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这是,完了,当家这是真正发怒了,现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出现差错,夜鹰,走,阻止当家。”
“我见过当家发怒,却从来没见过像今天这样,恐惧。”
“操,风扬,你他妈少说两句话,看当家那个样子都想轰了这里,走,我们准备一下。”威廉说着竟然要联系军火处。
“妈的,你也来添乱是吧,那女人走的时候我眼就在跳,其中绝对没那么简单,主母被劫我们最容易想到的是谁?是黑炎,走,跟上当家,当家失控了。”
慕言边走边对着几人说道,几人沉稳且严肃的快速跟在狂锐的后面,那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和肃杀的冷酷让他们不免加紧脚步跟在后面,当他们抬起头却看见当家停止脚步,几人听到一声魅惑且阴冷的声音。
“狂锐,把那个女人交出来,难道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你,就来抢我的女人吗?没想到你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那也用不着这种手段,如果你想要我会考虑一下把她卖给你,你有的是钱不是吗?”
狂锐冰冷盯着黑炎,那眼里的肃杀让黑炎后面的人浑身一颤,那冰冷的鹰眸里尽是嗜血泛着蓝色的光芒,虽说有些胆颤,却还是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
而孤狼几人听到这句话嘴角一抽,在看了一眼当家,立即上前道,“黑炎先生,注意你的言辞,你的女人丢了,那说明什么?何况,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藏了你的女人?”孤狼没想到跟主母认识的女人竟然也消失了,那夜鹰是不是在隐瞒着什么?敏锐的感觉,回头看了一眼一句沉稳的夜鹰,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只有夜鹰一个人知道。
“证据?你……”
“说,她在哪?”异口同声且都是冰冷的声音让所有人的身体都紧绷起来,只见狂锐双手拽住黑炎的领口,而黑炎也拽着狂锐的衣领,两人的鹰眸都布满了杀气,都想要对方死。两个都如此狂妄的男人却丝毫不输给对方,杀气与嗜血笼罩在两人的周围,却只为了两个女人都让两人如此的失控。
孤狼,夜鹰,黑蚁,慕言几人都快速的来到狂锐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当家,你冷静一点,看来主母不可能会在黑炎的手里,跟主母认识的那个女人也消失了,当家,我们要找的不是黑炎,是那个第三者。”
“当家。你冷静一点,主母几次都没事,现在肯定也不会有事的。”
现在这种情形,只有这两个人自己的松手,否则肯定会拼杀,在这种地方只要两人在有些什么动作,那国王的人和****上一些人看出来,那动荡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这两个人都背负着千万条人命的生死,两人一旦动荡,后果难以想象。
“大哥,他们在找狂家主母,听说口气似乎受伤且被什么人带走了,两个女人同时消失,这绝对不是意外,大哥,别冲动,在什么地方丢的就要找什么人,那个女人逃不了你的手掌心的。”
黑炎的人凑上黑炎的耳朵上小声的说着,他们从来没看见过一项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哥竟然会有这么失控的一面,一听到那个女人被人绑架,竟然会有这种冲动,可是谁能在这里绑架?还是在黑狂两家的眼底下?最重要的一点,那两个女人都牵扯到大哥跟狂锐,这谁做的?
半个月后。
山口组。
“废物,那一枪就是绝对胜负的时刻,没想到被另一个女人给坏了,家主,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现在还是没有查出来,我们的人没有完成任务,死在狂家夜鹰的手上,还有黑狂两家看似平静,其则已经炸开了锅,而且英国皇室在那一晚全部被摧毁,不管是人还是皇室都在那一晚消失殆尽,化为尘土,是狂家跟黑家的人做的,不过两家不顾后果的就为了那两个女人,黑家的追杀令,狂家的通缉令,我感到很意外,那两个女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连我们的人都无法找到。”
落地窗前,一个中年男人弯着腰,恭敬的对着背对着他的在白皮座椅上的男人说道,心里有些发颤,这次的任务对于家主来说是个意外,家主本来是要那个女人中枪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那个女人,没想到中间多了一个面具男人那一枪也被人破坏。
一子下错,步步错,这样的局面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如果劫走了那个女人家主有可能就会回到日本那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一切都会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而这里存在黑狂两家对他们是有绝对的危险性的,家主为了那个已婚的女人竟然变成这样,在听到那个女人结婚的时候,家主几乎是在酒窖里度过的让他们看的心里难受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如果那天家主要是见到那个女人他肯定会失控的上去直接带走他,那样的纷乱绝对会不可预算,依照现在狂锐的能力,他很难估算到底是家主更胜一筹还是那个狂家能力强悍,他不敢想象,那个人是狂家主母到时候别说死狂家的人就算是英国国王都会站在狂锐的那边,他们有理,而他们是强抢,后果也就不是山口组与狂锐的战争了,都有可能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枪战了,而现在是不是庆幸那个神秘的面具男的那一脚插得?
可是家主那冰冷的气息……
“打了”悦心“不管她是生还是死,那个人也不会活在世上,好大的本事,竟然能逃得过黑狂两家和我的人,你在庆幸我没有下机?”男人忽然转过身去,一双锐利带着阴笑的双眸盯着他的手下,浑身散发着随时要把人凌迟处死的残忍气息,本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他没想到中间还有个面具男,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逃脱他的掌控和黑狂两家的追踪?很好,他想看看这场游戏谁输谁赢?
“属下,只是,只是在分析那个神秘的面具到底是谁,并没有猜测家主的想法,属下知罪。”男人此时衣服全都汗透,心里的想法被家主看出,心里一颤,他就是有这种本事能看透他心里所想的一切,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下一刻就要窒息一般,腰下的更甚,头低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