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将军,若不是您镇守在这里,我们老百姓有好日子过。”
“秦将军,谢谢你!”
百姓们的真诚言语让秦焕书觉得就算是做什么,也是值得的。
“各位父老乡亲,这本是秦某分内之事。此次前来就是来看看大家,有没有秦某力所能及的地方!”秦焕书永远都是笑面迎人,这也正是老百姓都崇拜和欣赏他的地方。没有贵人的架子,有一颗淳朴安宁的心。
远远望着秦焕书那温文尔雅的摸样,林静云才知,为何白百合对他情有独钟。
林静云淡淡一笑,转回了屋里。虽然做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凭着自己一手好的刺绣,定能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安稳的日子。
林静云给儿子取了林复远的这个名字,林复远,谐音父远。
林复远安静的躺在床上,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才是一个母亲的幸福。
“复远,娘亲不会让你受苦。就算娘亲再苦再累,也会让你平安的长大。”林静云一笑,这是内心的甜蜜,一个女人的幸福。
秦焕书得知有人将军情卖给辽国,匆匆赶回军营。
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死死盯着被架在军帐中的一名士兵。
“元帅……”士兵显得畏惧,军中无人不知,秦焕书外表温文尔雅,发起狠来却一招致命。
“说……何人让你通敌叛国?”秦焕书声音极冷,冷的透进骨子里。
“元帅,饶命啊!”
秦焕书冷魅一笑,转身一脚踹在士兵肩上,士兵向后仰去,吐出大口鲜血。
“本帅曾经说过,作为一个军人就要绝对的终于国家,忠于百姓。而你,一样都未曾做到。若你现在肯招供,本帅定会向皇上奏明,饶你一命。”秦焕书道。
“元帅……我……只是受人之托……将书信送出……幽州城。以为只是一封家书。”士兵泪眼汪汪。
“是谁让你送的!”
“是……先锋官郑成!”士兵的话令秦焕书一惊,自己的先锋官竟然有通敌叛国之嫌?
“报……”一个哨兵冲进军帐,样子十分焦急。
“说!”秦焕书声音冷冽干脆。
“报元帅,郑将军打伤守卫士兵,冲出了军营!”
“哼……他跑不了。将此人暂时关押,待本帅回来再做定夺!”
“是!”
秦焕书以最快的速度骑上战马,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条出路,此刻的郑成出不了关,定是朝着汴梁的方向去了。
秦焕书的战马日行千里,追上郑成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远远能看见骑在马背上的人时不时的回头,只是,他忽然间倒在地上,战马受了惊吓,绝尘而去。
秦焕书上前去,翻身下马,只见郑成胸前刺进一只箭矢,血液发黑。秦焕书瞬间明了,这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不好,秦焕书暗自叫道。那个士兵生命手打威胁。将郑成的尸体抱上马,秦焕书往回赶。
回到军中,秦焕书赶紧去到关押士兵的军帐中,只见,他口吐白沫,双眼大大的睁开,样子很恐怖。秦焕书皱着眉,道:“来人,将韩将军叫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韩龙韩将军赶来。韩龙一身青色铠甲,鼻梁高挺,剑眉星目,一张大气而俊朗的脸,见到此番情景,眉头一紧,问:“元帅,这是怎么回事?”
“本帅尚不清楚。”
望着毫无气息的士兵,秦焕书道:“韩龙,本帅给你十天的时间,务必查出这事情来龙去脉。”
“是!”韩龙抱拳答道。秦焕书在众将士心中骁勇善战,体贴下属。然,若是犯了错误,必定严惩不贷。“元帅,末将还有一事禀告!”韩龙有些吞吐,深怕一不小心惹得秦焕书发怒。
“说吧!”
“元帅,汴京传来消息,说有人刺杀相爷。”
“你说什么?”秦焕书心一紧,眉毛拧成一个川字。“那我父亲可有受伤?”秦焕书担忧。
“相爷并无大碍,只是朝中二品大员程一洋死于非命。也是前些日子才发生。而如今这边关有人将消息带出去给辽人。是从何时开始,我们尚未可知,也不知走漏了多少信息。末将担心。”韩龙明确的说。
“郑成在本帅将要抓住他的时候被人射杀,可有查到他身上的利箭属于何处?”
“是辽人所使的箭矢。”
“看来,辽人要开始大肆行动了。”秦焕书扬起嘴角,淡淡的笑道。
“元帅,那末将告辞!”
“去吧!”命人将死者的尸体抬出帐外,秦焕书开始思虑。父亲被刺杀,程一洋暴死。这些都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想来想去,秦焕书记起了柳晋允曾经说过,有人要对付父亲和自己。如果是真的,那么柳晋允必定知道此人是谁?
修书一封,派人连夜送去给了柳晋允。
情绪安定下来之后,秦焕书忽然想起,那个许久不见的人,林若男。已经分开半年有余,不知他过得如何。
每每想起林若男,秦焕书都情不自禁的傻笑。
“难道自己真有断背之嫌?”秦焕书无奈摇头。
夜色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一切都显得很安静。
百无聊奈之下,秦焕书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报元帅!”秦焕书从睡梦中惊醒,被打扰了瞌睡,显得略不耐烦:“何事?”
“元帅,营中有侍卫互咬,已经死伤了几人。”
听到这里,秦焕书心中一愣,怎么会突然间发生这种事情。
秦焕书来不及穿上战甲,便跟着来报的士兵去看个究竟。
来到案发的帐中,眼前的一幕令秦焕书惊住。
六个神志不清的士兵犹如野兽般一样啃咬其他人,力大无穷,拉不开。“这是怎么回事?”秦焕书问。
“元帅,这些士兵现在已经丧失了人性。我们制服不了!”还没等手下的人回答,秦焕书以飞快的动作跳到张牙舞爪的士兵中间,这些士兵是他所爱护的,现在弄成这样,他虽不忍心下手重,但却也无计可施。将士兵三两下制服。命人将他们捆绑起来。
只见这些士兵犹如丧尸般没有痛觉。
“元帅,现在可如何是好?”韩龙焦虑,他深怕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军心。
“初步看来,这些士兵被人使了毒。究竟是谁如此心狠手辣,这些士兵是人,不是畜生。拿这种毒来害人,可谓是丧尽天良。”一个打扮文弱的男子出现,只见他手执折扇,红光满面。稚嫩的外表看起来惹人颇为怜爱。
此人名唤成风,算是秦焕书身边的得力助手。
“成风,你可知,他们被使了什么毒?”秦焕书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