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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染黄河滩(1)

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不可避免地第一次正面相逢。正是暮色时分,光线黯淡,施瓦茨教授表情严肃,虎视眈眈地盯着高原。高原一副轻松的模样,悠然地打量着四周的风景。短暂的沉寂之后,高原向施瓦茨伸出手,面带微笑道:“幸会,幸会。本人姓高名原,出生地河南开封,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记者。当然,先生也可以称我梅森,约翰·梅森。”

施瓦茨教授努力保持着学者风度,彬彬有礼回道:“威廉·施瓦茨,德国洛廷根大学教授。”施瓦茨环顾暮色苍茫下的麦田和不远处的水塘,略带讥讽道:“约翰·梅森先生,您大概走错了路,这里的风景……似乎并没有艺术特色,更淡不上科学价值。”

高原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坦率地回道:“教授,实话告诉您,我朝思梦想得到的,是一张具有最高艺术和科学双重价值的照片——不死之花。打开窗子说亮话,您与李明唐博士千里迢迢来到中原,同样为那朵神秘、美丽的不死之花吧?”

施瓦茨教授鼻子尖上又开始冒汗,警惕地盯着高原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高原从衣袋里掏出一本《国家地理》杂志,向着施瓦茨扬了扬说:“教授大概看过吧?上面就有李明唐博士的大作。一个记者如果闻不到其中蕴藏的科学价值,离改行也就不远了。”

施瓦茨教授皱起眉头问道:“一个没有经过事实论证的美丽传说,梅森先生,您不怕到头来一无所获?”

高原也摇摇头回道:“尊敬的教授,您不是正在用事实论证那个美丽的传说?”

施瓦茨被高原故作冷静的态度激怒了,握起拳头喊道:“梅森先生,我警告您,如果再死皮赖脸跟踪我们,我就……杀了您!”

高原并没有被施瓦茨怒气冲冲的恐吓镇住,面带微笑道:“施瓦茨先生,坦率地讲,我不具备寻找不死之花的专业知识,抱歉,这次……注定粘上您了,也请您相信,一个合格的记者必须具备不曲不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敬业精神。”

就在两位男人唇枪舌战之时,李明唐与姬豫已沿着防护堤跑到黄河老桥遗址。一直坚持长跑锻炼的李明唐气喘吁吁坐在草地上,望着姬豫颀长的身影,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足足五千米的奔跑,这个骨瘦如梅的女孩子仍呼吸平稳,竟似散步归来。夕阳西下,暮霭渐起,不远处的铁路桥上一列动车飞驰而过,老桥废弃的桥墩在河中排成一列,身边是一条早已废弃的公路。

列车驶过是死一般的沉寂,两人穿过铁轨来到荒芜的站台。如今的客车已不再停靠乡级站,站台上更显得冷静荒凉。一位清瘦的中年巡道工手提照明与信号两用灯,肩挎工具包从铁路桥上走来,见到两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姬豫上前一步,微笑着打招呼道;“师傅,辛苦了。”

巡道工停下脚步,仍满脸狐疑问道;“这里……多年没有客车停站了,两位不是搭车的吧?”

李明唐回道;“师傅,百年前,也就是1908年,京汉铁路刚开通不久,这里是否发生过一场枪战?”

巡道工裂开嘴,憨厚地笑道:“这都是哪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了,我怎么晓得啊。两位真想问清楚,最好去找豆腐刘。他家的豆腐铺开了几十年,又是老门老户,也许……祖上还能留下些传说。”

李明唐听了忙问道;“师傅,那豆腐刘住在哪里?”

巡道工用手中的灯向着破旧的车站建筑晃了晃,回道:“沿着车站对面的街往前走,再右拐,路东门前一棵柿子树的便是。”

两人告辞热心的巡道工,沿站台护栏的豁口来到车站前,沿一条向西的冷清小街前行,行不远便是十字路口。两人便按巡道工的指点拐向北边,那是一条更狭窄,也更冷清的小街,行了不到二百米果然见到一棵高大的柿树,树下一家未打烊的豆腐店。

进到冷冷清清的店内,黄昏的光线下坐着一位敦实的乡下老人,面前的方桌上摆着一壶茶,一台半导体的收音机,收音机里正播放着常香玉的花木兰唱段,水泥柜面的托板上只剩下不大一块嫩豆腐。卖豆腐的老人见来了客人,正想起身迎客,发现这两位客人有些异样,欠了欠身子问道:“客人不是买豆腐的吧?”

姬豫笑道:“老人家,您老就是豆腐刘吧?”见老人困惑地点点头,姬豫开门见山道:“听人讲……您老见多识广,今日登门拜访,是想打听一件百年前发生在黄河边的事儿。”

老人裂开没剩几颗牙的嘴笑道:“这就新鲜了,一百年前我还没出娘肚子呢。”

李明唐也不绕弯子,直接挑明道:“百年前的报上说,有一位放牛娃在滩上亲眼看到一场枪战。——老人家可曾听过此事儿?”

