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下了整个装好的零件,虽不是太熟练,可却利索的很,当下赶紧上完子弹,眯着眼对着狂锐打过的靶子砰的一声,正中红心,随心嘴角一勾,还是老大的作用最大。
还没等她把枪放在一边,就被人一把抱住,不用看这里敢这样的只有狂锐,还有这熟悉最防躁的味道,还有那冰冷中微微带有温度的胸膛,抬起头对着狂锐随意的一笑。
只听见狂锐冰冷的声音传进随心的耳里,“为什么刚才连装枪都不会?”刚才她的动作他全看在眼里了,那眼里的不平静,怒火,他全都能感觉的到。
随心被狂锐的一句话差点噎死,刚才连装枪都不会现在他手把手教一遍就会了,那是不是以后都要人手把手教她?顿时抬起头收敛笑意,“因为心不够静,早上还没吃饱。”自从早上被容嬷嬷扎了一针,在被狂锐克扣伙食,她心里就觉得烦躁的很,还被黑蚁打了一下,疼死了。
黑蚁看见随心被当家手把手就教了一次就会了?连射击都会了?他们谁有随心的待遇?随心竟然是这个理由才不会开枪?
随心感到腰间的手似乎在用力,嘴角一抽,疼死了。
“夜鹰,你教她其他的一些项目。”冰冷的再看了一眼怀里紧盯着他看一脸苍白的随心,又道,“你不是很闲吗?这下你有的事做。”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到说闲这个字,因此他拖了两个小时,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闲到什么程度,还敢不敢说闲。
随心一听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不是狂锐搂着她,她都怕会受不了直接晕过去,“不……我才不闲,我事多着呢,嘿嘿……老大,我很多事要做呢。”现在在不说些什么倒霉都会是她,今天学了这个已经很难受了,肩膀还疼的要死。
“哦,是吗?六当家,我还没听说当家有吩咐过你要做什么的,请问你有什么事是你要做的?”风扬调侃的看着一脸笑意的随心,这就是说错话的后果,叫你以后还敢不敢说闲这个字的,昨晚的事,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忘了。
随心一听见风扬的话,气的差点要上前给他一巴掌,要你多嘴做什么?这不是在拆她的台吗?成心的,绝对是成心的,她是惹了他们了是吧!干嘛搞的好像都跟她有仇一样。
随心看着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就连狂锐也看着她,咽了咽口水,怎么办?怎么说?“我要当老大的暖床,老大,你昨晚没睡吧!可我昨晚没感觉到你嘛?”不注意看还真没看到狂锐的眼睛里有一丝的血丝,似是充满着疲倦,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而且自从给狂锐当暖床她就没一晚中间没醒过的,而且都能闻到那熟悉的味道,除了昨晚根本没任何的感觉。
一听随心提到昨晚的事,狂锐的脸部抽了抽,其他几人也不做声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更让人恼火的就是白枫好像要吃了她一样,那凌厉想杀人的目光,操!她惹他了是吧!“喂!你们怎么是那种表情?”
“啊!没有,没有,确实是大事,对吧!孤狼。”白枫看着随心根本还没想起来的样子,赶紧忙解释道,左臂一抬戳了戳在他旁边的孤狼,开玩笑?她要是昨晚自己做过的事,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再有当家的脸阴沉的可怕。
“对,对,夜鹰,对吧!”孤狼又戳了一下在他旁边的夜鹰。
“对,大事,绝对的大事。”几人全都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全都低着头不敢看狂锐的脸,没一个人敢说昨晚发生的一切,这里只有除了当事人不知道怎么会回事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威廉,没一个人敢把这事到处乱说,要是被狂家的那个老东西听到,肯定又要笑当家了,不止如此肯定还会做出其他的事来。
随心看着几个人说话的语气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她提到昨晚的事后,怎么了?昨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抬头看了一眼狂锐,却看见那冰冷的鹰眸正看着她,勾出一抹笑意,“老大……昨晚……”还没说完却被狂锐立即打断。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们几个除了黑蚁都上飞机,该做什么做什么,走。”随着狂锐的一声呵斥,几人立刻快速的逃开了,狂锐搂着随心的腰,飞快的往飞机上去。
随心看着狂锐阴沉冰冷的脸,搞什么?连老大都有点不正常了,绝对有什么瞒着她,越走越觉的难受,这肯定都是关于她的,干嘛都瞒着?神经兮兮的狂家的几个人。
进入机舱,狂锐依旧向着密室走去,刚走到一半,随心突然停住脚步,回头一看,那几个人正在盯着她的眼睛立刻瞟向别处,******,这绝对的有猫腻,还没等随心问出口,狂锐冰冷狂妄的话响彻整个机舱。
“任随心,以后在发烧感冒,就把你关进黑牢里,一辈子都别想出来。”因为昨晚少了她的味道,一夜无眠。
“啊?我昨晚有感冒?有发烧?我从小从来没发过烧,没感过冒”
“啊……对……我……昨晚感冒有发烧了。”随心听见狂锐的话一怔,感冒她从来没有过啊,却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脸,靠!行!就当是感冒了发烧了吧!她怎么没一点的感觉?
突地,腰间一紧,疼的要命,在加上肩上被黑蚁打的鞭伤,“嘶……肩膀被黑蚁打断了。”现在还被狂锐用力的一捏,不痛就怪了,偏偏还挣扎不了,难受的紧。
“白枫,药箱。”狂锐冰冷的边进入密室边对着白枫一喊。
“在密室里,床的左边。”白枫对着那道即将关闭的石门喊道,早就知道她会喊疼的,黑蚁早叫人把医药箱放在了密室。黑蚁的那一鞭打的是不轻,只要是如果不是当家让他这么做的,打死黑蚁都不敢动随心一下。
门,砰的一声合上。
机舱里的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立刻闷头大声失笑,这是她们永远的秘密,尤其是白枫那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你们猜,假如随心知道了自己干的好事会怎么样?”风扬用透视镜看着几个哄哄大笑的几个人,就连一向冷漠严谨的孤狼和夜鹰哈哈的笑了起来,随心的这一症状还真是独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发烧后变成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