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克朗的细心指点下,经过十天的训练,孙达无论是观察力还是判断力都有了很大提升,他渐渐也拥有了判断陌生人职业和性格的能力,也终于能够在酒吧很容易地区分那个女人是妓女,那个女人是前来寻欢的****了。
第十天晚上,孙达成功约到一位衣着极其暴露的****,交谈之下,她竟然是乌干达著名的女律师卡珊。让孙达不由得感叹,这年头,人真的不可貌相。良家打扮得更像妓女,而妓女往往打扮得更像良家。
外授课程结束后,乌克朗仍然蒙住孙达眼睛,将他带回乌塔。
回到乌塔基地,乌克朗给孙达放了一天假,让他放松一下,再学习谍报技术。
孙达回到住处,稍作休息之后,想起这么久没见朋友阿梅了,不知他在做什么,便跑到阿梅住处,但见阿梅住处房门大开却不见人影,正觉得奇怪,恰遇到莎莉娅小姐,问起,才知道,那日孙达将塔里乌击败后,巴国那帮人便恨上了中国人,他们不敢对孙达进行报复,在孙达外训期间,就不断挑衅阿梅。阿梅的身手也是很了得的,前几拨挑衅,都被阿梅打得灰头土脸,最后,塔里乌出手,才将阿梅击伤。阿梅这会还躺在乌塔基地的医院里。
孙达连忙赶到医院,见阿梅躺在病床上,全身都裹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对大眼睛,显然伤得很重。
孙达拉着他的手紧张地问:“小子,你不会挂掉吧?”
阿梅努力地笑了笑说:“放心啦,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孙达握着阿梅的手,悄悄运起觉术,将阿梅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的肌肉大面积受伤,但骨骼和内脏却完好无损,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这个塔里乌虽然狂妄,但却不是恶毒之人,并没有下狠手。
孙达陪阿梅说了一会话,见天色渐渐暗下来,叮嘱阿梅安心养病,便走出医院,向塔里乌那帮人的住处走去。
“塔里乌,你这头戴红头巾的猪,给老子滚出来。”孙达一脚将塔里乌住处大门踹成两块,朝里边吼道。
“孙达,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虽然打不过你,但你别忘了,老子还有二十二位手下!”
塔里乌长这么大,怕是第一次被人打上门来,他带着一帮手下,怒吼着从门洞中冲出来。
“他奶奶的,老子只是不想多事而已,你以为老子怕你们人多么?”孙达怀抱双臂,看着二十几号人成包围状在他身周站立,不屑地说,“孙子们,一齐上把,爷爷让你们这些蠢猪见识见识,什么是中国功夫!”
“嘿嘿嘿,狂妄的中国小子,老子也让你见识见识我巴国的搏击术!”
塔里乌叉着双腿,站在运动场的高台上,一挥手,三名壮汉分三个方位向孙达冲来。孙达站在原地,动也懒得动,见两名大汉发出一声呼啸,一左一右两道直拳轰击自己头部两侧,在他们的拳头击近孙达身侧不足一尺之际,孙达忽尔伸出两手,正好抓住两人小臂,身形诡异地一扭,便将两颗碗口大的拳头引向他身后,只听一声惨叫传出。悄声运动到孙达身后,正想乘机突袭的壮汉,被同伴全力击出的两拳正中胸口,倒飞出两丈多远,再也爬不起来。
两名大汉眼睁睁看见自己全力击向孙达的一拳非但没击中孙达,倒莫名其妙地把自己人打伤,不由得呆了一呆,太诡异了,难道这家伙会巫术么?
就在他们发呆的这刹那间,孙达拍拍他们的肩,两人惊恐回头,孙达就势将他们的头撞在一起,两人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震晕过去。
这一过程,迅若闪电,前后只用了五秒钟不到,就让塔里乌手下战斗力最强的三位失去了战斗力。
“******,一群废物!一齐上,给我废了这小子!”塔里乌脸色铁青,大吼着从高台上跃下来,冲向孙达。
“哈哈哈,来得好!”孙达见十几位壮汉齐冲上来,毫无惧色,不退反进,迎着塔里乌冲去。
孙达纵身跃起,正好捞住塔里乌的双腿,将他当作一条棍棒舞将起来,将从四面围上来的众汉子打倒一大片。
塔里乌二百多斤重的身体,在孙达手中直如小鸡一般,被抡得呼呼生风,还时不时被抛到空中再接住,玩出许多花哨的动作,搞得塔里乌晕头转向,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只用了三分钟时间,塔里乌的十八名手下,便被孙达用塔里乌这把肉捧打得全部倒地。孙达将塔里乌掼在地上,踩着他的胸口说:“怎么样,服不服,不服再打过。”
塔里乌拼命地摇着脑袋,不知是想让自己晕乎的脑袋清醒一点,还是表示不再打了。
“你们把我的朋友打伤了,总得有所表示吧?”孙达放开脚说,“如果明天我看不到有诚意的表示,我还来找你们,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我们一定会表达诚意的。”塔里乌彻底被孙达打怕了,弯腰对孙达深深鞠了一躬,带着一帮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孙达再去看望阿梅时,发现病房里除了护士小姐,还多了两个西方美女,打扮得十分妖艳,漂亮程度和莎莉娅有得一比。孙达却从来没有见过,觉得奇怪问阿梅是怎么回事,阿梅笑着说:“你昨晚去找那帮巴国猪的麻烦了吧?”
“是啊,他们竟然敢欺侮到我们中国人的头上,这场子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孙达说,“他们被我痛扁了一顿,答应送诚意过来,怎么还没送来?”
“呶,这就是他们送的诚意。”阿梅指指两们美女,又指指床头柜上的一只盒子说,“还有这个。”
孙达打开盒子,里边竟然是十块金砖,每块标着100克的字模,共是一公斤黄金。
看来这巴国的红色风暴组织不但美女多多也十分富有。
“兄弟对他们表达的诚意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今天再将他们扁一顿给兄弟出气。”孙达看着阿梅说。
“算啦,其实这个塔里乌也算是位汉子,对我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我所受的全是皮外伤。”阿梅说。
“嘿嘿嘿,我昨天检查过兄弟的伤情了,若不是知道这个塔里乌没有下狠手,你当我会这么轻轻放过他么?”孙达冷笑道。
“多亏大哥啦,若不是有大哥在,这回小弟这亏就吃定啦。”阿梅看着孙达,满眼的感激。
“自己兄弟就不用说这些客气话啦。”孙达说。
阿梅便不再说感激的话,问起孙达出去受训的情况,孙达便讲起乌克朗许多猥琐的怪癖,逗得阿梅大笑不已,不住的感叹世上竟然有这般怪人,最后笑嘻嘻地问,“喂,你把他观察女人穿没穿内裤的技术学到手了没?”
孙达哈哈大笑道:“以咱老孙的聪明才智,这么小儿科的技术怎么会学不到手?”
阿梅表示不信,说要考考他的技术。孙达抚着鼻子讪讪地说:“这怎么考,还是不要了吧。”
“切,什么呀,他一定是猜中了我的心理。”阿梅还是不信。
“这个简单,我们就再试他一试好了。”
“靠,不是你硬要试的嘛?”孙达尴尬地抚着鼻子说。