老人听了这话开始是一愣,继而仿佛打开了记忆窗口,两眼忽地放出熠熠光彩,猛地坐直了身子道:“同志,你算找对了家,实话告诉你吧,那放羊娃就是俺爹。”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明唐忙上前问道:“老人家,您一定听说过这个故事?”

被勾回记忆的老人青春焕发,关掉桌的收音机,起身道:“两位不是想听故事么?走,到现场俺老汉讲给你们听。”

两人随老人沿小路很快便进到河滩。暮色低沉,河滩上是大片的荒草,东边是新旧铁路桥。老人停下脚步,指着那一片荒滩道:“就是这里了。”

李明唐一阵心跳,随着老人的故事,眼前渐渐还原出一百年前那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光绪三十四年(公元1908年),农历四月十四,巳时。

一列老式的客车停在一座简陋的车站,模样丑笨的蒸气机车不时地喘着粗气。高低不平的站台立着白底黑字的站牌,上面用宋体写着:“黄河北岸”。站台南面就是崭新的黄河第一桥,铁灰色的漆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老黄河铁路桥是单行线,显然,正有上行的列车通过大桥,这列客车在等待放行。三号车厢,纳兰文博与赫佳蓝樱相对而坐。列车从卢沟桥站出发,已行驶二十多个小时。空气混浊的车厢里,大部分的乘客已等得心烦意乱,嚷成一团。

半个时辰过去,没见到北上的列车,车上的旅客开始骚动,纷纷猜测停车原因。赫佳蓝樱望着窗外的站台道:“闷死了,我们下去走走?”

两人来到高低不平的站台,头顶一轮灿阳,远处飘来淡淡的麦香。车站只是几间红瓦房,站台另一侧是正在扬花的麦田。一等侍卫纳兰文博身材并不算高大,身穿瑞蚨祥的洋纱长袍,锻子团花马褂,头戴马聚源锦锻瓜皮帽,望去唇红牙白,面目清朗,倒像一位弃笔投商,涉世不深的儒雅书生。赫佳蓝樱身穿八大祥湖水蓝的旗袍,外套细沙披肩,脚踏内联升锦缎面绣花鞋,发型也是民间年青女子流行的一字型刘海。赫佳蓝樱的身段、长相与姬豫竟如一个模子刻出。一样细高的身挑,白皙微红的皮肤,柔嫩的脸颊上长着鲜桃般的绒毛,就连右耳垂上也同样长着一颗美人痣。

两人不敢远离列车,沿着站台往南走,在呼呼哧哧喘着粗气的蒸汽机车旁,纳兰文博听到司机与巡道工的对话,才知大桥被革命党人破坏了一段,因为要等待材料,三两天内通车是不大可能了。纳兰文博当即决定——去渡口,有渡船便罢,没船寻一条小舟渡到南岸。大桥通车后,桥上不允许走人,两岸乡民过河仍然依赖摆渡。

两人带着行李沿沙土路来到岸边。百年前的黄河滩上生着白花花的盐咸,长着一蓬蓬没膝的盐爪爪①。这种小半灌木的藜科植物有很强的耐盐碱力,长满了黄河两岸的沙土地。简易渡口不见了摆渡的大船,两条打鱼的小船泊在岸边,伸出的缆绳锚在黄沙滩上,百米外的柴棚下歇着两个打鱼的汉子。这时候蜿蜒小路上走来一位手执旗幡,肩挂褡裢的算命先生,走近了看到旗上写着“鬼谷为师,商辂为友”。先生有六十多岁,花白的头发在头顶盘着髻,青衣长裤打着绑腿,一身道士的装束。见了两人问个安,劝道:“两位客官,莫不闻前路白云外,孤帆安可论?占一卦吧,算一算前路凶吉。”

纳兰文博听出道士话中有话,又见那老道士童颜白发,两目炯炯有神,便知是修过行的,略一沉思问道:“道长何处神仙?”

老道士捋髯笑道;“本道云游八方,四海为家。客官何必知道出处?”

纳兰文博回道:“既然如此,道长请吧。”

老道士望着纳兰文傅问道:“不知客官要占卦还是测字?”

纳兰文博随口应道:“那就占卦吧。”

老道士从褡裢中取出三枚乾隆通定的铜钱,选一处干净平整的沙滩,面向北方,将三枚铜钱合在掌心,双手扣住后反复摇动七八下,然后将钱轻撒地上,竟是三枚的文字同时朝上,在卦中称为老阴,为阴极变阳。第二次出现的情况正好相反,三枚铜钱的文字皆同时朝下,在卦中又称为老阳,为阳极变阴。如此反复六次,三钱为一爻,六次为一卦。卦毕,老道面色凝重,长叹一口气道:“怪哉,爻爻为险卦。不瞒客官,前路暗伏杀机,处处凶险,不可造次,本道送你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切记切记!”

赫佳蓝樱笑道:“道长,学生还记得一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知君’?”

老道扫一眼蓝樱,感觉这个女子非同寻常,目光炯炯道:“姑娘差矣,我再送你一句——世事茫茫难自料。江湖凶险,人心叵测,大难临头之际,多少朋友能靠得住?”

