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是我?”叫她举牌?有没有搞错?对面好像也是素心举牌呢,莫名其妙,这两个男人搞什么?叫她们互相竞争是不是,怎么都轮到她俩的身上了?她跟素心从来没争过任何东西,不干,“我,我举,举。”这句话是她咬出来的,本想把牌子扔给一脸不爽的风扬的,却不巧碰到那双冰冷满含警告的鹰眸,那阴沉的脸还有点不正常,有点颤。
“起步价,十万美金。”主持人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手里拿着小小的锤子,一敲叫价开始,而底下的人没一个敢叫价,都低着头不敢看前方的两边坐着的两位。
“黑家一百万美金。”刚开始黑家就叫了一百万主持人不免一愣,一下抬高了十倍,素心只是拿着牌子黑瞳紧盯着对面的随心,没想到这不但是黑炎和狂家的竞争,连她跟随心也会涉及其中,不管谁拍下,她都不愿意看到,随心,你也是被威胁的吧!
“狂家一千万美金,还没有要加价的,没有就归狂家了。”这句话可不是主持人说的,而是随心说的,她离开狂锐的怀里,一脸随心所欲的笑容直接走到主持台上,盯着主持人面前的火凤左看右看的,不就是一个有点不一样的玉雕刻的凤凰吗?还要的了一千万美金真是奢侈,买的就是那个寓意吧!黄毛,你赚翻了,还真会编这个理由,佩服你的胆量。
台上的男主持人被随心看的都有点羞涩了,呆愣的往旁边一站,随心嘴角一抽,看了一眼脸上出现红晕的主持人伸出右手直接用力的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男人似乎被随心的笑容感染,浑身一颤,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心里只是在想,这女的怎么这么大胆,狂锐的女人竟然是这么随意的女人,不过这笑容真的很美。
“你可以下去站着了,这里有我就够了,拜拜。”话说完随心恶心的抽出右手伸出左脚用力的往男人的双腿蹬去,男人没站稳立刻跌下台去,一脸惊恐的看了燮澈一眼,燮澈点了点头他才放心的走了出去,所有人被这个嚣张的女人吓了一跳,可见两位当家也没有出声,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黑家两千万美金。”说话的是素心,只见她嘴角出现一抹笑意的看着台上的随心,狂家的人竟然能允许随心这么玩,那就证明随心在那边没有受到伤害,素心后面的男人看了一眼台上一脸从容不迫的笑颜,可就在收回视线的时候却看见怀里女人嘴角愉悦的笑意正看着台上的女人,突然戏谑的凑到她耳边说道:“别露出这种笑,不然,我在这里立刻就要了你。”说完素心浑身紧绷,刚才笑意全消,丫的,刚才只顾看随心了,什么时候笑的她都不知道,没想到自己还能笑得出来。
随心看着叫价的素心,嘴角一勾,她看的出来素心不是在跟自己叫价,那是满意她大胆的行为呢,在看了一眼她怀中的男人怒气冲天的刚要在次举牌,蓦地,一眼看见狂锐正全身冒着杀气的看着她,妈的,她又做错什么了?不是你们叫她举到对方不举为止吗?那眼神那脸色,操!没一处是正常的,风扬还在小声的叫她举牌,一个机灵,脑子一闪,快速的说道:“狂家五千万,一次,两次,三次,归我了。”砰的一声一敲定格,快速的紧紧只用了三秒钟,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火凤已经被台上的女人拿到了狂锐的面前。
黑炎满脸笑意的一把搂紧怀中的女人站起,快速的离开,好似无所谓一样,却不知那笑容下一闪而过的凶狠目光。
狂锐看着面前的女人夺过她手中的火凤直接扔给离他最近的孤狼,阴沉的脸看着她满脸的笑容,左手一把抓过她的右手,“是这只手碰到那个男人的左肩?”天知道他看见这个女人拍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有多想杀了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理由的想。
“干嘛?搞什么?不是把火凤拍下来了吗?虽然贵了点,但是买那个寓意够了。”这男人怎么回事?没事问这个干嘛?要不是凭她的智慧还不知道纠缠到什么时候呢?现在不夸一下她就算了,还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操!
“燮总,把刚才的主持人清理掉,这火凤我们带走了,五千万的美金会在三十分钟之后自动打进你的银行账号上。”孤狼最能明白当家的意思,这个女人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竟然当着当家的面碰别的男人,当家自己也许都不知道那种占有欲代表着什么,他可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只能他们自己解决,两个都不懂的人道路坎坷啊。
“走,叫威廉半个小时出现在A市,我们走空路。”狂锐一把搂紧怀里的女人,对着后面的几人命令道,刚才的不爽暂时压下,离开会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黑炎这时候走,目的不单纯。
欧洲赌场内。
威廉坐在床沿,被那个女人气得冒火,毁了他清白不说,更可恨的是当家这次都不让他去了,还叫自己照顾这个胆小还缠人的女人,他上辈子是欠了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斜眼看了一下在床上满脸痛苦表情的语桐,双手还是捂着肚子,想必狂锐的那一脚踢得她很痛,没有用全力那是她的幸运了,额头上还全是冷汗,伸出右手有点不耐烦的抚摸着,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抚摸的时候有多温柔有多认真。
突地,一双黑瞳猛地睁开,让那双手立刻僵在半空中,语桐猛地坐起不知哪来的劲,啪的一声,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打完后,拽着被子就往另一边缩去,一点恐惧的眼神紧盯着无任何表情的威廉,紧张的说道:“色狼,你……你想做什么?”她醒来就看见那双手要放在她的那里,这男人真坏,竟然要碰她那里。
威廉本来都气的都想杀人,此时又被这个女人打了一巴掌,心里的火更甚,看着缩在另一角的女人,妈的,被她连甩两个耳刮子不说,还被冤枉说他是色狼,也不看看自己那干瘪的身材,好啊,既然她说自己是色狼,那么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色狼,本来邪肆的脸上露出雅痞的邪笑,双手按在床上,双膝跪在床上,身体紧紧逼近正紧张说不出话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