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几人却不知道孤狼几个人正在一脸杀气的望着他,他没说错什么话啊!干嘛都想杀了他一样,都恶狠狠的盯着他看,在慢慢的把视线都移到了当家站起来的身上。
“当家……”
几人看着当家从他们面前经过似是要去哪里,几人心里顿时有些慌了,那双鹰眸里带着致命的蓝光,可他们还是担心的喊了一声。
“我刚才的话,你们难道没听清?”
带着怒火的口气回过头看着孤狼几人,那道尖锐的蓝光几乎刺进他们的心里,不经的让他们倒退一步。
“不管我们看见什么,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几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虽然连孤狼这时候不懂当家在在想些什么,可他们明显的感觉到,自从当家压下心里的怒火之后,黑炎的这些话无疑是一个炸弹,把当家心里的怒火全给勾了出来,而现在只好重复一下当家刚刚下达的命令。
说完几人都看着当家的背影欲要离开舱门,几人也迅速的跟在后面,却只听见一句。
“很好。”
然后紧接着听见噗通一声,本来平静的海水被狂锐这一跳溅起万丈浪花,看呆了站在船头的孤狼几人。
“当家,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他要一个人去黑炎的那条船上吗?黑炎的这些话,就是要当家亲自去,其中一定有可怕的危险,当家怎么……”
“当家这是去救随心,原来当家叫我们按计划进行是这个意思,就算当家在那条船上,我们也要按计划的炸毁那条船,你就安静一点,对你有好处,虽然我也挺惊讶当家的举动。”
孤狼看着水上被当家溅起的波纹,在当家跃身的那一刻他的确是惊到了,孤狼知道当家对随心的特别,可他没见过当家竟然会以身犯险的去救随心,如果在半个小时之后当家没有出来,那么他们也要炸毁那条船,这是当家的命令,可是……
惊呆的不止是孤狼和风扬两个人夜鹰跟黑蚁的嘴角也抽了抽,心里闪过一丝惊愕,这样的当家他们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那艘被黑炎丢弃,禁锢随心的船,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不管怎样,我相信半个小时的时间对于当家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我相信当家的能力。”
夜鹰跟黑蚁看着孤狼走往船舱里走去,对着远处依旧平静的海水说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困难,只要有当家在,就算是在面临逆境相信当家也会让形势瞬间扭转,而他们现在只有遵从当家留下的命令。
“别在看了,当家差不多也到了那艘船了,有当家在,你在担心什么?”
黑蚁夜鹰拍了拍一脸紧皱的风扬,两人把手都靠在风扬的肩膀上,四只眼都望着在游离的风扬,他们四个人中就属风扬最小,也最冲动,也看的出来,当家对风扬也是了解的很,所以当风扬做出或者说出一些话的时候,当家也并没有怪罪下来,但他们也都能看的出,风扬对当家的尊崇,敬意,畏惧,他们都能从他的身上看的出来,从某些方面来说,当初当家在选定风扬的时候,他们也着时的不能理解,可是相处了十几年,终于看的出来,这个只会驾驭飞机,开个车的风扬,原来用处还真不少。
他们两个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面前一脸担忧的大男孩,两人阴着脸看着正盯着远处的风扬。
风扬感觉到一股阴嗖嗖的视线,双眼一转,吓了一跳,两人一人在他的左肩,一人在他的右肩,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脸上瞬间露出****的笑,对着两人说道,“喂!你们两个如果真的这么饥不择食,我就牺牲一下自己,看来今晚是不行了,不如等今晚的事一结束,你们就洗好,睡在床上等着我如何?”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两人如此近距离用如此的眼光看着他,平时两人都严谨的很,现在出现这种神情感觉有点不太正常。
两人听见如此轻佻的话语,立刻拉下脸来,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松下搭在风扬肩膀上的手,不在理睬,直接转身就往船舱中走去,看来这人还能开玩笑,老毛病还真是就跟狗改不了****一样。
等两人走了之后,风扬立刻扯下笑脸,望着远处,嘀咕着,“随心,你这个女人,就知道闯祸,等当家把你给捉回来,找准时机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你。”
只可惜后来不是他教育,而是他被某人小人教育。
“进去吧!”
随心被人推搡就进了一个不算太黑的一个卧舱里,说是卧舱还不如说是仓库,之所以说是不太黑,因为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在摇曳着,随心做在地上,突然砰的一声,抬头一看,刚刚推搡她进来的人已经把门全都封锁了,周围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铜墙铁壁却有空气流通,随心这才借着微弱的光注视到大面积都是用袋子装的不知什么东西。
攀附着墙壁来到一个麻袋边,嗅了嗅,嘴角一抽,全身战栗,“操!原来是毒品,刺鼻的罂粟花的味道,不知道是加工好的,还是根本就,没有加工的,那旁边的是?”
随心瞥见一旁堆积着用竹子制成的正方形盒子,上面还写着英文,这是什么?怎么那么多?而且还整齐的堆积在一起,黑炎怎么会把她跟这么罂粟放在一起?
慢慢的来到那正方形大盒子边上,借着微弱的亮光,慢慢的凑近一看,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单词,munitional?军火?怎么会?为什么黑炎会把军火跟罂粟偶放在一起?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让她特意的发现?黑炎很少运用到军火而且他的军火几乎都在陆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难道说是?是狂家失踪的那批军火?可是为什么会把她跟这些东西关在一起?黑炎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在不知道狂锐知不知道她在黑炎的船上?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现在的她身上还有着伤口,头还是晕的想睡倒,可是现在的情形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分心,可她不知道某个男人已经渐渐的正在逼近她。而她也忘了她的左耳还镶嵌着与狂锐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