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奇怪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坐吧?我只用说几句话你们就明白了……
他们都坐在戏台下面,个个都瞪着两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而我,正坐在戏台正中央。
知道干什么了吧?知道我为什么说自作自受了吧?
他们在看戏,而戏子就是我……
望着台下的一双双期盼的眼睛,我越来越后悔为什么要给金蝶儿和金冷轩他们讲故事了。
因为——现在的场面,整个皇宫都轰动了……
后悔+郁闷+无语=……
“那个茜楠啊!来!给我们讲讲你的那个什么‘穿月’的什么爱恋的故事吧!”
太后看着我没有开讲的意思,便开口说道。
穿月?我的嘴角在微微颤动……
“太后啊!不是穿月,是……穿越时空的爱恋啦!”
无语中……
“哦——原来是穿越时空的爱恋啊——”
太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狂汗……
说句实话,我当初应该把那部太阳能手机带在身上,我在里面存了好多部小说呢。
“好吧,我现在开始讲了。那是关于一个跨越时空的爱情故事……”
我无奈的开始讲着。
眼睛无意间瞄向人群,所有人的眼睛都充满期盼认真的看着我,咦?为什么这些眼睛中间有一道目光那么冰冷,那么刺骨?令我浑身哆嗦。
不对,一定是我看错了,我继续讲,但是眼睛还是不时的朝那个地方瞄去……
他的样子,好像不像个侍卫啊?
突然,亮光闪了一下我的眼睛,这下我顿时明白了,这难道就是小说中说到的刺客?
怎么办?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哎……
我的背脊流下了汗……
对!
找金冷轩!可……怎么暗示他呢?看他挺聪明的,应该会点武功吧?……
怎么给他说呢??
哦!对了!恩!就这样!我怎么这么聪明呢?!
“哎呦!我肚子疼……”
我直接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双眼瞟向那刺客突然被我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把剑放了回去。
果然,太后看到我都疼的全身都冒了冷汗了,连忙叫金冷轩来扶我。
金冷轩用轻功急忙飞上来扶我,我趁他弯下腰的瞬间,便告诉他。
“台下有刺客,你会武功吧,把我扶到他身边去,然后……”
看他大致明白了,然后我装作很痛的样子,整个人靠在了金冷轩的身上。先说明,我可不是在吃他的豆腐哦!
我们慢慢的走下台去,向着刺客的方向走去……
“看,二哥和茜楠姐姐好配哦!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呢!”
不用说听声音就知道这话是谁说的……
不过现在先不给你计较,抓刺客要紧。
一路,我小心的告诉金冷轩刺客所在的地理位置,我们慢慢的挪过去,我还听到了许多和金蝶儿差不多的话语……
“我是个女子,不是君子,你们等我和金冷轩抓到刺客后,我就一个一个找你们算账!”
我一直小声的嘀咕着,一点都没有发现这些话全都被金冷轩给听到了,只看见他笑了起来。
哼!笑什么笑!
“就是他。”
我轻声的对金冷轩说,然后稍微挪开身子,金冷轩冲了上去。
那个刺客也发觉不对劲,连忙拔起剑与金冷轩打,一下子,场面变得混乱。
怎么办?金冷轩手上没有剑啊!我环顾四周,然后抢过一个已经呆掉的侍卫的剑。
“金冷轩,接剑!”
我连忙把剑扔了过去。
于是,顿时就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其实金冷轩根本就用不着剑的,这个问题是我后来才发觉的,因为他一直都处于上风,没一会儿功夫,刺客就被制服了。
我松了一口气,坏蛋终于被抓住了,我也不用讲故事了……
原来金冷轩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然后我就走过去,拍了拍金冷轩的肩膀:“呵……你这三角猫的功夫还不错哦!什么时候教教我轻功啊?!”
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哦不,不是有点后悔,而是非常后悔,因为在古代哪里有女子这么大胆的拍男子的肩膀的,而且这个男子还不是一般人,是王爷……
所有的人都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郁闷中……
……
——那个国家——午饭过后,三个人策马到了京城外不远的清月湖,君雪望着清波荡漾的湖面,远远望去竟看不到边,低头看着水中的小鱼自由的游着……
“清月湖虽说是湖,但是却出奇的大,方圆千里呢,你怎么能看到彼岸呢?”
凌敖望着君雪的动作,笑着说道,他对这里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时辰快到了……”
君尛洧打断了他们即将到来的长篇大论。
“……呃!”
凌敖耸耸肩,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哨子,对着湖面轻轻一吹。片刻之后,从远方飘来一条小船,船上的船家熟练的划着桨,很快便接近了。
“几位,请上船。”
君雪很纳闷,因为这船家在离我们大约30米的地方把船停了下来,并且让他们上船。
一道白色的身影蹭的从眼前飞过,轻盈的落在了船上。
君雪有些吃惊,凌敖会武功她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他的武功会这么的出神入化。
“我们也要过去了……”
君尛洧低头对着君雪小声说道,然后纵身跳向船去,竟然也这么的轻盈……
“公子,好功夫啊!”
船夫看着君尛洧赞叹道,刚才的那位公子功夫也不错,可是这位就更好了,毕竟还抱着一个女童,身手还这么利落。
“小洧,你什么时候会飞了?”
君雪很是吃惊,她一直以为君尛洧是个有心机的帝王,能做大事,却不知道他还会功夫!而且还这么高!看来,君尛洧自己还没有看透,还有很多迷没有解呢!
“坐稳了,要开船了——”
船家一声长喝,手臂开始划起了船浆,小船像箭一样地冲了出去。看来这个船家功夫也不错,只是,君雪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甘心只做一个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