话我们,像是同性恋。“这个时间不休息,打电话做什么呢?”
“嘿嘿,”她先是笑,然后还是笑,直到好一会儿还没止住笑,听到旁边泥鳅在崔,“快点问,别顾着傻乐。”,她才清了清嗓子,问道:“亲爱的,请问你给向总吃了什么,他今天一直都在傻笑。”说完,又笑开了。
“那个夏妮,我哥是不是疯了。”电话已经转到泥鳅手里了,果然,从他这只狗嘴里是吐不出好话的。
我在这边是听得一头雾水,向羽笑,还是傻笑。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傻笑,火星撞地球了吗?“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我没在他饭菜里下毒,早餐是他自己弄的。”
“我哥今天从进公司就开始笑,走路的时候笑,坐着办公的时候也在那笑。你不知道,跟着哥这么些年,可从没见他这么笑过,连老邓也说没见过,所以我们挺担心的。”泥鳅继续详细汇报。
不会吧!有什么事值得他高兴的,他娶小老婆了吗?“你去给他直接找医生好了,我不知道。”然后挂上电话。向羽,傻笑?想不明白。
当我进进出出在客厅厨房直到卧室绕了两个来回之后,看到我睡衣的时候,我恍然大悟。他当然笑了,早上的那一出,想想我也想笑。我看到了他的窘样,但后来他也耍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