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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2)

席岩看看天,艳阳高照,没有任何潮湿的迹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有些不确定的心焦,抬脚一甩狠狠踢在车子轮胎上,低声咒了一句。

秦雨默接到席岩的电话,是在秦季两家聚餐上,一看手机屏幕显示,唇角一勾,煞有介事地对着手机胡诌了几句,就借此说工作室有事情需要赶过去。

秦臻虽是严厉地责怪了他几句,在季家人的劝说下也放了人。季梦涵无奈,只能装成识大体的样子,心里却是百般不乐意,她当然知道秦雨默是在跟他们演戏。

听着秦雨默在那端胡诌,席岩心下是明了了几分,趁机损了他几句,那头也只能打着哈哈不敢反驳。

空旷的公路上,来来往往的只有各处工地上的几个工人,连辆车都看不到。她倚着车门,裹紧了大衣,突然有一辆眼熟的车从她的身边呼啸而过,吹起了大片的尘土。在这种地方,如此张扬的红色跑车不是苏以南的,又会是谁的?

她也没在意,低着头,顺着脚下的尘土画着圈圈。直到黑色路虎停在她的跟前,秦雨默一摔车门,气冲冲地从车上走下来,锃亮的皮鞋就在她的眼皮底下。

“有你那么求助于人的吗?”他拍拍她的车,皱起了眉,“车又怎么了?”

席岩嘟着嘴说道:“发动不了了,明明刚修好的。”

“换了你的破车吧。”

“我穷。”

“哥赏你。”

“无功不受禄。”

“车坏了不该叫维修吗?喊我干吗?”

“呼……你的号码比维修的容易记。”

秦雨默的嘴角都抽搐了,这是什么鬼理由!他提着她的衣领,像是提拉着小鸡似的,“上车吧,过会儿让人来拖,这破车放哪都不会被偷。”

席岩搓了搓冻僵的手臂上了车,在车上的挡板镜上看到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禁吐了吐舌头,熟门熟路地拿出毛巾和梳子整理起来。

秦雨默睨了她一眼,随手开大了暖气,“去哪儿?”

她看了看时间,早错过了与伊凡约定去看展览的时间,于是随口便道:“你想去哪就去哪。”

秦雨默的唇角扬起快乐的弧度,深深地注视着她,看着她把头发全部散了下来,又随意地绾了个髻,露出一截白白的脖颈。

“你确定要去我去的地方?”

席岩侧头回视着他,一脸狐疑,“你擅自带我去你去的地方还少吗?”

秦雨默但笑不语,一路驰骋。

“伊凡给你电话了吗?”她试探地问了一句。

“他找我有事?”

“一直关机,约好去看David设计展的。”伊凡也不是有事不交代的人,即使手机没电也会借了别人的手机打给她,更何况离约定的时间都过了那么久。

“伊凡也看那玩意?”

“陪我去不行吗?”

“行,当然行。”

秦雨默用自己的手机拨过去,也是同样的关机提示,他又拨了一个号码,嘴里只嗯嗯几声就挂了,取下蓝牙耳塞扔在一边。

“哥带你去玩。”

“秦雨默,你越来越没意思了,刚才打给谁了?”

“苏以南。”秦雨默觑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斜了上去,停顿了片刻问,“她就是Catier里的那个女人吧?”

“墨鱼,你是不是在我肠道里寄生很久了?”

秦雨默长臂一伸,把她的头发又揉成了一团,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得不重新再梳一次。

“你很早就认识苏以南了?”席岩随口问道。

“略知一二。”他回答得尤为简单。

是啊,苏家在宁州也是有头有脸的,要想不熟也难。也就她最没劲,不存在席氏以后,她便什么都不是了,自此刻意回避着这个圈子的事情,先不识季梦涵,后不知苏以南。

“咱们去看David设计展吧。”秦雨默掏出两张票子在她的眼前亮了亮。

席岩眼前一亮,火气全消,伸手拽过他的票子,细细地确认着,“哇,你也有票欸,竟然还有签名……”

“拜托你把口水收收,真丢脸。”

