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君莫离心智不全,被全府上下欺凌,落得个被姐姐活活打死的下场。
如今的君莫离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欠她的,她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马车一路向南,终于在三日后接近了天启的国境,一路上并未发生什么危机。
那瓶药她用后果真对伤势有奇效,但左手毕竟伤重,还需要很长时间的调养,论体力和敏捷度……想要达到她曾经的高度确实还需要一番彻骨寒。
入京初,她还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有几分新鲜感,她只能通过那一方小小的车窗探出头去看京内的来往行人和气派的古建筑。
忽然前方似乎传来了一阵骚动,路上的行人的小贩纷纷收拾好东西往道路两边退让,紧接着一阵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通过马蹄声和频率其实可以判断这是一匹世上罕见的好马。
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过路能引得如此大的骚动。
紧接着,一匹红鬃烈马驰骋而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装扮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五官她没来得及看清,但从那模糊冷傲的身影中应该能判断出此人应当是气度非凡。
他身后的随从也纷纷骑着马紧跟着他,携带着弓箭和现写淋漓的野物,想来应该是刚狩猎回来。
眼见那马离她的马车很近了,她便将头缩回车内,再次看去的时候,那一行队伍已经只剩下背影。
她不禁掀开车帘好奇地问道:“刚刚过去的那是谁?”
“那是元武国的三皇子萧歧川,极爱狩猎,他那匹马是出了名了烈,除了主人谁也不认,京中被那马伤了的人无数,它一出现大家必须躲远远的。”那车夫鬼使神差地回答道,全然没在意发问的是谁。
“元武国的皇子竟然能在天启的地界里自由行动?”
国家大多对别国的大臣皇族较为敏感,若是他们自由活动将地形偷偷记下,日后要引起战争被人了解地形是及其危险的。
“他啊,七岁便被元武帝送来为人质,作为质子,一生都未必能回国,自然构不成威胁,而且一旦动质子挑起的便是两国战争,也就放任他在京城自由了。”那车夫随意地解释了一下,突然发现问问题的竟然是那傻子,嘀咕了一声:“我跟一个傻女竟然说了这么多。”
通过这几天对这个新身体的习惯,她已经判断出,这个身体骨骼天生有极大塑造的潜力,毫不夸张的说,她曾经被那死老头夸赞是千载难遇的习武人才,但这副身体,完美程度甚至超过了曾经的她,不仅可以习武,甚至在跳舞方面也可有一番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