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伯坐在客厅里吃着《可可戚风牛肉面包》,喜杨杨看见了说:“钱伯伯你刷牙齿没,”钱伯伯说:“没刷呀,你还叫钱伯伯?”
喜杨杨说:“好的,阿爸,早上好!嘻嘻。”
钱伯伯噻入满口的面包慢慢的咽下肚里,他吃力是说:“你真乖,我吃饱了,洗刷刷去。”
喜杨杨说:“阿桂和金瓜子她们到那去了?”
钱伯伯指着对面说:“她们搬出去了,你怎么了?念念不忘呀。”
喜杨杨说:“我是担心金瓜子呀,她的心情不好。”
钱伯伯胸有成竹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我逗她开心。”
灰大郎已安排好了,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他叫马丁林租对面的房子就是给金瓜子住得,黄金豹、马丁林和阿桂想沾沾这样的便宜,他们都住进去了。喜杨杨敲了敲大哥的房门没动静,钱伯伯又指着对面说:“不用敲了,他们在那边,他们很早就出去了。”
喜杨杨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搬出去住了。”
钱伯伯说:“你昨晚坐在沙发上象一头猪呼呼是睡着了,她们抬你进房间。”
喜杨杨回房间说:“灰大郎,日上三竿快晒屁股拉。”
灰大郎说:“什么灰大郎呀,我是你老公,我今天不上班。”
喜杨杨说:“亲爱的老公,我昨晚太累了,我现在得好好享受老公的爱。”
她说着扑在他身上,他们水乳交融亲如一体,一夜缠绵,亲密无间。喜杨杨说:“老公,不想起床?”
灰大郎说:“不想,再来一个,”喜杨杨说:“你口好臭。”
哈密说:“口臭味道好,来吧。”
他的唇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她的鼻,她的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双手的轻触,炽热的心砰砰,温情轻柔的呼吸,亲吻,疯狂的缠绵、、、房门咚咚的响了,喜杨杨知道肯定是钱伯伯,但她没有出声,房门不再响了,他们又断续,喜杨杨说:“我小时候被一只蝴蝶吻我的脸红肿了几天几夜,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灰大郎说:“你不是我初吻呗。”
喜杨杨说:“你没吻过女孩子吗?”
灰大郎说:“吻过啊。”
喜杨杨说:“你也不是我的初吻呗。”
灰大郎说:“我吻过那个女孩子就在眼前,你害怕我吗?”
喜杨杨学着青蛙的叫声说:“讨厌,呱呱呱呱。”
灰大郎说:“青蛙三点水,呱呱呱呱你会这个。”
喜杨杨又学着飞蝶的叫声:“嘛嘛嘛嘛,嘻嘻,你想不想学,不告诉你,秘密。”
灰大郎说:“你的秘密和我分享嘛,我做你的忠诚听者。”
喜杨杨说:“吱吱吱吱,知了知了,这是昆虫类最好听的声音。”
灰大郎说:“美人,你都变成了昆虫专家拉,吱吱吱吱,知了知了,我知了。”
他俩说着笑个不停。钱伯伯坐在客厅里叫着:“我肚子饿了,吱吱吱吱,知了知了,我知了,”灰大郎和喜杨杨听见笑得肠子快弯了。
金瓜子说:“钱伯伯,你小声点,他们还休息呢,饭快做好了,”钱伯伯:“你会做饭,不会炒菜,美中不足,”金瓜子说:“不会可以学嘛,你老人家==”
喜杨杨摧开房门望了一眼,只见客厅里坐着钱伯伯,她叫了一声:“爸你刚才和谁说话,”
钱伯伯说:“你偷听我们说话,没礼貌。”
喜杨杨说:“没偷听呀,我不小心听见嘛。”
金瓜子从厨房里走出来说:“喜杨杨你早呀,饭做好了,炒菜就可以吃饭拉。”
她把桌子抹干净,喜杨杨说:“你早!我来吧,你辛苦了坐会儿。”
金瓜子说:“没事呀,没事干闷得很,我行,你忙别的去吧。”
。
钱伯伯说:“你早你早,我最早。”
喜杨杨赞扬钱伯伯说:“爸你最早最乖。”
喜杨杨走到厨房里去,打开冰柜望了望自言自语说:“我得去菜市场买菜啦。”
灰大郎站在她身后说:“还是我去吧。”
喜杨杨吓了一跳说:“神不知鬼不觉,你什么时候站后面,人走路无声吓着人。”
灰大郎说:“胆小鬼,真的是被吓着叫不出话来啦。”
喜杨杨说:“真会贫嘴。”
钱伯伯说:“卿卿我我,吱吱吱吱,知了知了,我知了。”
喜杨杨和灰大郎好惊呀,他们对视了一下笑了起来,灰大郎指着他老爸做了个动作,钱伯伯看不懂,他老人家也学着他做个自已并不懂的动作。喜杨杨说:“看来你老爸真的是糊涂了。”
灰大郎唉声叹气说:“唉,真是烦脑呀,老爸现在是个天昏黑地,神志不清的人。”
喜杨杨安慰灰大郎说:“慢慢来吧,会好起来的,不要说话剌激他老人家,没问题。”
灰大郎说:“多亏得到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呀。”
喜杨杨说:“他老人家傻而自然,傻而不悲,你看他老人家天天那么开心。”
灰大郎说:“他现在象个个小孩子呗、、、”
喜杨杨打断他的话说:“肚子饿了,去去,买菜去吧。”钱伯伯在房间里拿出一堆衣服说:“喜杨杨,你乖乖帮我洗衣服。”
喜杨杨说:“好的,吃饱饭帮你洗。”
灰大郎买菜回来的路上看到熟人,招呼问好或点点头就走了,但他总觉得人家怪怪看他,对面走来个阿姨和他打招呼后,阿姨走到他身后用广东话说:“唉,什么藤结什么瓜,撒什么种子结什么花,有这样的老豆就有这样的仔嘛,真是傻老豆生傻仔啦。”
灰大郎听着气的快说不出话来,他自言自语:“谁人不老,我爸老傻了,我傻吗?我不傻呀,真是胡说八道,”
他正踩车回家,抬头就望见一堆人围在哪里,他走近去,看见马丁林满头大汗踦着公猪狂转几圈,他问身边阿姨,阿姨说:“这是转运,因为人们倒霉时,就过来踦猪转运,可帮你转财运、升职运、桃花运==,挺灵的哦。”
马丁林顺利是停下来,他上前拉住马丁林说:“你这是干什么?”
