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金翰林眼睛骤然一亮:“既然你不累,咱们就做点事情。”
说着,就将脑袋压在锦好的脖子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锦好挣扎着,谁知那人却压的更紧,不想就此束手就擒,明显拖延时间,她慌忙扭头,对他道:“你等等,我有话说。”
“明天再说。”他显然不愿意自个儿的好兴致被浪费了,却因为她的这个动作,羊入虎口,被他一手捏着下巴,唇就那么重重的覆盖了上来,辗转几下,湿了唇角,随即登堂入室,顶开她细白的牙齿。
他的唇中,有浓浓的酒香,而两只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作怪。
锦好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这次的热吻显然与之前的不同,热情的如同夏日的艳阳,不由得心神胆颤的挣扎,却被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给镇压了。
慌乱之下,抬头,入目是那两只婴儿臂膀粗的红烛,顿时醒过神,回过味来,今儿个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眼前的这个男人,等了她许久,忍了许久,也难怪今儿个态度强硬,大有天崩地裂,今儿个也要成事的强悍,锦好一时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心头一软,便不再挣扎,身子虽然紧张的绷直,可是整个人却顺从的被他压着,放软四肢,羞涩的闭上眼睛,大有任君采摘样子。
她的乖顺被他察觉,眼底的柔情似水,动作越发的缠绵悱恻起来,压着她的身体,渐渐的软了起来,原本想要吞噬她,也渐渐的温和起来,一下一下舔吸着她的唇瓣,像是抚慰,又像是诱惑,薄唇轻轻的摩挲着,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而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也顺着她优美的脖子,一路下滑。
锦好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今夕不知何夕,忽然觉得肩头一凉,金翰林修长的手指,已经将她的外衫褪到了臂弯,露出那粉嫩白皙的肩膀。
她顿时又像是受了惊吓的小老鼠一般,退回到自个儿觉得安全的所在,绷紧身子,一个劲的后退,却听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响起:“莫动,扯断了红绳,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她哪里敢动,只能任由他将她的外衫褪下,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脊背,还有诱人的香肩,他的眼眸越发的沉了下来,一手将她的发散开,顿时发丝如云,倾泻下来,黑的发,白的肩,美的炫目。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换了地方,一路蔓延而下,锦好被柔搓的厉害,侧身躲避,将脑袋埋在枕头中,像受惊的小兽一般低低呜咽,却露出半透明的侧颊和耳垂,金翰林眼睛看的发直,张唇咬了下来,锦好一声痛呼,想要躲开,却哪里能躲开,下意识的抬脚,却骤然尖叫:“好痛……”
她叫的那么惊心,金翰林的心神顿时一收,微抬着身子,紧张的问:“怎么了?”
“脚趾头痛!”她楚楚可怜的睁着一双明媚如水的大眼睛看着他,娇生生的,让他宠到骨子里。
真该死,他怎么就忘了,红绳结还没有解开。
他摸索着,去解锦好脚趾头上的红绳,他记得,自个儿刚刚为了方便解开,打的是活结,只要从线头处,轻轻的一拉,就可以了。
可是,这活结经过他这么一番鼓捣,已经从活结变成了死结,他找到线头,却依旧没有法子顺利的解开。
他试了几次,都未能完成,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可不想自个儿的洞房花烛夜全都浪费在一根红绳上,却听她怯生生的说道:“别急,咱们慢慢来。”
这么脆生生的一句话,就将他心头的烦躁给洗涤一空,他笑道:“小傻瓜,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哪里有时间慢慢来,大好的光阴,可不能浪费了。”
他哪里慢的下来,傻女孩,她不知道自己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多久。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种勾人的味道,更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锦好顿时哑口无言了,半响之后才慢慢地张口:“又不能扯断,那怎么办?”
她其实松了一口气,金翰林想做什么,她自然清楚,现在有这么一根红绳挡着,倒是让她缓过一口气来,他总不能打着红绳和她洞房吧,只怕还没做什么,那脚趾头就要断了。
她有些想笑,亏得红绳,否则照着他刚刚的热情劲儿,只怕没两下就要将她吞下去了。
显然,她的放心来的太早,他压在她的身上,继续轻吻她,手却不曾闲下来,从锦好的脚上,回到自个儿的脚上,小心的扯住红绳,将自个儿脚趾头上的红绳用力拉过去,尽量让锦好的红绳显得宽松些,然后将红绳从她的脚指头上拔了出来。
在她被他吻的恍惚间,她以为能阻止他的红绳子,已经被他从二人的脚下褪了下来,收在了枕头下,缠绵悱恻之时,腰上缠绕的穗黄带被解开都不自知,直到他像是剥葱般,将她剥出来,胸口一凉,她低头却见胸前仅仅着着红色的兜儿,涨红着脸儿,抓住他欲往里面钻的大手。
“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呜咽,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怕了起来,虽然心中相信金翰林是不会伤她的,可是此刻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危险,忍不住惧怕了起来。
“不要怎样?”他不理会她的要求,继续他剥葱的工程。
这时日到底是夏日,虽然喜房中,他放了冰,可是却依旧让他觉得闷热,他终是耐着性子,除了红绳,又脱了她的衣裳,到了此时,算是将他的冷静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哪里肯无疾而终。
一手穿过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越加的紧贴自个儿,盯着她香汗浸润的后颈上的绳结,娇小白润的背脊,顺着那白皙无暇的脊背一路看到她藏在裙里的风景。
他的呼吸骤然一沉,再没有忍耐的毅力,索性扯掉她上身最后的遮掩,白玉般幼嫩的少女怕的几乎要尖叫,胡乱翻滚着,将自己藏到薄被下面,却又像个孩子般,明明惧怕,却又不甚放心,缓缓地将薄被拉下一点,露出两只眼睛,见他脱衣裳,更是忍不住低声尖叫,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将自个儿埋进被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