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了我,我现在是来找你索命的,臭道士,还我命来。”女子扬起长剑,剑如虹,人轻如毛,如闪电般向着他刺去。
“哼,你生前,我尚且不怕你,你死了,我更加不怕你,待贫道让你灰飞烟灭。”国师镇定下来,立即扬起佛尘和她剧斗了起来。
顿时风尘滚滚,飞沙走石,只能依稀见到两条人影在昏暗的月色之下,一来一往,斗得你死我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空气中传来嘶的一声脆响,银白色的佛尘丝线断裂得四处纷飞,宛如天女散花般飘落在半空中随风飘舞着,透过纷飞不已的银丝,只见一滴接着一滴的樱红鲜血正无力地坠落在地面上。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面如死灰的国师,伸手抓着正插入了自己左胸口里的长剑,冷静地问着她。
“想知道答案,去地狱问阎罗王。”随着冷酷的不含一丝感情的冰冷嗓音响起,女子手肘猛地一用力,把穿透他左胸的长剑抽出,顿时血花四射,纵使不甘心,但是国师的身体还是无力地怦然倒地,夜风拂过,吹起了如墨般的青丝,显露出一张冰冷残酷的妖艳娇颜。
女子上前踢了他两脚,见他已经一动不能动,正想补多一剑,耳边蓦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刚才离开的轿夫去叫了救兵来,她刚才的那一剑已经穿透他的心肺,估计他已经活不了,女人唇边扬起了一抹妖艳的冷笑,随即收剑映入了迷蒙的夜色中。
当救兵来的时候,只剩下倒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的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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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除了偶然会抽痛之外,夏侯惜月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端木修的身体却好像越来越差了,让她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
“修,老公,老公,应该起来吃药了。”夏侯惜月坐在床边,轻声唤着沉睡中的端木修,望着他苍白消瘦的脸庞,她心酸得不能自己。
每隔一段时间,她总是不放心地摸一下他的体温,听一下他的心跳,搭一下他的脉搏,就怕他会沉睡着,就不会醒过来,她问过帮他疗伤的长老,她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诱发了他身上的咒语,所以一时半刻没有办法好起来,得慢慢调养。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之久,端木修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锐利和威严,沉寂得令人心疼。
“今天怎么嘴巴那么甜,我听见你叫我……咳咳……”端木修话还没说完,便吃力地咳嗽了起来。
“你身子弱就别说话,你喜欢我这样叫你,等你的身体好起来之后,你想让我怎么叫你都行。”夏侯惜月扶着他的上半身靠在床头上,心疼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背,帮他顺着气。
“我不要等……你再叫我一次……咳……”以前她羞涩,很少叫他老公,现在有那么好的福利,当然要把握住了,端木修撑着孱弱的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执意霸道地要求。
“看你的身体都弱成这样了,还那么霸道。”夏侯惜月顺着他的背,责备的语气里却透着一抹心疼。
“你才发现吗?叫啊……”端木修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