David设计展第一天,三层展厅挤满了各界政要和商人,真正懂设计的人往往一票难求。挽着秦雨默的手臂,看着拥挤的人群,席岩禁不住轻叹了口气。

“不至于那么失望吧?”秦雨默轻笑。

“你看到那些人了没?那个设计明明就不是David的作品,还一个劲儿地夸。”

顺着席岩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个生涩的室内设计作品,不过有极大的潜力。只要是内行,或是对David有所了解的人都不会犯这么低级的判断错误。

“David每次展览总会有个提拔新人的单元,专门展示新人作品,凡被他看中并参加展览的设计师都基本能站在世界舞台上。”席岩以为秦雨默不明白,用极大的耐心解释着,从她眼里却看不到一丝羡慕的光芒。

“岩丫头,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室内设计?”秦雨默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喜欢啊。”她回答得不假思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跟着他学一样的东西,才不会离他太远。不过她没有说。

“有没有想过成为David的弟子?”

席岩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喜欢,仅仅是喜欢设计房子的感觉,其他都不重要。”她驻足在一套独立公寓透视图前,指尖轻轻地划过,“David最棒的设计就是他的家。”

“实际效果比这图还要好。”

“你见过?”席岩惊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默,过来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耳边传来生涩的中文,还没等席岩反应过来,秦雨默已经和一个胖胖的男人抱成了一团,两个人用英语叽里呱啦地笑谈一通。席岩瞪大眼,用手将自己的惊呼声捂住,秦雨默竟然认识David!难怪他还搞到了David的签名。

她完完全全被忽视在一边,直到被秦雨默一揽,推到David面前。

David笑得有些诡异,指着秦雨默一脸坏笑,“女朋友?”

“女性朋友。”

秦雨默跟老外玩起文字游戏来,对方也好说话,同样礼节性地抱了抱席岩,仔仔细细地将她打量了一遍,意味深长地盯着秦雨默,“就是她吗?”

秦雨默似笑非笑地沉默,不理会席岩探究的目光。

David早已明了,竖了竖大拇指,拍了拍他的肩,神神秘秘地看了一眼席岩,先行离开。

“他认识我?”

“怎么会?”他伸手扳正她的脑袋,继续往前走。

“你是怎么认识David的?”

“在国外的时候。”秦雨默回答得轻描淡写。

席岩紧追不放,“你真去过他家吗?真是他送给爱人的礼物吗?”

“嗯。”见她充满期待和向往的眼神,他微微一笑,弯腰看着建筑模型。

“秦雨默,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秦雨默直起腰,抬手在她额头上一弹,看着她骤然皱起的眉头,嘴角扯出漂亮的弧度,“随时给你崇拜我的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秦雨默与David是朋友,她越看他的作品就越感觉到更有生命和亲和力了,一不小心就落下了秦雨默一大截。

“席总监。”

闻声,席岩缓缓转头,遇上伊凡惊诧的目光,两个人皆是一愣。随后她的视线下移到垂挂在伊凡手臂上的手,脑中又联想到秦臻和他的助理,没来由她的嘴角上扬,反而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

伊凡尴尬地从苏以南那里抽出手来,改牵起席岩的手,她也没有挣脱,只淡淡地说道:“打你电话一直关机。”

“嗯,没电了。突然来了客人说要来参观,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小南说跟你提了这事,我一忙就忘了。”

席岩依旧笑着,紧盯着苏以南,见她微微垂下眼,想要做解释,却被秦雨默打断:“苏助理给我打电话了,我跟岩岩说了。”

席岩明显感觉苏以南轻轻松了口气,一脸感激地看了眼秦雨默,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这里。

“岩岩,过会儿我送了客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伊凡拉着她不放。

“不了,我和雨默约好了。”

伊凡还没跟她说上几句话,就有人在喊着他过去,他一脸抱歉地看着席岩。

“你去忙吧。”说完,手从他的手掌抽离了出来。

伊凡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略显迟疑地捏了捏她的双肩,恋恋不舍地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其实席岩多么想要一次情侣身份的争吵,相互埋怨指责着对方的不是,可她的无所谓和他的儒雅,吵架对他们来说终究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或者在所有人面前,这是一次沉默的争风吃醋,可她竟未感到自己有半分的酸涩。只是这个苏以南,就像是一枚极细小的刺,并非致命,却是鲠着喉咙,进不去出不来。

等伊凡和苏以南都走远,席岩才转过身来,见秦雨默眼角眉梢都带着诡异的笑意。

“秦雨默,你可真帮着苏以南啊。”

“你不也拿我当挡箭牌了吗?”

