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像他所知道的那样,一定有着他不知道的事,以前哥哥死了,他一心就觉得是女皇害的,从未定下心来仔细想过。虽然他当时也疑惑皇傲蔓为什么要不求回报的帮他,但是当时他被仇恨所蒙蔽,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这很有可能是一场阴谋,而自己和哥哥,只是做了别人的棋子。
皇傲蔓看见他怀疑的眼神,渐渐收回笑意,眼中闪烁着狡诈和狠毒“皇傲玥她利用你,你就一点都不恨她,还在替她开脱,怎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哥哥是我害死的。”越说手中的力道越重。
宫漠寒张了张唇,想要开口,可是下巴传来的骨头要被捏碎的剧痛,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紧要的下唇已被咬出血,宫漠寒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然自己呻吟出声。但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怀疑这件事,他一定会查清楚。
这时从柴房外跑进来一女子单膝跪地恭敬道“王爷钱将军来了,正在大厅等候。”
皇傲蔓松开手站起身拍拍衣摆上站上的曹穗“你们好好看着他。”说完大步离开柴房。
大厅外:钱英早就等在哪了见皇傲蔓从偏厅走出来,急忙从座椅上起身俯身行礼“臣钱英参见王爷。”
皇傲蔓上前扶起她轻笑道“呵呵……钱大人不用多礼坐吧。”皇傲蔓侧开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哎呀,王爷,臣不敢当,王爷不坐,臣怎敢先坐。”钱英急忙又是一礼。
皇傲蔓笑着摆摆手,做到主位上,钱英这才坐了下来。小厮端着茶托从门外走进来,替她倒好了一杯茶,垂首站到一边。
“不知王爷找老臣前来是有何吩咐?”钱英抬起头看着主位上的皇傲蔓。
“吩咐不敢当,本王知道前将军是三朝元老,征战沙场多年,早就威名远播。”皇傲蔓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含笑道。
钱英摇了摇头“哪里,臣已经老了。”虽然这样说但是眉宇之间还是透着骄傲。
“其实本王原本是准备回汴州的,但是……”皇傲蔓突然低下了头,边看着钱英的表情“本王在路上听说皇上受伤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哎,这一开始本王也不信,但是……这留言听多了,难免有所怀疑。钱大人每天都上朝,与女皇相处,不知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钱英一听皱起了眉,猛地站起身“王爷!不知王爷是听谁胡说八道,要是真如王爷所说,那每天在早朝上的人难不成还是假的吗?陛下身体好好的,王爷莫要听信谗言,恐怕到时候要惹出祸端。”
皇傲蔓站起身走近她笑着安抚道“前将军不要生气嘛。本王也是听说而已,想找前将军证实一下,即使如此,本王也好放心,只是……无风不起浪,此事毕竟事关重大,要是没有什么把握本网又怎会胡说。本王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将军多个心眼。”
钱英看了她一眼,后退几步“王爷,臣突然想起臣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既然如此,来人送钱将军。”
“是,钱将军请……”在钱英离开后皇傲蔓的笑瞬间消失,露出一抹冷笑。钱英。这个人手握重兵,要是能将此人拉拢过来,定能拿下江山,只是,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就是我最大的绊脚石。是生是死,你自己选。
绝情阁内,我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扫过站在两侧的人。手抚在桌上,转动着杯子,发出细小的声音。两侧的人面面相视,一时无语,压抑的空气在议事厅内蔓延开来,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张舞看了我一眼,想上前但是感觉到主位上的人散发出的威严又停住了,索性低头不语。首座从刚刚到了绝情阁让她们去找一个叫宫漠寒的男子以外就没有在说话,而且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严肃。我低着头看着杯中晶莹的液体,思绪早就飘了出去。宫漠寒以前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他的哥哥,却从未提过他哥哥是怎么死的。
就在我陷入沉思时门被推开,风从打开的门内吹进来,吹乱了我的发丝,也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枫痕走进来转过身轻轻地将门关上来到我不远处单膝跪地“属下参见主人。”
我抬起眼眸看向他,伸出手拂过被风吹到眼前的发丝“有结果了吗?”
枫痕从地上起身恭敬道“回主人,属下去查过昨天晚上的出宫记录,发现在傍晚时分有几个侍卫出了宫,当时已经很晚了,但是她们有令牌所以就放行了。”
“那也就是说宫漠寒确实很有肯已被劫出了宫?”但是要想从宫外混进宫,在混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除非,他们本就是宫内的人,或者在宫里有人接应他们“她们有回宫吗?”
“有,她们虽是很晚才出宫但是在关城门之前已经都回来了。”枫痕低下头道“而且属下问过昨夜守门的侍卫据他们说,她们给的令牌,是李贵妃宫中的令牌。”
李畅?我头疼的揉揉太阳穴。这件事难道会和他有关系吗?
枫痕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主人,属下有事禀报。”
我看向他皱了皱眉“说。”
“主人,属下刚才听人来报皇傲蔓并没有回汴州,而是在离皇城不远处的一个小镇里住了下来,行为隐秘,昨天她还见了钱英……属下大胆猜测,此事会不会和皇傲蔓有关。”枫痕道
“呵……”我一阵轻笑“钱英是三朝元老,手握重兵,她到还挺会拉拢人的,这么快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我笑的很轻松,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一样。
“喂!我让你让开听到没有!”门外突然传来了吵闹声由远到近。离轩一身花大褂,面对眼前这个女子的阻拦他不得不停下脚步,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愤怒的指着她,一边瞄向议事厅内他今天还非得进去,这个离汶竟然把他关在屋里不然他出去,要让他坐那些无聊的东西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他现在是一看到刺绣就头疼。
一个护卫打扮的女子摊开双手将他拦在门外,为难的看着他“离公子,您真的不能进去,离长老在里面和几位长老相谈要事,您……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这条命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