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瞪着眼看着一脸狡黠笑意的随心,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白枫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缓缓凑近随心白皙的脸庞,“难道你们组织没教过你别用这种眼神看一个男人,会很危险的……”说到这里微微停顿,凑近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再次说道,“尤其是欢爱后的女人。”他真是豁出去了,为了让这个女人失去戒心,他都开始****了,****,要是被当家知道,他非得被枪毙不可,随心这个女人他到现在才知道是个有思想不会轻易让人掌控的女人,气氛如此暧昧,双方离的也是近的就差亲到对方的皮肤上了,可这个女人连脸都没有红一下,一双黑眸紧盯着看他演戏,得了,他服了还不行吗?在演下去他非得憋死。
随心见白枫诡异而又暧昧的表演,心里一阵冷哼,抬头看了他一眼,打趣道,“这个我们组织倒是没有教过,不过,白枫,就看你刚刚的表现如果你的当家我的老公知道,你猜他会怎样?我可是虚弱的人,而你,可是个健康的……男人。”最后两个字随心咬的特别重,****?就凭这个男人?虽然她承认他长的是挺帅,可是他永远不是狂锐,没有那熟悉的味道,没有她贪恋的冰凉,没有那防躁的男人香,更没有让她想躺在怀里的冲动,所以对于白枫的调戏她没有一丝的动容,反而想反过来打趣他的滋味。
这个白枫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她手中的这个东西嘛,既然某些人要她吃,那么她就……“白枫,去拿杯水来吧!”看来他不完成任务他是不会走的,如果不是某个人吩咐的,他不会有这种胆子敢来说出这些话,看来白枫也是没辙了吧?那么她就让他如愿。
“啊!”对于随心的前一刻的话和后半句的话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吃惊的望着她。
随心脸上有些不悦,斜眼看着他道,“我有多讨厌吃药你难道会不知道?还是说你想用狂锐的方式来喂我?虽然你长的还不错……”
“得了,姑奶奶,我去拿,至于刚才是我头脑昏热,你别放在心上。”妈的,这女人看来进步不少啊!本来想把她给绕进去,可是现在连他都绕给进去了,真没想到这女人这时还会说这种话,可每句话都在让他想打自己的嘴,真是不该调侃她。
说完转过身忙去倒水,可就在白枫转身的时候,一双素手快速的把那小瓶子翻转,一粒黑黑的药丸从手中滑落到腿根处,被子瞬间被她往上拽了拽,掩盖一切的动作,这速度仅仅只用了一秒的时间,一切的动作只在眨眼之间。
哼!她难道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如果白枫这样想那就错了,从一开始白枫进来她知道这个人没安好心,还有刚才的打趣调侃,那些话,那些表情,她一眼就看的出来她手里拿的不止止是止痛的药,虽然她不确定也不敢去想,可是只要白枫离开这里,她要不了多久自然会知道,现下只有把他先弄走。
不一会白枫端着一杯水转过身来,他却没有捕捉到随心嘴角那抹笑的寓意,伸手把杯子递到随心的面前表情有些僵硬却镇定的说道,“给你。”吃了他就解放了,当家在乎的只有随心的命,就连狂家的根都不在乎,其实他说过能试一试,可是当家竟然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给,那么在乎这个女人的命吗?看着随心接过水杯,仰头咽下瓶子的药,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如果哪一天随心要是知道了,会恨当家?还是会恨他?他宁愿随心恨他,狂家的任何人都看的出来当家对随心是怎样感情,当家需要随心,他懂。
随心咽下,把水杯放在了床柜边上,仰头就倒在了枕头上,看也不看白枫的样子,也没力气在说任何的话,把拽过被子把头一蒙,直接无视外面的人。
白枫看到也不在跟她说什么,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现在还是叫她休息的比较好。
可他没看见在他关上房门的一霎那随心的露出明亮的黑瞳,那么的深邃与明亮。
密室内。
“当家,黑炎要求通话,之前在婚礼上的时候他说过在三天之后会主动找当家通话,现在还真的来了。”夜鹰在对着上座的狂锐毕恭毕敬的说道,一脸的严肃与冷漠。
狂锐冰冷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深思着什么,听到夜鹰的声音冰冷的道,“接进来。”黑炎跟他都是守时的人,只要话在黑炎的嘴里说出那就每一句是假的,除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他不来找他,他也会主动找他的。
不一会,黑炎魅惑带着性感的声音划破整间密室。
“精神想必不错吧?也是,对一向禁忌女人的狂锐来说一旦放纵想必是不可收拾吧?可是,也要温柔点对待像赌王这种美人。”
话语中满是调侃与打趣,让在狂锐边上的风扬皱了皱眉,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他能感觉到当家手指敲打的频率不对,周围的空气也在随着黑炎的声音而逐渐的下降,他以为当家会在下一刻要求关闭,可他竟然听到当家第一次附和着黑炎。
“是不错,说吧!对于山口组你知道多少?”狂锐很少用这种口气跟黑炎说话,这一次不是破例,他必须知道黑炎的动向,才能做到在不让随心受到一点伤害的情况下消灭整个山口组的人,他知道黑炎这种人在知道那晚发生的事之后一定不会罢手,他只想知道黑炎知道多少,关于那个人的事。
“怎么?等不了了?那么心急做什么?很难相信这一次你没有听见那这些话而挂断,我该知道些什么呢?是关于宫本骏一跟你家老头的事?还是关于你女人的事?你想知道哪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今天就想告诉你,就算你得到那个女人,凭你的本事当然可以保护她,但是,你别忘了你家老头的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如果那个女人在我的怀里我倒可以……”
“夜鹰,我不想在听到这种声音,挂断。”狂锐手指咯吱咯吱的响,冰冷的脸上布满阴沉,淡蓝色的鹰眸此刻满全是怒火和阴狠的杀气。剑眉不悦的挑起,却让站在一旁的风扬浑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