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陈的喊声,“哗啦”一下扔进来一堆香皂,还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拿着几瓶液体往小陈使用的单间倒洒这东西,这些人做的唯一相同的事情,都是站得离小陈远远的,小陈此刻马上明白,自己的手臂上还拖着一条人的手臂,现在在阳光下,看看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于是在水中拿起来,看看,妈的,自己吓自己,吊在手铐上的,是人的断臂不错,但只是一条高仿真的模型手臂。“是真的,你们看看。”小陈拿起手臂,向洗澡的单间外的人给伸过去,吓得本来像一群被拿着脖子往上提的鸭子般的围观者,“哄”地一下集体往后就跑,无奈更衣室就这么一道门,地面有湿滑,一下子摔到了好几个人。
小陈也摔到了,脚下太滑了,刚才不知道哪一位把沐浴液给洒在地面上,本来就是湿滑的地面,现在加上粘稠的沐浴液,这不小心踩上去,不滑到才怪。
“人在里面,你们去抓住他。”门外传来了叫喊声,几个穿白色制服的黑人冲了进来,个个都是身材高大,因为他们的皮肤跟他们的制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哪怕是没有戴眼镜,小陈还是依稀能见到几个人想自己冲来。
警察?保安?脑子里还没有反应出这是个家伙的身份,几个家伙已经被地面上的肥皂盒沐浴液滑到了三个,最后一个算是走得稳健,一把抓住小陈,却不料都是脚步不稳,两个人都一块“啪嗒”一下摔倒。那个家伙制服上滴露消毒水的味道,让小陈想到是来自医院的医护人员,到现在才猛然醒悟,自己刚才一身污垢,从下水道钻出来,手上拖着一条人的断臂,还跑进了女士的更衣室,人家当然是把自己当做是神经有问题的人,现在自己还赤身裸体的,那就更坐实了人家的猜测-----赌场里出了个精神病人,所以这些冲进来的家伙,那一定是精神病院的护士。想到这,对着哪个刚才已经抓住自己,但有摔倒的家伙脸上就是一拳,让他从自己身上滚开,刚想站起来,却不料脚下还是一滑,马上扶着贴着瓷片的墙壁,算是站稳了,却不亮另外的两个特有职业道德,哪怕也是弄得一身湿透,还是摊在地面上,死死地抱着小陈的小腿,嘴里在喊:“莱恩斯,快绑着他,这家伙特危险。”
危险个球,老子现在是有事情,才懒得管你们,要是没事,早就把你们打趴下了。还没等那个叫莱恩斯的家伙冲上来,已经对这抱着自己脚的一个护士的太阳穴就是一拳,这一条腿马上就变得可以挪动,但另外的一条腿,还是被一个护士死死地抱住,于是举起拳头,对这另外的一个家伙的脑门,就要砸下去,却不料自己的拳头还没有落下,那个叫莱恩斯的家伙已经来到面前,他也是脚步不稳,却一下子把小陈扑倒,肥大的身躯,紧紧地把小陈压住。
“啪”地一拳打在莱恩斯的脸上,这家伙还真有职业道德,哪怕是高度的近视眼的小陈已经看到莱恩斯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但他还是第一时间紧紧地箍着小陈,并且趁小陈脚下打滑摔倒,死死地把小陈压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操你妈!小陈挥舞这双手,一拳接一拳地打在莱恩斯的脸上,这家伙还真是经打,挺着自己黑色的大猪头忍者被小陈狂揍,就是不松手。“你他妈的快撒手!”小陈狂呼乱叫着,把食指中指合在一起,朝着莱恩斯的眼睛杵去。“我就不相信你不撒手!”