马丁林:“灰大郎医生,我运气不好,踦猪转运呀,想不想升职?你最近运气差,快试试吧。”
马丁林说着,一下子把灰大郎推上公猪身上去,他身不由已,公猪不停是狂奔起来,他突然眼前一黑,浑身虚汗淋漓,全身鸡皮疙瘩,他吓的嗷嗷直叫。公猪累了慢慢的停了一下,他松了口气想了想最近自已实在是倒霉透了,既然坐在猪身上,那就让我试试吧,突然公猪奔跑起来,他哇的一声,真象一只青蛙趴在地上,他环顾四周一下,慢慢的爬起来,走过去一巴掌落在马丁林脸上,周围的众人笑了起来说:“变态的幼稚先生,青蛙趴地还打人,哈哈。”
马丁林:“别打了,好痛呀,我们走吧。”
灰大郎说:“你走开,我自已会走。”
坐在前排的一个老头说:“先交钱吧。”
灰大郎说:“要多少。”
老头说:“48块。”
灰大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50元大钞说:“不用找了。”
老头拿出胶布给灰大郎把红肿的嘴唇包扎起来,一条长长的白沙布,从嘴唇到后脑扎了一圈。他回到家门口给放学回家的小豆豆看见了说:“钱医生穿一边红一边绿的鞋子,把嘴唇扎的严严实实,不敢见人啦,钱伯伯也是穿一边红一边绿的鞋子走出街呗,你父子俩同穿一条裤子,哈哈。”
灰大郎低头看着双脚啊了一声说:“三妹,你看看。”
喜杨杨走出来说:“哇,什么事,你发生什么事呀,把整个嘴唇都包扎起来?”
他看着喜杨杨说:“你看看我穿这样的鞋子走出街买菜,太可笑了,怪不得阿姨骂我是傻子,都怪穿这双鞋子惹的祸。”
喜杨杨看着灰大郎的双脚穿着红绿色的鞋子,又看着自已双脚皱了皱眉头说:“都怪你穿鞋不看脚,大头虾,你嘴唇怎么了?”
马丁林说:“踩车捽倒了。”
金瓜子走出到门口看见灰大郎把整个嘴唇都包扎起来,俺嘴笑着说:“灰大郎你怎么了?”
灰大郎说:“踩单车摔倒了,没事。”
喜杨杨叹声怒气说:“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豆豆说:“钱医生痛不痛。”
喜杨杨说:“小豆豆钱医生那么大的人了不怕痛,你进屋坐吧,在我家里吃饭,我炒菜去。”
钱伯伯看见小豆豆说:“小豆豆在我家吃母饭,”小豆豆对灰大郎说:“钱医生,钱伯伯上次到大排档买中午饭,他也是这样说,买母饭吃,四海哥把钱伯伯骂了一噸,吃你老母去,呵呵。”
灰大郎给小豆豆解释,钱伯伯说的是客家话,母饭就是中午饭,吃夜就是吃晚饭的意思,吃朝就是吃早餐。小豆豆说:“以后谁人敢欺负钱伯伯我把他毙了。”
金瓜子在厨房里拿着碗筷出来说:“钱伯伯洗手吃饭。”
喜杨杨端一碟清炖鱼热腾腾的放在桌子上说:“大家吃饭,”钱伯伯看着碟子里的肥鱼说:“我要吃肥鱼,猪肥好油,鱼肥好味,小豆豆吃吧吃吧。”
钱伯伯吃起东西来精神十足,真不愧阿Q精神呀。小豆豆说:“肥鱼好吃,好好味道。”
喜杨杨说:“小豆豆肥鱼好吃,你吃多点哦,”钱伯伯说:“小豆豆等我有孙子了你天天过来和我孙子玩哦。”
小豆豆:“你什么时候有孙子呀,”钱伯伯指着金瓜子肚子说:“快了,就在金瓜子肚子里。”
金瓜子害羞的脸红耳赤说:“钱伯伯你吴会了。”
灰大郎挟了块鱼给钱伯伯说:“爸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说哦,快吃大块鱼塞住嘴巴。”
阿桂象个隐身人一下子窜进屋里来,嘴里啧啧的说着:“傻人多话,瘦鱼多剌。”
喜杨杨瞪了她一眼说:“桂姐别多话,你坐下一起吃饭吧。”钱伯伯见了阿桂就不高兴了,他说:“迟不来,早不来,我们吃饭你就来,你真会拣时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