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呀?”没看清那个男人是谁,但破坏了老子的甜美氛围,欠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抽过去。
“啪!”。。。。。。“啊!”一声惨叫,看来是打中了。正在嘚瑟之间,不知道从哪里过来无数只手,无论真么挣脱,但双手难敌四拳啊!“啪嗒”一声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面上,地面冰冷,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一只体毛很长的手,正伸出鹰爪一样的手,向自己的脸部罩来,我靠,老子连鸵鸟的腿都啃了不少,还缺你这凤爪?张开嘴,对着那只手一口咬下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嘿嘿嘿嘿!怕了吧。一阵狂笑之间,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四面都是还在按着自己的,穿着护士装的人,男男女女,高矮肥瘦,从他们恐慌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们还是心有余悸的紧张。“我这是在哪?米歇尔呢?”
加护病房的门外,一脸泪水的敏儿回过身去,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汉斯:“部长,我丈夫这是怎么啦?他是不是这几天受了太大的刺激,真的疯了?”
汉斯耸耸肩:“陈夫人,这个我也说不来,我也在等专家的报告才能知道真实的情况。”
“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是,大前天他就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怎么他会跑到精神病院里?哪里离赌场酒店可不近啊?”
“夫人,相信我,这事我真的无可奉告,从六天前在约堡跟你丈夫分手后,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他,没想到他竟然变成这样的状况,马酷尼局长已经把他的跟踪报告发给我,并且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你在德本念过书,应该知道从德本市警察局到这里的车程不会太远,给点耐心吧,一会的会见,我邀请你也一并参加,都是为了共同的目的,你不必避嫌。”说完,汉斯就要往外走。“我在医院的会议室等你。”
“部长,我想见他。”
汉斯回过头来,想了想后对敏儿说:“你现在不是看见他了吗?”。。。。。。“听医生的吧!”
敏儿又回过身来,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加护病房里那七八个高大,健硕的护士,又被陈二给弄得人仰马翻,手足无措,病房里面已经乱成一片,地面上洒满了药丸棉花,纱布等等护士随身带走的物品,好几个护士不是捂着手,就是捂着脸或者肩膀等其他的部位,看样子是被小陈咬的,敏儿怎么都没有想到,怎么小陈受伤后表现出来的症状,就跟得了狂犬症一样。
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几个穿戴着手术衣帽的人鱼贯挤进了,加护病房,其中一个和敏儿对了一眼,马上又低下头,闪进了房间,很脸熟,应该在哪见过,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隔着玻璃再仔细看,那个人站的位置又刚好背对着自己。
这时候,听到叶广荣的叫唤:“黄警官,开会了。”
“好!我马上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拨了拨稍微有点凌乱的头发,在隔着窗,再次观察了一下已经平静地躺在病床上的陈二,转身步伐健稳地走出向会议室。。。。。。
马酷尼依旧是哪个油光闪烁的大光头。“。。。。。。我在圣玛丽医院和陈分手后,还跟陈通过电话,并且知道他已经入住北岸赌场,你知道的,在德本的酒店中,这家酒店是保安措施最好的,但第二天的早上,当我准备再次和陈联络,跟他约定见面地点时,他的电话已经处于关机状态,我还以为他的手机没电了,再次致电赌场酒店服务总台,把电话转接到他所居住的房间时,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
琢磨了一下,叶广荣刚想发起询问,就已经听到坐到身边座位上的敏儿已经抢先说话:“马酷尼,在陈二失联后,你就没有安排人手来查找?最后陈二怎么从疯人院逃出来的,还有他又是怎么回到赌场酒店,再有就是,怎么他又和唐马思在一起,最后变成了去加油站劫持?据我了解,在纳塔尔省精神病院出来,已经是深夜,第二天的早上ETV 有警讯报道,说陈二在医院内持枪抢劫,并且抢走了三万快现金,但从前天凌晨十点,到现在,难道德本警方就没有一点他的线索?”小陈出事的新闻,中方最早得到消息的驻外单位是大使馆,因为是一张中国人的脸,就马上把这段新闻给发回国内,公安部的行动是迅速的,小陈的身份,马上就被证实,叶广荣督察作为这个案件的指挥者,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出这么无厘头的事情,并且确定这是里面肯定有蹊跷,所以,也就和敏儿一道,火速赶来。没有想到的是,连南非警方对这事也是高度关注,公安部部长汉斯也是专机来到了德本,一同分析案情。但在一伙人再次看到加油站爆炸的新闻后,就越发觉得里面的事情一定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小陈在镜头里,只是不断地在吃喝,并没有做什么明显的犯罪行为,这有跟重复诉冤的唐马思大有区别,但唐马思又是怎么回事呢?加油站爆炸后,他却奇迹般地连毛都没少一条,只是人给吓疯了,现在已经给关在小陈“打劫”的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只要他的情绪稳定,所有的一切,就应该有个答案,但问题是,谁知道那一天唐马思能清醒过来呢?这情形,有让敏儿想起了水手,别小陈落得水手一般的下场。虽然知道马酷尼的报告并不能实际上解决什么问题,但关切心切,所以说话总是这样咄咄逼人。
叶广荣也听出来了敏儿话中的情绪,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难为她了,是都如今,还能面对,他也知道,小陈是敏儿新婚不到20天的丈夫,丈夫出事了,还能有这么清晰的思路,已经是了不起了,但不应该忘了,这里是汉斯和马酷尼的地头,还得求着别人帮忙办事呢,所以听到敏儿这么说,马上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敏儿的手臂,示意敏儿注意自己的情绪。“马酷尼局长,这样吧,陈二到德本后,你们有过什么接触,具体谈论了什么?你能详细地告诉我吗?”
