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边走一边都盯着威廉,从看见那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开始这个威廉的那双锐利的蓝眸就没有离过她的视线,带着怒火,带着气愤,除了当家没那么无聊之外,所有人都看好戏的望着威廉。“等一下。”语桐清脆的声音响起,威廉顿时停下脚步,像是定格一样。
“你,留下来去警局,过后自会有人去接你。”孤狼看着威廉被定住的脚,心里冷笑一声,这次黑炎当家之所以没有追捕都是因为随心,他们心里都能看的出来,因为那个怀孕的女人,不过正好,有警察在这里,他们也没有那个心思做别的。
“当家,我会去找那个上校军官在谈一次。”当家没那个时间跟那些人说一句话,也没那个资格叫当家跟他们去警局,他们不配。
狂锐上了飞机,就把随心带进密室,嗅着他最贪念的味道,随心真是累了,好久没有躺在床上了,也不管去哪了,睡一觉醒了在说,随心不知道这一睡的后果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累。
“是该叫你语桐小姐,还是夜……警官?”威廉故意拉长语调,在他看见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脑子里想的全是这女人骗他?隐瞒她的身份,心里的怒火被这个女人无意的勾起,真想上去掐着她的脖子。
语桐看着威廉的恶言相向心里顿时一阵委屈,转过头,生怕她的泪水会让他给看见,原来他还记得她,还认得她,以为他不会把这个穿着军装的女人跟那个常常哭泣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没想到还是认了出来。
娃娃脸刚要上前准备说什么,却不巧被那双锐利深邃的蓝眸给震慑住,不经倒退几步,欲要跑到了警车里,却不想被某人一把拽住。
“你潜伏在我的身边有什么企图?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身份?为什么要离开赌场?为什么你会是……警察?”威廉看到语桐的背影怒火终于爆发,上去拽着她的胳膊逼着她的黑瞳与威廉对视,看着那双圆目,终于问出了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这身警服他就恨不得扒了它,在他身边那么几天他竟然都不知道竟然有个警察在他身边,这时候的威廉还没意识到他真正介意的根本就不是那警服,真正的是想知道语桐为什么要走。
几个警察看见威廉使劲的拽着他们队长的手臂,个个都上来望着他,却不敢上前拷起他,那眼神,这样的人,不是他们所惹的起的,狂家的人啊!****上以军火卖商的狂家,在惹狂家的当家不高兴要把他们一炮给轰了,那他们还干个屁啊干。
“队长。”
“队长,你没事吧?”
“队长,你认识这个男人?”
几个一拥而上的几个男人看着语桐,看这情形他们队长好像跟这个人还认识一样。
语桐听完威廉的话,心里一抽,虽然也想到这个男人有可能会用各种方式来问她这些问题,可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问,刚才这男人一回头的时候她就看见了,那缕红毛不惹人发现都难吧!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看见他,没想上任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来埃及抓这些人,如果知道是他,她根本不会来。
而现在更不能让她的部下都知道她跟他认识,这不但对她影响不好,还会害了威廉,使劲的压下那抹不平静,刚刚看到随心她不知道有多么想跑过去跟她说话,却转念一想,她还穿着这身警服,这件衣服把她整个都囚禁了。
“这位先生我跟你好像并不认识吧!所以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请注意你的行为,我可以告你袭警。”语桐说完第一次甩人的手挣脱了他的束缚,她飞跑到自己的车里,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打在车厢里变成一道美妙的音乐,语桐不知道,车上的人,自从她进来就一直看着她。
“快……开车。”她不敢在靠近威廉,心跳声越来越快,每说一句话就如同一个刀子割在她的心口,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撒过慌,没有跟随心说出真实身份,她以为她会永远的逃离那个家,没想到这次她竟然开口说谎话骗他。
司机听闻,忙开动车,语桐趴在车上,蜷缩在后座上,警帽也被她厌恶的甩在了一边,泪眼婆娑,脑子里全是那男人的怒吼,双手抱住头,把头伸进了双腿之间,左胸处好痛。
两人只剩下那一层纸,而两人都不会去碰,跟别说是撕开了,身份的束缚,家人的捆绑,对语桐来说她多想变成随心那样潇洒的女孩,那样就不会哭,就不会对那个人说谎话,还有那个秘密,她永远不会让威廉知道那晚的事。
威廉看着挣开他的女人,这个女人何时有过这么大的劲?不认识他?告他袭警?这女人被人洗脑了?竟然敢跟他说出这种话,“有那么好看?你们刚才看了什么?”威廉邪笑的看了一眼紧盯着他的几个男人,哼!几天没见脾气见长啊!不认识吗?我会让你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狂家。
飞机降落,傍晚的天空并不阴暗,而是有一种明丽的蓝色,城堡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而某人更是倒霉头顶,随心怎么也想不到从金字塔回来自己竟然会大病一场。
“起来。”狂锐把身下的女人一把拽了起来,却没有想到随心刚做了起来,竟然又会倒在床在,狂锐冰冷的鹰眸闪出一丝不悦,整理好衣服,望着熟睡的随心,“任随心。”
一声怒吼,让本来熟睡的随心立刻做了起来,她很少听见过狂锐叫她的全名,只要叫了那就代表着怒火啊!不妙啊!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金字塔内回来就感觉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的狂锐也觉得摇来摇去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感冒发烧了?她从小到这么大身体一直杠杠的,从来没有感冒过,要病也只得过一次水花,没到三天就好了,现在怎么可能?
突地,随心看着面前摇摇晃晃的狂锐越来越觉得晕眩,突然,随心大着胆子一把抱住狂锐的双腿,“老……老大,你别摇了,我难受。”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极度的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难道她真得了感冒?不会吧?可鼻子似乎也不通了,白皙的脸也变得红的滚烫,就算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但这味道她知道是谁。这时密室的门已经打开了,机舱里除了少了威廉,全部都在等着狂锐,狂锐刚要说话,却看见随心对着他灿烂的一笑,随着随心张开双臂对着狂锐道,“锐,抱抱。”刚说完狂锐立刻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