赫佳蓝樱淡然笑道:“道长,我也送你一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道士知他们主意已定,叹口气道:“客官听本道一句劝,还是打道回府吧。若执意过河,不待脚踏南岸,必定有血光之灾。”

纳兰文博突然从行李中抽出一把尺二短剑,架在老道脖子上,低声喝道:“老杂毛,谁派你来的?老实讲来,敢有半句谎言,即刻让你变做刀下鬼!”

老道却稳如泰山,处惊不乱道:“客官,风水轮转,天意难违。君不知‘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请三思而后行。”

纳兰文博在剑柄上加了一分力,闪着寒光的剑刃陷进道士脖劲的肉中,一丝鲜血从剑锋下沁出。老道士仰望蓝天,竟面不改色,毫无畏惧。纳兰文博冷笑道:“好一个伶牙利齿的说客,定是受他人指使而来。还是老实招出幕后之人,免得血染黄河滩。”

老道士翻着白眼望着蓝天,一副视死如归的凛然架势。纳兰文博又在剑柄上加了两分力,剑刃往肉中又陷入一分,鲜血开始沿着剑锋流淌。赫佳蓝樱忙上前劝道:“三哥,别管他来历如何,我们只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就是了,犯不着伤他性命。”

纳兰文博出京时与赫佳蓝樱约定,外人面前两人以兄妹相称。文博兄弟中排行老三,蓝樱便称他三哥,他喊赫佳蓝樱为蓝妹。

纳兰文博听了赫佳蓝樱的劝告,顺势将短剑抽回,双目圆睁望定道士道:“杂毛老道你给我听着,既然混在江湖,就要恪守江湖的规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休怪我手中的剑不留情面。”

捡一条命的老道士并未落荒而逃,从容不迫整整衣冠,望定两人摇摇头,手执旗幡飘然而去。纳兰文博望着老道远去的背影,余光却紧盯着柴棚下可疑的打鱼汉子。不出所料,两人转身刚要离去,柴棚下的两个汉子忽地跃起,瞬眼工夫便从腰间拔出转轮手枪。纳兰文博早有准备,闪电般原地腾起,同时将赫佳蓝樱扑倒在地,紧接着枪声响起,子弹呼啸着从头顶飞过,在沙滩上弹起一股股烟尘。纳兰文博一个狮子打滚,顺势抽出一把英国韦伯利转轮手枪,边翻滚躲避着射来的子弹,边向对方连开两枪。就听哎哟一声,枪声嘎然而止。纳兰文博怕对方有诈,不敢冒然冲过去,弯下身子,借着荒草掩护向柴棚迂回。等逼到棚下,才发现袭击他们的汉子已无踪影。沙滩上仅留下点点血迹。纳兰文博在四周仔细查看,很快找到两支空弹壳,警觉的目光刚接触到黄澄澄的弹壳,立刻就愣住了——这两枚仍散发着火药味的弹壳与他那把英国韦伯利转轮手枪子弹竟同一型号,同一口径。

枪声惊动守桥的清兵,三五个持枪的兵勇沿着小路向这边搜索过来。纳兰文博与赫佳蓝樱跑到简易码头边,上船后才发现没有船篙。纳兰文博望着不远处的黄河铁桥,回头对赫佳蓝樱道:“上桥!”

纳兰文博与赫佳蓝樱重新回到大桥北岸。客车上的旅客已得到大桥被毁的消息,有急着赶路的便要从桥上过河,被守桥的清兵挡在桥头,拥成一团正与带队的军官交涉。纳兰文博与赫佳蓝樱悄悄接近大桥,刚踏上路基被一个端着汉阳造的清兵拦住,用长枪抵在纳兰文博胸前喝道:“找死啊,回去!”

纳兰文博瞥一眼他的红顶毡帽,晓得守桥的清兵不是一般的乡勇,忙从包袱里摸出一块碎银,送到清兵面前道:“不瞒这位军爷,家里来信说老太爷病重,再晚,怕……见不上面了。这位爷通融通融,放我们过去吧。”

干瘦的清兵见到银子眼里放出绿光,舔一舔嘴唇,四下里瞄了一周,伸手刚要取那银子,没想一位腰挎长刀,头戴顶子,白白胖胖的军官突然从桥头的值班房出来,抽出腰刀指着身边竖立的一块木牌喝道:“娘的,看你小子的模样也是识文断字的书生,怎么就不瞧一瞧这上面的告示!”

纳兰文博再看那告示,见上面赫然写着:军事要地,闲杂人等一律回避,犯者严惩不贷。纳兰文博上前一步,笑容可掬道;“军爷,小的家中实有急事,急着赶回城中,还容……”

话音未落,军官的腰刀已顶在纳兰文博的胸前,猥亵的目光停留在赫佳蓝樱的脸上和胸部,嘿嘿淫笑道:“真想过桥也行,就看你们拿什么孝敬爷……”

纳兰文博将手中的银两摊开,迎着刀锋又向前跨了半步,满脸笑容道:“这位爷,只要您肯放我们过桥,一切好说,我决不会亏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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