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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5)

难得提早离开工地,席岩本打算去看看预约的租房,谁知进了市区就被堵在车队中,进退两难。她索性开了电台,调低车窗,初春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却降下了不少火气。

长长的车队刚开始还能慢慢移动几分,到Lili餐厅前,已经处于瘫痪状态,除了Lili餐厅门前的人行道之外,其他三面都被堵得严实,除非她的车能够飞起来,否则就算是赛车手也没这本事让车改道。

正闲着无聊,东张西望,最后视线胶着于Lili餐厅玻璃窗内的两个人身上。

秦雨默和季梦涵没有过分的亲密,却是看起来无比和谐。季梦涵讲得眉飞色舞,秦雨默则双手抱臂慵懒地靠着沙发,看着她,很耐心地听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偶尔,秦雨默侧头朝外看过来,席岩竟是心虚地撇开头,好像他能看到她似的,她自嘲地笑了起来。这是秦雨默向来都不屑的甜品店,大多数时候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才会勉强陪她过来。

这么想来,好像最近秦雨默拈花惹草的恶习收敛了不少。是因为季梦涵吗?她没来由一阵恍惚,或许林罗兰说得对,要是没有了自己,是不是秦雨默早就结婚了?

更多的风从车窗的缝中呼呼地灌了进来,她的身体不自觉涌起了阵阵寒意,眼睛也是涩涩的,伸手一按,车窗利索地关了个严实。车内,秦雨默亲自弹的流畅的钢琴曲,突然变得支离破碎起来,更坚定了她要搬出去的决心。

秦雨默的视线越过季梦涵,已经盯着自己前方15度角的方向看了许久,以至于季梦涵究竟讲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唯有微笑回应着她。而从餐厅外看来,便是他含情脉脉地盯着季梦涵。

伊凡和苏以南,在这个时段出现在餐厅。应酬?可秦雨默观察了许久都没有第三人出现。

苏以南喜欢伊凡,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那么伊凡的态度也就至关重要了,可别说女人看不懂,连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都看不懂了。这样的场合里,两个人的默契程度远远超过伊凡和席岩在一起的时候。伊凡和苏以南之于他和席岩,是同一种情况?伊凡是极有主见的人,断不会做理不清的事情,可苏以南就未必是。

秦雨默皱起了眉,举起咖啡小抿了一口,又轻轻地置于碟中,不自觉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中心街道的车又排起了长龙,无数的车子胶着在路上,一辆又一辆紧挨着。银色的小车正好对着窗,引起了他的注意。

某个名字倏地跳出脑海。席岩?秦雨默唇角一勾,眉毛一挑,怕是自己这两天没有见到她的缘故吧,看什么车都是她的了。

秦雨默回到公寓,还是漆黑一片,这几天他们两个人就是时常错开,在工作室也难得才能见上一面,更别提回家后的打打闹闹了。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走进席岩的卧室。书桌上放着一大沓海景房的内部设计图,他抱起她的小新抱枕,坐下来,一页一页翻着,越往下越让他瞠目。这家伙果然是没把钱当钱用啊,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他轻笑出声,转头看着柜子里好几排排列整齐的建筑模型,不禁莞尔。室内设计师不陈列自己的东西,偏就看上了他的设计。

桌上除乱七八糟的图稿外,还有一大沓的报纸,每一张上都有红笔圈圈,他越看火越大,到最后报纸在他手里捏成了一团。

席岩从浴室出来,见秦雨默在自己卧室里,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幸好自己穿整齐了出来。

“你差点让我以为这屋完全归我了。”房屋主人百天难遇一次。

秦雨默没有如往常般接过毛巾为她擦干头发,也没有任何调侃,而是将一团报纸扔她身上,“跟我解释下这是什么?”

“租房信息啊。”席岩回答得理所当然,全然不顾秦雨默愠怒的表情。

“每天那么晚回来也是去看房了吗?”

“是啊。”

“为什么?”

“什么?”

秦雨默见她装傻,火气更旺,不禁提高了声音,“为什么想要搬出去?”

她捡起那团报纸重新摊了开来,白了他一眼,“墨鱼,你不介意,我不介意,不代表伊凡和季梦涵不介意。”

“关他们什么事?”

不知道该说他幼稚,还是他气得分不清现实。

“将心比心,如果伊凡和季梦涵也处在一个屋檐下,你能受得了吗?”

“她爱住哪住哪。”

最近难得才见一次面,席岩不想两人见面就剑拔弩张,她一反常态,主动求和,勾住了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胸口,“安啦,我只是搬出去而已,又不是出国不回来。”

“你敢搬出去试试!”

