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京一还是实话实说道:“五儿会让你放手去做,去挑战自我。可是我相对保守,对一个力压三份工作同时进行的挑战,我抱着绝不的心态。因为会累死,你问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说保你坐稳家主一位,你信吗?”
京莐听着京一这般说道,始终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会这般的好心,在她心里京五才是对的。
京一苦笑摇了摇头,京五所付出又怎么会是脑袋所想的呢!京五所有的事,她都目睹,她有时候都会再想,如何让京五停下来。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却被一个男人拦了下来。
“多多,家主一位并不是像你印象里的那般简单,如果是,你为什么不想想五儿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坐上这个位置?”
京家家主一位至高无上又如何,它真实的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京莐沉默了。
“姑奶奶。”
“姑奶奶。”
京七和京二来到南区京家住宅内的阁楼上。
只见一个高贵挽着发的妇人坐在贵妃椅上,带着金丝边框的眼睛,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在那一桌润泽动人、晶莹通透的玉镯上流连忘返。
京七望了一眼京二,“姑奶奶,老大拦不住已经在多多身边了。需不需要再加力度?”
京嫣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对桌面上的玉镯十分流恋,无论是成色还是年份每一只都更得她心。
这是她几十年来的搜罗,真是不费苦心了。
“小一那方面小二拦着就好,别让小一再插手了。”
京二闻声,立马回道:“是。关于五儿出差,一直没有动静,需不需要和五儿吱一声?”
京嫣将一个古老银制的盒子从柜子里拿了出来,精致的花纹以及雕刻手法,更加显得盒子的精美以及珍贵。
京嫣一挑眉,“你难道以为五儿不知道这是我做的吗?”
两人的身子微僵住了。
“京家就数五儿能担得了大旗,可她却偏偏为了一个男人作为借口,一拒再拒。多多今年二八,她的能力我有目共睹。但,作为一代家主的相比,她比小一还差得远。”
京嫣将一只又一只的玉镯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唯独剩下两只,随后又拿出两个金盒子将那两只玉镯包了起来。
“那我们下手可以再重一些吗?”京七明白京嫣的想法,她无非就是要借他们的手,对京莐进行强烈的打击。更重要的事让京莐知道她的势力和实力处于怎样的一个水平线,给她一个完好的尝试。
京嫣的用心良苦,京莐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吧。
京七心中哀叹了一口气,京嫣也是爱京莐的,只是所表达的方式不一。
京嫣微微抬头望了一眼京七,便再继续忙着手中的事。
“你们知道这件事我为何不让五儿和小一参合?两人对多多都有偏心,多少会放松一下多多的脑子。这并不是我所想,小二你在娱乐圈和法律圈滚打二十多年,小七你凭借RC的丰富经验以及为人处世。无疑,你们两最适合和多多下这一盘棋,全力以赴力压住多多,我只要你们压制住多多。”
京七心里一沉,要是她和大哥联手,京莐这一仗必输无疑。
作为亲密无间的三十多年小伙伴,他们虽然比不上京五和京一,但是也不会实力也不容小觑。
“这,要是五儿问起,我一力承担。你们只要尽力就好了。小七,过来,我给你和小二他媳妇一人一只。”
京一身子有些愣住了,神情有些不对劲,可是她想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微微点头,上前将那两份珍贵的礼物收入怀里。
京嫣微微一笑道:“玉能养人,这也算是提前送给你们四十岁的礼物,也算我这个长辈对你们的一点心意。”
“谢谢姑奶奶!”
“谢谢姑奶奶!”
一出房门,他们隐约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京七低头看手中两个由TR出品的金质盒子,手中仿佛拿着的是这金子重量的几倍。
远在国外的京五也收到一封红色的大信封。
“老公,你怎么来了?”在京莐打开大门那瞬间,京一猛地扑倒一个冷峻男人身上,还带着女人的那一股特有的娇羞。
顾以熠摸了摸她的背后的长发,“饿了吗?”
“嗯,饿了,我们吃什么?”京一当然不会想在京莐家吃个便饭才走,难得二人世界,可不能白白浪费机会。
顾以熠向京莐礼貌性的点头问好。
京莐轻轻地点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像京五,可是性子可是极大区别的。
也只有京一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我在衡川订了晚餐,现在就去。那我们也不打扰京莐了。”
京一抱着他的腰,甜蜜一笑,“好。”
好不容易忽略那两只在秀恩爱的狐狸,站在水台处,差一点被自己装的白开水呛死。
“好走不送。”京莐没好气瞪了顾以熠一眼,继续为自己装白开水。
顾以熠紧握着京一的手走了。
而京莐却失了神,京一的婚礼很低调,婚礼极其隐秘。只对外宣称嫁的人是顾家的小儿子——顾以熠。
难道一个女人不应该要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吗?大声对外宣称这个男人有主了,谁也不能抢走。
可是京家女人的思维并不会像京莐这样初吻还在的女人身上。
简单并不复杂的婚礼是一种象征,更加体验她们对这段婚姻的重要性。她们并不像外界对她们的婚姻多嘴多舌,她们的婚礼有对方,有亲朋好友就足以。
“嘶!”
“要死,下手这么重干什么!”
京莐双手一拍,整个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
“安栠,大晚上你也不怕我生气吗?”京莐不大喜欢有人打扰她晚上休息的时间,因为往常不是饭局就是酒局,她也需要休息。
京莐拿着水坐到沙发上,对安栠面对面谈话。
“Boss,您私自给微微放假似乎对我来说很不公平!”
京莐嗤笑一声,“好了,别打岔。有关今天丰临,现在是什么状况?”
安栠手中的平板竖起来,让京莐看得一清二楚。
京莐脸色一沉,手中的陶瓷杯也被紧紧地握住。
“京二和京七给我挖了一个坑,蓄谋已久。这件事最佳的处理到什么程度?”
安栠沉思了一会,“估计丰临如期请到梁钰,金钱代价七位数,您服务的时间长达三个月,预计今年您只能休息不到三个星期。当然这一切估计还不算五爷会秋后算账这一笔,当然我需要提醒您,别再挑衅老爷,顾以熠又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