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都是你啊,非要去找什么戒指,这上哪找啊”,一大早,武力、赵小琛和雨灵三人在京升医院门口碰头,武力睡眼朦胧地有些不情愿地对雨灵说。赵小琛立刻反驳:“亏你成天说做人要多为善,这点忙也不帮,小心张婆婆找你”,“好了,好了,你们怎么一见面就吵,走吧”,雨灵指了指医院的方向。“雨灵,你怎么知道戒指一定是在医院丢的”,赵小琛问。
对于戒指的去向,根据张婆婆的叙述以及前期电话了解,在医院时,张婆婆还给同屋病友看过这枚戒指,而且对于戒指丢失的时间,最有可能是最后一天,张婆婆突然心脏衰竭深度昏迷,经过抢救无效死亡。在拉走时,病友前来送她最后一程,在征得医院同意后,准备把戒指交给张婆婆孙女的,哪知道却死活找不到戒指。
三人到了医院,在和院长商谈,征得院长同意后,展开调查。通过了解,最具有偷走戒指嫌疑的有给张婆婆看病及抢救的李医生、经常查房的刘护士、还有打扫病房的清洁工李婶。
雨灵和小琛对三名嫌疑犯进行了逐一的问话。不过调查开始没多久,武力就嚷着要上洗手间。被小琛骂了半天懒人屎尿多。小琛和雨灵两人只好继续调查。
虽然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斯文,但一听说戒指的事,李医生情绪比较激动地,带着公鸭嗓子说:“不是吧,你们怀疑我偷了那老太婆的戒指,你们搞没搞错,就一个破戒指值几个钱!说起那个老太婆,不是我说,到死了,住院费还没交清,不要说偷,就算是拿了她的戒指也不为过。
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刘护士在听到两人问戒指的事,也是极力辩解。“各位,我真的没见过什么戒指,我每天就查房一次见那个张婆婆,那天我查房发现她情况不好,立刻叫了李大夫,后来我们都在一块。说起那天,查完房又遇上抢救,累个半死,渴的不行,回西院途中我还在护士站那喝了半天水。刘护士很详细描述,以证清白。
两人问完刘护士的话,正准备去问最后一位清洁工李婶,原本准备出去的刘护士回过身对雨灵他们说:“其实我曾看见过扫地的李婶慌慌张张地从张婆婆的病房出来”。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李婶四十多岁,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衣,进到调查的房间时,手上还戴着橡胶手套,看来是正在工作中。看屋子里雨灵和小琛盯着自己,也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李婶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轻声地问:“两位领导,有什么事吗?陈大夫说你们找我”。
“一个星期前住在302号病房的张婆婆,你认识吗”,小琛问。“认识,走了,可怜了她小孙女”,李婶叹息地说。“张婆婆死前有个戒指在身上,死后就不见了,是不是你拿了”,还没等李婶回过神,雨灵猝不及防地发问。
“戒指,什么戒指,我没偷,领导,不是我偷的”,听到雨灵的发问,李婶胆颤地赶紧摆手回答。“不是你偷的你怕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有人看见你曾经从张婆婆病房鬼鬼祟祟地出来”,小琛说。
听到小琛这么说,李婶环顾了四周,很是害怕地压低声音说:“我哪敢拿什么戒指啊,我不怕阿婆来找我吗”。李婶说,那天张婆婆一死,医院的人就协调人过来将尸体从病房推走,哪知道还不知道张婆婆已死的李婶被告知要去打扫病房,也许是听错房间号的缘故,李婶竟误入了张婆婆的病房。
“我呀,一进病房,看见婆婆脸上的白床单就知道走错了,正准备出去,你知道我看见什么?”李婶故作神秘地说。“看见什么”,雨灵三人齐声问。“我看见婆婆脸上的白床单在动,这还不吓人,我赶紧跑了”。李婶说到这,还赶紧补了句:“我不要命了,敢拿婆婆的戒指,见那东西,我第二天吓的都没上班,一天少几十块钱呢”。
听完李婶故作神秘的话,两人无语。送走李婶后,对于谁是偷走戒指的人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觉得是那个刘护士,有个什么定律来着,越看不像越是凶手,看她一副镇静样,凭我女人直觉就是她”,赵小琛一本正经地说。“还凭女人直觉,倒什么乱”,雨灵无奈笑着说。