这会儿席岩也收不住了,“秦雨默,你怎么那么蛮不讲理啊,我们这样老住一起算怎么回事啊?我们这样能住一辈子吗?你考虑过没有?”

秦雨默讪笑,“都那么多年了,你现在问我考虑过没有?”

“你敢说你最近没有在躲着我吗?”他们总是错开时间出现在这里,再忙都不可能。

秦雨默一怔,原来她还是感觉到了。

“墨鱼,你总要让我有时间去适应没有你的日子,我必须从现在开始就戒掉对你的依赖。”很久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不到他开怀的笑容,感受不到他贴心的照顾,失去亲密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适应,可这是现实,他们终究是要分开的,“你的躲藏不也说明意识到这点了吗?”

秦雨默额上青筋暴起,放在衣服两侧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重新拿起桌上的报纸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散,恶狠狠地说道:“总之我不准!”说完,甩门而出。

席岩也抓起了床上的枕头,对着门狠狠砸了过去。

租房事件之后,两个人就处于冷战状态。虽然还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在同一张桌上吃饭,气氛却诡异得让席岩抓狂。她试图找点话题说,也讲了不少冷笑话,可就像是唱着独角戏,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对面的男人始终淡定如一地吃着自己的饭,偶尔简单地敷衍几个字。

秦雨默大多数时候是冷冷地看着她,一句话不说,但那表情还不如骂她几句来得痛快。他压根没有跟她谈话的想法,她也自觉无趣,收了声低头吃饭,偶尔还会悄悄观察下他的神色。明明是他撕了她熬了几夜辛苦搜集的信息,怎么反而好像是她犯了大错似的?席岩放下餐具,挺起胸膛,刚要开口,那性感磁性的声音先一步从某男的喉间出来:“下午我出差。”

她一怔,随口问道:“几天?”

秦雨默似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难说。”

以往就算再难说,他也能说个大概数字,“那也得有个数啊。”

“你不是见着我烦吗?”秦雨默抬眸,撞上她的视线。这是今早他第一次用正常的眼神看她,但眉宇间仍闪过难得一见的烦躁。

恶人先告状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席岩暗暗腹诽,手中的叉子也没停下,狠狠叉着,盘子里的面包已经面目全非。

秦雨默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手支着桌面起身,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进了书房,关上门。

席岩愤愤地咬着那个浑身带孔的面包,塞得两腮都一鼓一鼓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紧闭的房门,仿佛能射出无数的利剑来。

秦雨默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一声不吭地带着满箱的行李出了门,她一时无趣,扔下了手中剩下的面包,一肚子火地靠向椅背生闷气。实在坐不住,又噔噔噔跑到窗边,看到秦雨默将行李放到后备厢,修长的身影钻进车里,那辆黑色骚包车缓缓离开了她的视线。

以前两个人就算吵架也是轰轰烈烈,无论吵多凶,第二天总能和好如初,甚至不需要谁先道歉。这次并没有吵起来,反倒是冷战起来,还整整憋了一个礼拜。

这到底是怎么了?委屈的应该是她好不好?难受的应该是她好不好?他耍什么脾气嘛!

席岩心烦意乱,也没了画图的兴致,索性带了伊氏的图稿去找伊凡。

秘书处的人告知她伊凡正在会议室开会,她就静等在外面,看着一个个员工灰头土脸地从会议室出来。她好奇地走近了些,透过虚掩的门,能看到伊凡气急败坏地站在上面训斥着什么,不一会儿,甚至还有文件夹甩到门上发出闷响的声音。

门外,席岩大惊失色,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这个是始终温文尔雅的伊凡吗?她近乎有些狼狈地跑出了休息室,任伊凡的秘书在身后一直喊着她。

她究竟了解他们多少?究竟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他们?似乎她从来都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他们对她的好、对她的关心,却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们。

不知道跑了多久,席岩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扶着花坛坐下,手上只握着一部手机,才记起包和图稿都落在了休息室里,难怪那个秘书急着喊她。

等她回到M.Y,包和图稿先一步已经放在她的办公室了,一看手机,有好几个伊凡的电话,她回拨了过去,那头依旧是温和的嘘寒问暖的声音。

刚挂了电话,何哲闯了进来,连门都没敲。

“祖宗啊,你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老大出差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

“哎哟喂,他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还记得去年上半年咱们做的锦江设计吗?”