不知道是谁,反正是刚才进来的其中一位,把小陈的手臂一推,小陈这一杵落空,不单子没有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莱恩斯给赶走,反而被他狠狠的额头一撞,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地面上,人马上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小陈看着室外的窗户,已经是太阳西斜的时分,动了一下,一动没动,才发现自己被专门绑疯子的拘束衣给绑住:靠他妈的,还真的被人当做疯子给抓到精神病院来了,到底是谁在整蛊自己,是仇家,为什么不一枪或者一刀把自己给宰了,现在这样设计自己,到底又是为什么呢?“护士,我要出去,你们放开我!”小陈喊道,他清晰地记得,自己也尝试着对包括莱恩斯在内的护士解释自己不是精神病患者,但好像没有人听自己的,看看没有人理睬自己,有大声地喊道:“放开我,我是正常人。”
“哗”地从门外冲进来一堆人,为首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白人,小陈心里稍感宽心:还好,这白人不会像黑人一样草菅人命的!“医生。”小陈在那个上了年纪的白人伸出手来,想摸自己的额头时,以一种平稳的语气,跟那个白人打招呼。
“我叫丹姿,是今天的当班的医生,很高兴你能在一种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跟我说话。”
还好!还好!想不到现在的南非,还能有一个正常人,看人家白人,还真是专业,一下就能看出自己是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要是刚才抓自己的几个护士能这样对自己,那不就不用有这么些麻烦了吗?“医生,我想跟你谈谈。”小陈知道该抓住机会,既然这个丹姿地自己没有恶意,不妨跟他说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许他现在就可以放了自己,毕竟现在又多出了两件事情:到底是谁这样来害自己的!还有,到底现在唐马思的情况怎么样?
丹姿停了小陈的请求,表情轻松地对小陈说:“你说吧!我在听着呢。”看小陈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就对着小陈笑着说:“你别怕,这些都是我的助手和学生,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就直说吧。”
“我是受南非公安部和国际刑警南部非洲办事处的委托,在德本追查两个按键,昨天晚上在进膳时被人在食物里下了麻药,在失去知觉的状态下,被扔到下水道去的,你们抓到我的时候,是我从下水道刚逃出来,身上太脏了,所以急着在清洗自己。”
丹姿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的惊讶:“南非公安部和国际刑警南部非洲办事处?都是些听起来怪吓人的衙门。”边回应小陈说的话,边用手摸摸小陈的额头:“你可以告诉我,南非的公安部长叫什么名字吗?”
“汉斯。”小陈随声而答。
“嗯,这个问题容易,只要不是智商不足的人,基本上都能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有盯着小陈看:“那你告诉我,公安部委托你查什么案件?”
这丢枪案能说出来吗?连E-TV都没有报道过的事情,哪肯定是政府已经跟媒体打过招呼了,否则的话。估计怎么都会有所报道,所以自己是不能说的。“这是秘密,我不能说的。”
“哦?真的吗?哪好吧,你说不能说就不说吧。这样吧,你说你是刚从下水道逃出来的,哪尼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离开下水道的。你一身污垢这一点我已经听抓捕你的护士跟我提起过了。但你光着身子到处乱跑,这话有怎么解释呢?
“我在洗澡间了洗干净,难道洗澡不应该把自己给脱精光吗?”
丹姿竖了竖大拇指:“回答正确,这回答我喜欢。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手腕上被烤着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是一支人的手臂呢?”
“哪只是高仿真的人的手臂的模型,不是真的是人的手臂。”
“你没有明白我在问什么,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弄一支高仿真的人的手臂跟自己锁在一起?”
“丹姿医生,我告诉过你,我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被扔到下水道里的,那个高仿真的手臂,是陷害我的人给我弄上去的,至于为什么?我到现在为止还是想不清楚,你放了我,我现在就去找出陷害我的真凶。”小陈有点激动,说话越来越大声。
丹姿给小陈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对着一直在他身边,没出过声的人们说:“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典型的狂躁症的症状,这样的病人,你不能让他受刺激,刚才你们都。。。。。。”
什么?原来搞了半天,是拿自己作为一个病例的样板。“丹姿医生!”小陈大声喊着,打断了丹姿的话。
“OK。”又是微笑着:“我在听着呢!”
“医生,我没有病,我不是病人!”
“对,你没有病,谁说你有病啦?”丹姿看了一圈所有在场的人:“我说你有病了吗?”
“医生,求你放了我,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GOED”又转过身去,对着身边的人说:“对于狂躁症的患者,我们都应该以安抚为主,不要因为他们无理的要求,而对他们产生歧视的情绪。”
什么?还是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精神病人,小陈急了,大声地对着丹姿喊道:“丹姿医生,我告诉过你,我没有病。”
“GOED!你没病,但这个需要我给你做做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