“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会做和事佬。”

“难道你打算跟她正面开战?”秦雨默拍拍她的脑袋,“迎战的最好办法就是让敌人摸不透,然后先方寸大乱。”

席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呢!”

“他怎及我的万分之一。”

秦雨默大言不惭的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席岩只好作罢。两个人又晃了一圈,和David打了声招呼就先行离开。David还热情地送了席岩一个粉红色的礼盒,越发神秘地冲秦雨默眨了眨眼。秦雨默见那盒子,想要夺回去已是来不及,只听David对席岩交代:“一定要好好保管哦,价值连城。”

David的一席话,让席岩感觉自己手里捧着的不是单纯的一个礼物,而是原子弹。回去的路上,她拆开包装精致的盒子,是一个非常漂亮熟悉的建筑模型。一路细细看着,越看越是眼熟。

“墨鱼,这个别墅是David的吗?他不是室内设计师吗?这个设计不是你的吗?”

她感觉车子明显晃了一下,再看向秦雨默,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前方,没好气地说道:“他是个疯子。”

席岩撇撇嘴,同样回了一句:“人以群分,那你岂不也是疯子?”

不管是谁的模型,她都是欢喜得紧,小心翼翼地把模型又装了回去,乐滋滋地抱在怀里。

回到家,秦雨默疲累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手臂直直撑开搁在沙发背上,仰起头,闭上了眼,满脑子都是席岩看到模型时的表情,内心百感交集。

伊凡在席岩长时间的注视下,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温和的笑意浮在脸上。

“看着我能饱吗?”

席岩撇撇嘴,转开了自己的视线,叉起沾满沙拉酱的小番茄塞进嘴里,掩饰着自己的诧异,“徐娜的婚礼我必须去吗?”

伊凡自然地伸出手,用拇指替她揩掉了嘴角的奶油。她愕然,这么不经意的轻触,竟像是撞在她的心上,有那么些微的触动。

“随意,不想去就不要勉强自己。”

席岩挑了挑眉,低头戳着杯中的冰块。其实她是在想,和伊凡每一次约会都像是商务预约。每一次都会约好下一次做什么,就像今天,是上一次看设计展后他向她道歉的时候约的,说是这里开了一家新的茶馆。现在他又约了她去参加他大学同学的婚礼。她其实想知道,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伊凡是不是会说,那咱们就约再下次?

同样,他这次的道歉也跟之前那样,可有可无。苏以南,还是最大的理由。

她突然自嘲地笑起来,以前大学里的时候她认为只要两个喜欢的人天天在一起,不管是哪种方式都觉得甘之如饴。而现在,她突然变得挑剔起来。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她和伊凡之间什么时候让她觉得最快乐,她一定会说是在自己表白前那种似有若无的暗恋暧昧阶段,时不时独自沉浸在亢奋的状态中,那种感觉至今想起来都会觉得心里满满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赌约而向他表白。

“傻笑什么?”

她有些抱歉地摇了摇头,竟然面对着他,每一次都能长时间放空。

饭后,伊凡照例送席岩回到住处,看着公寓的灯光叹了口气,轻不可闻。低头,他用手掌捧住她冰凉通红的双颊,“明天我来接你。”

一个“好”字淹没在他的柔情中,额头留下了他唇瓣的温度,有点回忆中灼伤的温度。

为什么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都是重复着回忆的味道?而自己何尝能分清对他的感情是怀旧,还是新生?