这次马酷尼真可以说是有备而来,听叶广荣这么说,马上给叶广荣和敏儿递上一份自己的工作总结的复印件:“叶长官,我跟陈是在五天前的中午见得面,说部长安排他来德本,继续侦破这个军火丢失的案件,还让我借用给他荷西和西博两位警员,以及电话侦讯车一台,并且在当天的下午大概不到四点钟的时候,从里德本市区大概四十公里的地方,一个叫鹰巢的风景区处,给我打电话,请求支援,后来又再次来电,说已经把受伤的警员安置于圣玛丽医院救治,当时我也带着大概是个军装警员赶到圣玛丽医院,并在哪里,和陈有过简短的会晤,犹豫当时陈要求的资料我并没有带在身边,所以我们就约定,第二天早上一早再次见面,讨论案情,可惜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在办公室等待半天,都没有接到陈的电话,后来在“茶点”时间后,我就去电北岸赌场,证明陈当天晚上是住在北岸赌场,但房间是空的,也就是说,陈从哪时间开始处于失联状态。”
不管马酷尼提供的信息有没有用,起码就已经知道,一开始小陈的行踪了,哪从小陈的行踪,就可以推测得到小陈的想法,或者这还不是最后的谜底,但起码这道题,已经开始罗列解答的一些辅助的条件了。“马酷尼局长,你说陈二当天去过鹰巢,他去哪里的目的是什么呢?后来你又说他把受伤的警员送圣玛丽医院就诊,到底在鹰巢里发生了什么事?于没有什么目击者?”
“当时在鹰巢他受到了塞库的伏击,第二天我也派人到达过现场,景区管理处的办公室已经给炸毁,初步判断是煤气爆炸所致,在哪里偶们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南非籍管理员的尸体,男尸的死因是爆炸的碎片击中身体的要害部位所致;女尸的死因是枪伤。”
“枪伤?陈有枪?”一直在做记录的汉斯,冷不防地问了马酷尼一句。
“这个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两位随同陈一同前往的警员,也对这个女性死者的枪伤到底是谁所致,没有结论。”
“哪现在这两个人在哪?我们可以见一下吗?你说陈二去“鹰巢”的目的是为了抓捕塞库,哪他怎么知道塞库的具体位置,是谁告诉他,塞库就在“鹰巢”呢?”
“他先去找穆萨,也是这次枪支事件的嫌疑人之一,在穆萨的住宅处出来,他们就直接去了“鹰巢”。陈会用基站定位的方法来确定嫌疑人的位置,原来塞库在松镇的住处,陈就是以这个方法找到并摧毁的,我还记得,当时是黄警官带的队。”
叶广荣伸过脖子,小声地问敏儿:“什么事基站定位?你知道吗?”
“叶,让我告诉你吧?”汉斯再次停笔插嘴:“是靠着电话局给的每一个电话的GSM跟踪的记录,推测电话持有者的所在。这个办法也是陈告诉我的。”
敏儿看见叶广荣还是一脸的懵然,就接着解释道:“因为南非还没有实现3G信号全面覆盖,所以他们电话定位,还是有GSM基站的定位,分析临近的三个基站的记录坐标,你急可以大概地得到电话的具体所在。”
这下子叶广荣算是开眼界了,举个大拇指在敏儿面前一竖:“哦。明白了,高。”回过头来,对着马酷尼说:“马酷尼局长,你请继续。”
“继续。”轮到马酷尼变得一面懵然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德本警方就没有做现场搜查,弹壳,弹孔的弹道检验,确定是哪一支枪,警方的档案库里,难道就没有枪支的档案吗?还有,你说随同陈二前往的两名警员都在圣玛丽医院,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能探视了吗?他们就没有透露一点当时的情况,还有,你提起的穆萨,是不是更何志雄一起做毒品买卖的人,难道警方就没有对她采取任何的控制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