“有点印象,就是那个特别挑剔的家伙。”她的脑袋里立马钻出来那个脑袋光秃秃,肥手大耳的家伙来。

“嗯,那个家伙是个托儿而已,现在幕后老板出来了,正挑合同刺呢。”

“我说呢,那个家伙长着一脸白痴样,还那么挑剔,敢情是个骗子。”席岩抚额,“然后呢?墨鱼亲自去解决了?”

“是啊,对方现在一口咬定你的设计有问题。”

“不是按着他们的要求改的吗?!”席岩一声怒吼,外加一脚,踢得电脑椅哗啦啦地旋转,设计部的人都聚拢了过来。

“都说那个白痴是骗子了,现在死不认账。”

席岩捏得拳头咯咯直响,“别让老娘见到他!否则非撕了他不可!”

“这个还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那个背后的人是秦老大的仇人!”

“仇人?”秦雨默的仇人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情敌。”

原来是风流债。

“墨鱼抢了他家的媳妇?”

“确切地说是他家的媳妇赖上了秦老大。”

“结果一样。”

“性质不同!”

席岩嘴角抽动,这家伙现在倒还有时间跟自己争论这么白痴的问题。

“那现在秦雨默是要到人家地盘受死去了?”难怪他说不准日期,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倒还不至于,就怕那个女人因爱生恨,在那里火上浇油。”

“烧死活该!谁让他自己作孽。”

“可……可……这个祸是你闯的啊。”

席岩有些心虚,确实是不该这么盲目就答应别人改设计稿的,不过还是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这是个陷阱?!再说了,你们不也没看出问题来吗?要是秦雨默没惹出那档子事来,会有报复啊陷阱啊这么文艺的桥段来吗?”

何哲一额汗水,要跟女人比口才,尤其是跟眼前这位比口才,他还需再磨上好几年。

“这事秦老大没让我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干吗?”

何哲赏了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嘴贱。

何哲灰溜溜地走后,席岩在办公室内走了无数圈,但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越来越焦躁。手机握在手里翻了一次又一次,按着熟悉的号码,屡屡想拨出去,最终又放弃了。她懊恼地抓着头发,她和秦雨默之间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德行了。

晚上和伊凡在电影院约会。心里揣着事,看着电影也变得心不在焉,喜剧电影愣是看出点悲伤的味道。席岩的手里还紧紧拽着手机,手机一天都没有动静,连条垃圾短信都没有,她还尝试着打了家里的电话,确定手机是有话费的,也没有任何故障。

伊凡侧过头看着她,屏幕明明灭灭的亮光中,明明见她很认真地盯着屏幕,却感觉她的心思完全不在电影上面。

影院里突然爆发出了笑声,她的身体动了动,像是刚醒的人,一脸茫然地转头,正好对上了伊凡探究的目光。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跟着其他观众呵呵地傻笑。

两个脑袋离得很近,灼热的气息也近在咫尺,她感觉伊凡有意地靠近,下意识地偏了头,迅速从简易桌上拿了爆米花塞进他的嘴里。

“这里的爆米花还不错。”

看不清伊凡此刻的表情,只感觉握着自己的手明显用了力,若无其事地嚼着她塞进去的爆米花,“确实还不错。”

“伊凡,你怎么都不会对我发火?”

伊凡嘴角一扬,好笑地看着她,“好好的干吗要发火?”

“你都不会生气吗?”

“两个人之间如果沟通能解决的问题,就不需要经常吵吵闹闹。”

要是旁边坐着的是秦雨默,她肯定就会说:“你这个老年人,连吵架都吵不动了,生活还有什么激情可言!早死早超生!”可现在旁边坐的是伊凡,她只能把话咽了下去,撇了撇嘴。

沟通能解决的问题就不需要吵吵闹闹,那么当初他逃跑,是不是意味着问题严重到连吵架都解决不了了?他压根连沟通的机会都不给不是?

席岩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同样的一个男人,她竟产生了不同的感觉。是她在变,还是伊凡一成不变?

伊凡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岩岩,人的心智都会变的,不管以前怎么样,总会慢慢成熟。”

那个时候,在她表白之前,伊凡给她的印象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总感觉还有无法接近而又会反抗的那种感觉在,所以她一直将那份好感埋藏在心中……而现在是一种过于成熟的清冷,不管多么亲切都让人无法靠近。

以前她和伊凡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问过秦雨默,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就没有轰轰烈烈的感觉。他说,没有交往前对一个人的内心一无所知,只对表象无限向往,但真正靠近的时候,与自己臆想的东西又开始冲突了,便产生了怀疑来。她究竟在怀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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