席岩手捧着刚热好的牛奶,推开书房的门,秦雨默正在埋头画图。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把牛奶轻轻地放在桌角,然后双腿盘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手呈花状托着下巴,天然呆的模样盯着他。

秦雨默早就听到了响动,低着头没打算理她,实在是被她盯得有点发毛,才缓缓地抬起头来,扔下画笔,直起身,鄙夷地俯视着她,“卖萌可耻。”

“你累不累?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还没等他回答,席岩已咚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拉着他坐下来,站在他身后,双手从他的肩头到双臂一下下地捏着。

她的力不够,但手法很到位,很快疲惫的身子慢慢舒缓了下来,秦雨默索性闭上眼享受。许久,他感觉肩头的节奏越来越慢,才缓缓睁开了眼,开口道:“说吧,你不是个无事献殷勤的人。”

席岩缩了手,凑到他的身侧,拿起已经微凉的牛奶递到他的手里,又蹲下身,殷勤地敲着他的膝盖,“嘿嘿,你忙完了没?帮我参谋下明天穿啥呗。”

秦雨默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喝尽了杯中的牛奶,拉开了她的手站起来,“在哪儿?”他知道她坚持的事情肯定是逃不开,也就自觉点为好。

“房间。”她狗腿子似的跟在秦雨默的身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一床花花绿绿的衣服,秦雨默的眼皮使劲地跳了一下。

席岩在身后绞着手指头,低低地解释着:“那个,这些都是你给我买的衣服。”

他当然知道。秦雨默走过去,一件件提起来看,有几件连标牌都没有拆下来,回头瞪了她一眼,然后很不客气地躺了上去,他重重的身子已经华丽丽地压在凌乱的衣服上面。

“喂喂喂,我的衣服……”

席岩惊呼着跑上去,非但没有拉住他,还被他轻轻一扯,同样压在了另一边床上,身下的衣服自然是皱巴巴的一团。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并排躺在床上,相互瞪了一眼后,席岩气呼呼地侧身背对着他。

“不就是参加个婚礼吗,至于那么大张旗鼓吗?你什么时候那么在乎这种东西了?”

“你知道明天谁结婚吗?”

“不就是你曾经假想的情敌吗?”秦雨默乐不可支。

“你知道?!”

席岩惊诧,秦雨默不但知道明天是谁的婚礼,竟然还知道这个徐娜就是她暗恋伊凡的时候假想的情敌?!他竟然都知道?!知道还把她的衣服弄成这样!这个阴险小人!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挣扎了好一阵,真想扑上去掐住他的喉咙,撕烂他的脸,亏他还笑得出来!

“岩丫头,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他笑着支起了身子,脚伸进了毛绒拖鞋,准备出去。

“秦雨默,我也比你了解你自己更了解你!”

俊朗的背影一怔,回眸,见她叉腰怒指的泼妇样,嘴角微扬,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喉间溢了出来:“穿你脚踩着的那件就挺好。”

房门合上,还能听到里面尖叫的声音,他不禁摇头大笑,基本上能够猜测里面的妮子拿着脚下的那件衣服,挥着拳头要宰了他的模样来。

席岩在隐蔽处贴了几张暖宝宝,穿上了秦雨默“挑”的那条宝蓝色的长袖礼服裙,外面裹了一件厚实的灰色长大衣,把裸露的部分统统都包裹了进去,才觉得稍微暖和了些。幸好南方的冬天还不算太冷,她搓了搓手,伸进大衣的口袋里。

临出门前,她不忘睨了沙发上投入游戏中的秦雨默一眼,将冰凉的手圈住了他的脖颈,直到他咝的一声才放开了手,乐悠悠地逃了出去。

徐娜嫁的是宁州数一数二的广告巨头的儿子贾崇光,婚礼自然是安排在宁州最大的五星级酒店。

这是席岩毕业以来第一次见到她,三十好几,风韵犹存。徐娜本来就漂亮,穿上婚纱更是美得让人窒息,用多少赞美之词形容都是多余的。至于新郎,只有钱才能配得上她,而这场婚姻里她看中的,也只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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