两人又去打探了一圈,都没有什么线索,实在疲惫,于是决定还是先回去再商量。在准备离开医院时,雨灵和赵小琛去了趟洗手间。出洗手间时,小琛突然想起武力,很愤愤地说:“那个死武力,上个厕所就不见人影,是睡在厕所了吗”。
两人从洗手间正出来,遇上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拿着一个吊瓶,旁边是一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女人边扶着老人边有些责备的说:“哎呀,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啊,你说的那个姓刘的漂亮护士,只在上午查房,下午的怎么可能是她嘛”。雨灵听到这句话,突然灵机一动问:“你说的是刘雪护士吗”。
“是啊,我妈老说那个刘雪护士跟下午查房的护士是一个人,刘护士只上午查房的”,四十多岁妇人对雨灵他们说,好像要找个支持者一样。旁边的老太太则嘟囔着:那我刚进医院那天,他下午也查房的嘛。妇人一听,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那都是一星期前的事,你记得个鬼哟,走了走了。”随之,拉着老太婆就走,雨灵她们最后问到了,那天竟然就是张婆婆死的那天。
两人正讨论着这疑点。小琛远远看见武力边跟一位女护士有说有笑,边走过来。武力走过来挥手与护士告别,边对雨灵和小琛说:“两位大侦探,查的怎么样”。小琛用怪腔调回道:“你上个厕所,都能跟小护士打的火热啊,我们觉得就是那个刘护士是小偷”。“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有些疑点,但刘护士不是说那天她后来在护士站喝水吗,按时间推算,有些不可能”。
“喝水”?武力听雨灵说后,稍做沉思。“怎么啦,你的刘护士说她这么好皮肤,都是因为爱喝水”,赵小琛不屑地说。武力摇摇头,告诉她们一件事。早上上完洗手间,武力正好路过西院到东院的护士站。武力看见站内有一堆小护士,就楱过去了。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送水工正在换饮水机上的水,一个护士对送水哥笑着说:“张哥,你一定要保证我们的用水嘛,不要像前几天,我们喝不上水,皮肤都干燥了”,“是啊,是啊,每天8杯,皮肤棒棒的”,旁边的一名年轻护士接话打趣地说。那个送水工倒是憨憨地笑着说:“那不能怪我,是你们这个饮水机太旧了”。武力后来插话进去聊天,知道护士站的饮水机都坏了一个星期。
“饮水机坏了怎么喝水,她撒谎”,雨灵说。“看来你这回倒是色有色招”,赵小琛笑着说。三人又专门针对刘护士做了调查。同时再次找来了三个嫌疑犯,让三位分别画出自己心里所想那枚戒指的大概样子。虽然三人不乐意,但最后还是根据各自想象画了出来。
“戒指就是你偷的,你还是拿出来吧”,房间里,只剩下刘护士,雨灵和小琛对她发问。“我说了不是我”,刘护士急切辩解。这下小琛急了,说道:还说不是你,我们都找到证据了。证据1,张婆婆死的那天,你查了两次房,你却说你只查了一次,撒谎,第二次是为了拿戒指的吧,我们有人证。证据二,你说你从东院回西院,去护士站喝水,但你没想到的是,护士站那个饮水机那两天线坏了,喝不了水。证据三,就是这幅画,另外两位画前都会问是什么戒指,到底是金的,玉的,还是钻石的呢,你却不问,直接就画,而且看你这张戒指的图,从第一印象原理分析,你刻意避开重点,就是你偷的戒指。小琛边说边将那张戒指的画啪地拍在刘护士的桌面前。
小琛一口气口吐玉珠般,武力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怪不得学刑侦的。几人不让刘护士有喘息的机会,简直审问加要报警威胁,刘护士终于招架不住。
“是,是我拿的,不就是一个假戒指嘛,多大的事”,刘护士终于受不了三人的攻击逼问,最后承认,但始料不及,她竟然说是一枚假戒指。虽然三人开始怀疑刘护士说谎骗人,但在多次追问,以及看到刘护士从衣柜里拿出的那枚戒指和张婆婆描述的一样,最终认为刘护士说的并不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