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虎哥从来没听说过,他虽然自认为接触的比较多了,而且在风水方面虽然了解不多,可是一些出名的风水局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可是这个局中局又是什么大局吗?
“什么意思?什么局中局?”
虎哥一脸的疑惑的看着刘景林,可是刘景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个东西我也只是听过我父亲他们简单的提起过,不过秦先生既然能看出来,想必自然知道他的来历。不如秦先生为我俩解解迷可好?”
刘景林笑着看着秦东铭,显然他也很想知道让他父亲念念不忘的地方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秦东铭看着这片土地竟然有些激动,说起话来都有些颤抖。
“所谓的局中局就是两个看似简单的风水局连起来布成一个大局,这种风水局超脱在任何一种风水局之上。”
这次就连刘景林都有些震惊了,想不到这个风水局的来历这么大,超脱任何一种风水局之上,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概念。
“什么叫做超脱任何一种风水局之上?这个到底有什么说法吗?”
秦东铭沉思了片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谓的超脱所有的风水局之上,就是说这种局势在风水书内是没有记载的,而且它的作用也只有设局之人能知道,每一个局中局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对周围的一切都有十分严格的要求了。
有一点的不同都会造成不同效果,也许是把原本的风水局毁了,也有可能形成一个大凶之墓!”
“嘶!”
虎哥和刘景林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想不到这个还有这么多的规矩。
“你这么说?那岂不是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动不得了吗?”
听见刘景林提出的问题,秦东铭摇了摇头。
“这正是这种风水局的神奇之处,虽然同一个风水局不能在不同的地方使用,可是这种风水局一旦形成,不过周围的环境如何变,这种风水局都不会变了,出了被取出其中的关键的物品。”
关键的物品?有什么什么东西,怎么又出来这么多的东西?听得虎哥头大,要是阿力在身边就好了,这样这种费脑的事情就不用自己做了。
“那么那所谓关键物又是什么?”
虎哥感觉有太多的不懂了,这都是些这让人难以想象的东西,当然不止他一人,就连刘景林也不是很懂。
“没人知道,所以才说这是超脱所有,除了当时的风水先生之外,没人知道这个墓里到底会发生什么?”
两人听了这句话顿时觉得后背发凉,就连刘景林都有些后悔,不知道此行来的到底对不对?
“希望没事吧!”
秦东铭对着整片森林喃喃自语的说道,仿佛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
听的虎哥心里一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为了让秦东铭帮忙找到阿力而答应这次的事情有些唐突了。
不过既然都来到这里了,现在在这么杞人忧天也无济于事,看来除了要小心蛊以外还得注意里面的一些东西了。
虎哥如是想到,不过好在这次他们的装备倒也还算是齐全,所以这让虎哥有了一丝安慰,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自己这边又多了一个新人——大春。
而且大春的性格让虎哥想想都头疼,这要是一不小心的就交待在里面了虎哥还真不知道怎么向铁子交待。
当三人回到原地以后,所有的休息场所都已经搭好了,而且地上撒上了一些雄黄,毕竟在山里要防着一些毒物,为了防潮,所有的帐篷都是用木棒支起来的。
虎哥看了他们的住所,四个人睡倒也刚好,秦东铭的社团并不想虎哥他们的社团一般会用一个大帐篷来休息,不过这与虎哥无关了。
因为在山里生不了火,如果想用火必须特地的选一个远离树林的地方,所以众人不得不用背包里的食物。
众人在简单的吃了东西以后都选择了休息,不然等到入夜以后可有的众人忙的。
睡梦中,虎哥感觉到有人离开了众人休息之地,像是出去了,虎哥原本想出去看一下,毕竟做这行做久了有些职业病,可是又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他的社团,再加上在寻找阿力的那几天确实没能休息好,所以他也就懒得出去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以后,虎哥又察觉到那个人回来了,虽然那人的动作很轻,可是虎哥却依然能听得很清楚。
又过了一会,有人开始起来了,并且没一会外面就已经闹哄哄的了,而且从帐篷往外面看天色也几近快要黑了下来,虎哥叫醒铁子等人,然后众人略微收拾了一番就出去了。
在秦东铭的代理之下,他的手下自然很快就找好了最佳的挖盗洞的位置,这就是有一个会分金定位的人的好处,不像虎哥他们必须提前先来勘测,然后找出位置打好标记以后等晚上再来,而且弊端还很大。
虎哥抬头看了看天空,也许是因为在这样的深山里,所以这里的星星和月亮都显得比城里的明亮。
在秦东铭的指导之下没一会盗洞就打的很深了,不过这个不是垂直的打下去的,而是有一个斜度一路倾斜的打下去,这也让虎哥看到这种盗洞的好处。
“雷兄弟,你觉得我们这个怎么样?”
秦东铭指着盗洞问道,显然他知道虎哥对这方面不是很精通,所以想故意嘲讽一下虎哥。
虎哥又哪能不知道呢?毕竟自己的本事道上的人也知道,要不是因为自己对兄弟的态度远远的好过其他的社团,想必自己也不能和秦东铭这样的老油条平起平坐。
“盗者道也!”
虎哥只回了四个字,然后就自顾自的看着盗洞的进程。
秦东铭对于虎哥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什么也没说?倒是刘景林赞叹了一句“好一句盗者道也!雷先生也是局中人啊!”
虎哥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的回应,过了大半个时辰,盗洞终于打通了。
这次这么慢主要还是考虑到了大春那肥胖的体格,所以尽管人多动手,可是还是耗去了大半个时辰,因为盗洞越大就越是要小心,毕竟容易塌下来。
终于众人陆陆续续的进入了其中。
虎哥没想到秦东铭的分金定位竟然能准到那种程度,他们才进来尽然就是一个墓室。
墓室内有一套已经腐烂了的盔甲,还又一把断了的大刀,看上去都快成泥了。
墙上还有一些壁画,不过壁画也模糊不清,不过还是有一小部分能后看得到。
壁画上的人看上去并不是汉人,因为服饰看上去不像,虎哥立马想到了这里有一个苗寨,那会不会是苗民,可是还是否认了,毕竟相差的太远。
“这到底是什么民族?看上去并不是汉民。”
秦东铭也盯着壁画看到。
“这时一个游牧民族,当年我父亲他们也进过这个墓内,只是不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很多的东西他都已经弄清了,只是就差最后的一个东西变故发生了,先走吧!边走边给你们说。”
“等一下!这里的壁画似乎是被毁掉再补上去的。”
毒蝎子拿着火把仍然站在之前的地方看个不停。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围了上去,可是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同。
“你们看这!虽然看上去和其他的壁画已经融为一体了,可是用料不一样,所以尽管很像,但是还是有很大破绽!”
“那又能说明什么?”
秦东铭看着壁画,他对这方面不是十分的了解,相反毒蝎子不仅是他们社团的智囊还是这方面的顾问。
“也就是说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当时的壁画师用错了颜料,第二个就是这里不止一个墓,这个墓只是后来才建起来的。”
毒蝎子指着壁画自顾自的说道,但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却让众人不禁害怕,盗墓本来就是对死人的不敬,而这样的占墓行为可以说已经是想要压原来墓主一个头的意思。
“你说什么?”
众人忍不住惊呼,毕竟这样的事太疯狂了,虽然不是没有,可是按照毒蝎子的话来说这样的墓是在知道这里本来就有墓的情况之下才建的,这样就更不得了了。
只见毒蝎子十分笃定的向众人说到应该是后者,这次就连刘景林都有些不淡定了,显然他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故事。
“能判断是那个朝代的吗?”
“仅凭这点无法看出来,如果再多出半个角也许就能判断出来了。”
毒蝎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给的信息太少了,也就是他,如果换了其他人都不一定能看出来这里原来有两座墓。
“算了,在走下去看看吧!既然这里已经出现壁画了,那么后面应该会有更多,总会有一些眉目的。”
毒蝎子也只能点点头,毕竟这里已经无法在提供更多的信息了,而且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否则变数太大,做这个的必须把所见所闻都弄清楚,不然谁知道那是不是个祸端。
于是众人决定先一路走下去再说,刘景林拿着地图在火光之下打开,确认了一下方位,然后便在前面带头前行,在路上他不断的向虎哥他们说关于当年他父亲对这座墓的了解。
原来这是一个元墓,墓中的主人虽然是一个少数民族,但却不是蒙古族,而是一个普米族人,但是凭借着他的蛊术在整个王朝内的地位迅速上升。
后来他被派到前来镇压少数民族的起义,最后死在了这个地方,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阴阳学家,据说一直被其重用,所以也没人知道那个人的本领到底有多高。
不过在普米族的将军死去以后,他的坟墓就是那位风水先生为他找的,为了实现他的遗愿,最后把他藏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